见此情形,贾张氏心中一沉。
她没回应自己的话,说不定已生异心。
“柱子,贾东旭情况如何?”
院子里有人还在关心贾东旭的状况。
“大概这几天的事了吧。”
何雨柱叹息道,不论过往恩怨,人一旦离世一切便结束了。
即便这小子曾有过算计之心,如今人已不在,也就算了。
总不能迁怒于贾张氏和那孤儿寡母。
但若真是前世那样的败类,依旧作恶多端,绝不会轻易放过。
“不是说伤都好了吗?”
刚吃完饭的大爷走了过来。
“伤倒是好了,可感染了,现在药品短缺,等不到进口抗生素,现已恶化,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
何雨柱束手无策,身为神医,他从不轻易出手,且缺乏条件也难以施展。
像这般严重的伤势,即便是在现代医学环境下,治愈也是极难的。
“可惜那孩子刚出生不久,本该享受美好时光,唉!”
“别提这些了。
大妈,若有不适,随时来找我,别客气!”
“那是当然,上次体检医生都说发育良好。”
一大爷笑着回应。
两人正说着,忽见贾张氏和抱着孩子的小芬走来,婆媳俩神情凝重,似有丧亲之痛。
“贾东旭呢?”
他们茫然摇头,对周围话语充耳不闻,径直走过。
“我们家贾东旭……走了!”
哭声弥漫四合院。
何雨柱沉默未语,生死有命,不再多言。
“这是杨书记让我转交的抚恤金,他说人活着时给不合适,这钱是给小芬的。”
小芬抱着孩子,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钱不少。”
贾张氏接过信封,神色平静,因儿子已逝,此刻无心细数。
“若有空闲,帮着送送贾东旭吧。”
贾张氏的模样令众人动容。
何雨柱叹息一声,转身入屋。
“何副厂长,您找我?”
于海棠扎着双辫,愈发显得年轻活力。
“上级说厂里员工状态不佳,导致问题频出,为鼓舞士气,广播站需播放相关内容。”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
贾东旭之事暂告一段落。
李副厂长因泄题事件,使不合格者进入安全办,遭扣三月薪资,两名涉事人员被调往分厂任普通工人。
此事后,厂方也开始注重安全生产。
青年干部正在招聘,许大茂的名字醒目地列在名单中。
许大茂这个人真是令人头疼。
看来最近他和李副厂长走得挺近,否则不会出现在这份名单里。
不过安全科并不是个好差事。
刚走了两个糊涂虫,现在又要提拔一个稍微聪明点的了吗?
“怎么了?
何副厂长?”
于海棠注意到何雨柱的表情,好奇地问。
老于家的女儿各有特色,于莉擅长以柔克刚,虽然不如秦淮茹那般娇艳,却别具魅力;至于具体如何,不便对外人言明。
而眼前的海棠身材修长,甚至能与冉秋叶媲美。
她虽衣着朴素,却自带一种超模般的气场。
尤其在用标准播音腔说话时,声音愈发甜美,少了些影视剧中的阳刚之气。
“没什么事……最近广播站的工作完成得不错,你也进步很大。”
何雨柱的徒弟中,马华重情义,小徒弟感情深厚,但若论天赋,海棠无疑更胜一筹。
尽管他们分别学习厨艺、格斗和播音,但在指导海棠时,何雨柱总是最轻松的。
“那是自然,毕竟我的师父是您嘛!”
海棠毫不谦虚,顺手奉上一句恭维。
“广播站空闲时,可以增加些趣味性节目,上次你讲的《七侠五义》就很精彩,不用太在意李副厂长的指令,把节目做得生动有趣就行!谁会喜欢枯燥的口号呢?”
何雨柱随口说道。
海棠听后兴奋地点点头。
她明白现在李副厂长和何雨柱之间正在进行权力争夺,厂里的人都在选择阵营,普通工人如此,广播站也不例外。
选错边的人必将受到惩罚。
特别是李副厂长,总爱给下属找麻烦。
若非受到威胁,贾东旭或许不会妥协。
“李副厂长是不是又在为难你们?”
何雨柱听到于海棠看似随意的话语,心中微动。
这人就像块顽固的膏药,死赖在红星轧钢厂不走。
即便如今只管着几个年轻人,似乎也乐此不疲。
但此人深藏不露,连宣传部的表彰都已通过。
因李副厂长称赞何雨柱文章出色,称他们是好搭档,若非此事,恐怕李副厂长早被调离。
“他没为难你?”
这种话放在当下再普通不过。
然而于海棠却面红耳赤。
毕竟这位李副厂长素来名声不佳,在影视剧或现实里都是如此。
“没有。”
于海棠的脸先是一红,接着继续向何雨柱请教发音。
不得不说,她的悟性远超冉秋叶,难怪能在广播岗位上干这么多年。
何雨柱虽在教广播站成员,心思却全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若你识相,就安心做放映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