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改嫁。”
小芬瞪视贾张氏,眼神透着不耐。
她非戏剧中的秦淮茹。
若非携子,或许早已改嫁。
“什么?
你竟敢!”
“有何不敢!这是我的自由!”
小芬眸中燃起怒火。
这段日子,夫妻俩强忍着愤怒与哀伤。
小芬安好,自然不愿失去丈夫。
留下孤儿寡母可不好。
可她这婆婆贾张氏太过强势,行事还像旧社会一样。
小芬虽出身农家,却绝非旧社会那种思想的人!“到时候我打断你的腿!好啊你,早知你会找野男人,没承想这么快,是不是早就有人了?
当年我儿子可没出事,是不是你害死他的?”
贾张氏怒不可遏,开口就骂。
“到底是哪个野男人?
娶不到老婆的许大茂,还是那媳妇不让碰的阎解成?
或是傻柱?”
贾张氏嘴上不留情,尤其发怒时,更不会顾忌其他。
“你胡说,哪有人这么讲话的!”
小芬已红了眼眶。
“你若敢改嫁,我就告你害夫,让你遗臭万年!况且这孩子是贾家血脉,你休想带走。”
“这是我的孩子,我不仅要改嫁,日后还要改姓!”
“你这恶毒妇人!”
贾张氏彻底发火,抢过孩子后,狠狠给了小芬一巴掌。
啪!
声音异常刺耳。
小芬挨打后,岂会善罢甘休,立刻还击!
不过贾张氏早有防备,此时正值壮年,远非柔弱时期。
她不敢招惹柱子,但对弱者却极是凶悍,一把抓住小芬的头发。
“你若敢这样,信不信我弄死你!”
贾张氏虽不敢下重手,但态度极其凶狠。
年幼的棒梗察觉到气氛紧张,放声大哭。
“娘呀!娘呀!”
小芬拼命呼喊。
接着跑出门外!
“怎么回事?
怎么有人在喊呢?”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剥花生,抱怨天气冷没法在外看电视,正寻思着找个理由去雨柱家看电视,听见喊声立刻来了兴致。
“我也听到了!解放,你去看看吧!”
三大爷有些好奇。
“我才不去呢,除非您给我十个花生!”
阎解放连忙摇头。
“看看你这个小子!”
三大爷的好奇心被勾起,顾不上别的,径直往外走。
“兴许是在教训孩子呢,别去了。
你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能有什么用!”
“去!知识就是力量,你懂什么!”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正喝着酒。
他刚巡完逻回来。
虽收入不高,也不是正式编制,却也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此刻正摇头晃脑地听着收音机里的节目。
“咱们家啥时也能有个电视啊!”
二大妈瞪了他一眼。
“别做梦了!别说电视贵上百块,就算有钱买,你也买不到票,那是给大领导准备的,你这种临时负责人怎配拥有!”
哼!提起“大领导”
,刘海中冷哼一声。
“傻柱算老几,还大领导!等他当不成领导,我告诉你,有些地方的保卫科都配枪,到时我拿枪吓唬吓唬傻柱!”
刘海中越想越气,想记新闻笔记又因耳背听不清内容。
若有电视就好了,还能看清字幕。
这时,他们也听见了小芬的喊声。
“什么情况?
快!我去看看!”
见刘海中穿好衣服,二大妈急了。
“你个半截老头,别总凑热闹,要是遇到厉害的,你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刘海中根本没听完,拔腿就冲出去了。
不过他已经来晚了一步。
“怎么了?
这是?”
许大茂刚陪领导吃饭回来,醉醺醺的。
一进屋就见到小芬。
“我的婆婆要杀我!”
许大茂喝了几杯,小芬穿着睡衣,刚才的争执让她露出了胳膊。
这一幕让许大茂目光呆滞。
本该早早结婚的他,在何雨柱干预下至今单身。
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许大茂,此刻双眼通红。
听到这两个字时,许大茂瞬间清醒过来。
小芬虽然长得不错,但和秦淮茹站在一起时就逊色不少。
然而她自有独特的美丽,许大茂越看越喜欢。
他扶起小芬时,触碰之处令他心中微动。
“原来如此!你竟敢脚踏两条船!今日我要教训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人!”
贾张氏赶来,气得七窍生烟。
她抄起旁边的一把铁锹。
“你做什么?
疯了吗!”
许大茂惊恐万分。
“我婆婆疯了!快来人看看!”
小芬也被吓得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