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夫!”
秦京茹有些兴奋地说。
刚才她跟着吃了顿猪肉大葱饺子,往年过年才吃得到,还得限量,最重要的是,肉没这么足。
正沉浸在满足中时,听说能坐小汽车,立刻开心起来。
“是要去看何大清吗?
也好,这么久没消息了。
你们去吧,我来收拾屋子,多玩几天,反正你们现在不愁吃喝。”
老大爷点头同意,他对何大清毫无好感。
有了儿女却不懂珍惜,反而跟着寡妇走,简直是自寻死路。
如今老大爷自己也将有孩子,更对何大清的事深恶痛绝。
“那就麻烦老大爷了,我去跟厂里说一声,咱们这就出发吧。”
“这小汽车真舒服!”
秦京茹低声对何雨水说。
两人年纪相仿,秦京茹没什么心机,关系倒不错。
但何雨水没心思多聊,应付了几句。
“我觉得没公交车舒服,太矮了,不过确实方便。”
何雨柱笑着说。
去见公公,秦淮茹还是穿上新衣服,显得格外俏丽。
秦京茹也换上过年才穿的衣服。
到保定近200公里,直线距离150多公里,但那时交通不发达,得绕点路。
所以要开将近三小时。
“雨水,看到这小汽车和姐夫的风光,叔叔肯定跟你们回来了。”
听了这话,秦淮茹忙摇头。
“不行,那样回去就没意义了,我们得假装远途而来,车也不能让他看见。”
这是为何?
雨水两人一愣。
日子过得稍好些,不是要向别人炫耀,就是让自己的父亲知道也无妨。
“淮茹说得对,到时你们别说漏嘴了,要是说漏了,就自己坐公交回来。”
何雨柱笑着点头。
“首先,何大清不会被这些事迷惑,别说我现在当了厂长,就算是更高职位,也和他无关。
在他心里,根本没指望我能养他,更别提我们俩了。”
“其次,那个白寡妇究竟是怎样的人?
要是真把她带回来怎么办?”
总不能动手赶走她吧?
最多给她做个刘海换个发型罢了。
要是连父亲都动手,那可真是名声尽毁了。
“我明白了!姐夫,您想装穷,让我们瞧不起您,等出门上车时,我再不经意间透露您的真实身份!”
秦京茹突然兴奋地说道。
这姑娘即使没跟许大茂,也有些阴损呢!
何雨柱惊讶地看着她。
“同意!”
何雨水点点头。
即便何大清心肠软了些,何雨水也没想过接他回来的事。
只是眼看又要过年了,两年没见何大清,难免会想念。
“就这么定了!”
“京茹,你是我的娘家亲戚,到时别乱说话。”
“放心姐,我就是来蹭顿饭的。”
这比看电视有趣多了!
秦京茹暗自想到。
不过这话她没说出口。
她确实有些腹黑,但如果没有跟许大茂那样的人,也不会变得这么坏。
“大清,这段日子还适应吗?”
白寡妇长得普通,但何大清视如珍宝。
毕竟何大清也不是什么条件优越的人。
“挺好,有你在就行。
现在我是食品厂的大厨了,赚钱只是时间问题。”
何大清有种悠然自得的感觉。
两人在一起轻松无负担,毫无压力。
“来,看看今天的重头菜!”
何大清大笑一声,掀开餐桌上盖着的纱布。
其实也没啥特别的。
抽你!
何大清的笑容还未消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个点,该不会是你儿子回来了吧?”
白寡妇轻声问,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何大清笑着回答:“应该不至于,不过也难说,这帮小子鼻子灵得很。”
这一年来,生活虽简单却很幸福。
何大清虽没带太多钱,但他厨艺精湛,一来便找到高薪工作。
这笔交易很划算。
即便他之前留下的粮票和积蓄都在家里。
但最珍贵的是何大清本人!这一年多,家里伙食改善不少,还添了些新物件。
孩子们也都吃得饱了。
这样的男人,对妻子也体贴周到。
“你们这些小崽子,真是烦死了!我和你妈好不容易独处一会儿——”
何大清的话被突然到来的人打断了。
站在门口的正是何雨柱!
一年多未见,儿子长高不少,身形更结实,穿着军大衣,肩头还落着雪花。
旁边站着激动的何雨水,还有那个何雨柱提前“捷足先登”
的女人,以及一个陌生女孩,模样有些相似,但气质不像秦淮茹那般娇媚,而是显得有些娇憨。
“有客人?”
白寡妇好奇地走近。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是何雨柱时,脸色骤然苍白。
“哟,何师傅,您这手艺看来退步喽!”
何雨柱冷言道,目光扫向餐桌。
何大清的手微微发抖,显然内心波澜起伏。
“还是谭家菜,只是刀工稍显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