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能理解领导们的喜悦,解决了许多人吃菜、吃饭的问题。
若是在东北也能推广,那就真能救不少人。
正好今天底下人给他送了份厚礼——一个大土豆,是温室大棚种出来的。
领导们亲眼见到这么大的产量,都很开心。
“柱子,恭喜你啊!我家老大不成器,你可别记恨三大爷的话!”
三大爷最后留下这句话,免得以后见面无话可说。
接着三大爷一家子也离开了。
“天啊,一辆大汽车!傻柱,你太厉害了!”
聋老太太敲了敲拐棍,兴奋地说。
“没错,眼下还没证,不能随便开,得厂里帮忙办,等有机会再学,就能上手了!”
院子里没人觉得尴尬,反而都围了过来。
“柱子!那可是汽车啊!”
“这领导级别是不是很高?”
何雨柱神秘一笑,这位领导的级别说出来确实惊人,但也是保密的。
“哥!您太厉害了,居然开上了小汽车,连书记都没您的待遇好?”
“别这样说,刚刚不过是运气罢了。”
看着何雨水纯真的脸庞,何雨柱解释道。
何雨水已渐渐长成大姑娘了。
今年十四岁(许大茂与娄小娥离婚时不到三十,根据剧情,于海棠二十多岁时在二大爷家说她二十四岁,因此两人相差不大,海棠和雨水是同学,之前的评论误导了大家)。
只是跟于海棠相比,心机稍逊一些。
“都是大领导的奖励,看看,这是我们院里的骄傲,可不是什么坏事!”
一大爷定下了这件事的基调。
“刚才那些人还想把秦淮茹送去警局!平时的好东西全喂了狗!”
之前就有敢怒不敢言的人。
嫉妒何雨柱的人有,但大多数人还是心存善意。
这段时间,秦淮茹家晚上几乎看不到电视在家。
除非下雨或刮风,否则都会放在院子里。
一大爷曾提议分摊电费,但秦淮茹从未提过此事。
一群人都赖皮地天天来看,关键时刻竟反咬一口!
秦淮茹脸上显露出愤怒。
要不是汽车的事让她有些懵,恐怕早就爆发了。
平日里秦淮茹很乖巧,很少跟人争吵。
但如果有人当面说何雨柱坏话,她立刻会生气。
可以说,何雨柱就是她的天。
听说何雨柱要被带走,她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
秦淮茹文化程度不高,有些传统观念,但她眼里容不得对何雨柱不利的人。
“算了,大爷,刚才那些人都记在心里了。
可刘海中怎么就走了?
这种事他居然没趁机落井下石?”
秦淮茹轻蔑地哼了一声。
二大妈一家早回屋休息,没听见这话,即便听见了,也不敢多言。
“李副厂长!”
刘海中气喘吁吁地闯进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刘师傅,怎么了?”
李副厂长当然记得这个刘海中。
“有一件大事,必须告诉您!我觉得这对您很重要!”
刘海中跑来就是为了邀功。
保卫科长的位置一直空着,之前张主任被调去车间反省,短期内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未必还能回到原位。
李副厂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上次的事已让他颇为被动。
“何雨柱被调查了!”
李副厂长心中一震。
这人消息倒是很灵通。
“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原本是许大茂从李副厂长这儿得知此事,虽不确定,但李副厂长这样认为。
他正等着进一步消息,却没想到许大茂的大嘴巴已经把这事传到四合院去了。
关键在于刘海中也留了个心眼。
若说是许大茂说的,那自己岂不是没了功劳?
有了这个念头,刘海中便开始添油加醋地描述起来。
“我亲眼看见的,一群军人把何雨柱带走,塞进小汽车里,不知道去哪儿了!”
“好!”
李副厂长听得喜形于色。
见刘海中一脸茫然,李副厂长咳嗽一声。
“咳咳,那个……我为工厂揪出这个蛀虫而高兴,也为工友们感到欣慰!”
李副厂长变得慷慨激昂。
刘海中佩服地点点头。
能把幸灾乐祸表现得如此正义,不愧是领导。
“最重要的是,我听说贿赂傻柱的是娄小娥一家!”
这完全吻合!
听到这话,李副厂长立刻站起身来。
“这种事,我必须插手!刘海中,近期你的工作表现不错,暂时由你负责保卫科事务。
虽然我无权直接任命,但可以让你暂时代理。”
当官了!
刘海中听得几乎站不住脚。
保卫科?
他已到这年纪,自然清楚自己没机会再升职。
可若是能指挥几个人,让家里那几个小子对自己刮目相看,也就满足了。
“听您的吩咐,我就是您的枪,您指向哪儿,我就打哪儿!”
刘海中满脸堆笑。
“好!那立刻带人跟我走!去娄小娥家!在何雨柱招供前,必须把娄小娥一家控制住!”
李副厂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抓娄小娥做什么?”
这蠢货,脑袋确实迟钝。
“何雨柱一直在采购娄小娥家的货物,这事肯定有猫腻!所以我要你明白,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拿到证据后,你就算是代理也不会有人反对!”
有道理!
“明白,我们即刻准备,随时待命!”
“马上出发!”
李副厂长拨通电话,很快召集来保卫科的人。
“暂时听刘海中的指挥,接下来的任务,都按他说的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