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两只苍蝇。
他们收入本就不高,工作又轻松,根本没法和像何雨柱这样的工人相比。
现在他们已经被免职了。
何雨柱对此一点也不惊讶。
\"那我呢?
我会被怎么处理?\"
何雨柱对这个结果很在意。
\"你还能怎么处理?
我怎会委屈你?
‘农民伯伯’还在盯着呢!\"
所谓的‘农民伯伯’一直密切关注着何雨柱。
在他看来,何雨柱是个人才,却被大领导埋没了。
两人虽有玩笑成分,但大领导也明白,绝不能让何雨柱心寒。
这小子样样精通,却总是藏着掖着,好似挤牙膏一般,挤一点才露一点,但每次都能给人惊喜。
“这个月奖金全扣,这应该没什么好辩驳的吧?”
大领导神情严肃。
“就这么简单?”
何雨柱面露惊讶。
“怎么,真想撂挑子?
除非我也退位,否则你休想走人!”
大领导的话让秦淮茹松了口气。
这副厂长的位置,多少人羡慕?
在秦淮茹老家,这是值得骄傲的事。
要是真辞职了,她会有些不安。
“看个电视,开个小车,你过得比我还舒坦。”
“大领导,那贾东旭的事呢?”
“听杨书记说,情况不太妙,你就别过问了——安全科天天巡查,不是让他们白吃饭的,要是监管不力出了人命,他们担责更重!”
陈主任和吴副主任恐怕怎么也料不到这样的结果。
“我听了小杨的汇报,他说感觉像被人陷害。
是真的吗?”
大领导不清楚邻里间的小矛盾。
“这事跟小秦有些关联。”
秦淮茹脸上略显尴尬。
何雨柱毫不在意,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是他抢了人家的相亲对象,难怪有怨气。
就算小秦同志见过面,没看对眼也很正常。
这家人太较真,可能开始只是想报复,只是在犹豫时出了大事。”
大领导分析得很透彻。
“厉害!我没想到这么深层。”
何雨柱鼓掌赞叹。
没想到这么深就有问题了!
大领导瞪了他一眼。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接下来稳住生产就行,别有顾虑,领导们都期待你的表现,新年一过,一切都会变好!”
何雨柱听出了大领导话中的期许。
“我儿子绝不是自己受伤的,都是那台机器的错!是机器害了他!”
贾张氏情绪失控,高声喊道。
尽管贾东旭的情况确实符合工伤认定,但两种处理方式的结果截然不同。
“有许多人作证,说那天早上你儿子状态很不对劲。”
有人说道。
“是不是易中海那个老家伙提供的证词?
还是傻柱?”
贾张氏愤怒地质问。
听到这话,她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贾东旭此刻身体虚弱至极,连说话都很困难。
“易中海确实提到了一些情况,但提供证词的是其他工人。
你不必怀疑,十几个人怎么可能都联合起来造假?”
对方回应道。
贾张氏听后彻底崩溃,放声痛哭:“你们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的孙子该怎么办啊!这世道没天理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开始又哭又闹,甚至扬言要寻短见。
何雨柱正好走进病房,目睹这一切。
“贾张氏,我告诉你真相吧!你儿子与安全科串通,企图伪造工伤事故,现在已经供认不讳。
若非他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早就该接受调查了。
即便现在厂里给予补偿,你若想无理取闹,也是徒劳。”
何雨柱严厉地说完,转身离开,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
贾东旭显然接受了两位主任的提议。
然而,谁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后果。
难道是我最近过于宽容?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工伤补助会照常发放,人活着每月领钱,人若不在了也有补偿,全归他妻子和孩子,这与你有何干系?
告诉你,我也住在这四合院,这些事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他妻子!”
何雨柱提高了声音。
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看来对付恶人还得用更狠的方式。
何雨柱一声大喝,贾张氏便屈服了。
“东旭!”
抱着孩子的贾东旭妻子满脸迷茫无助。
贾东旭的外伤已无大碍,但那感染的伤口却十分危险。
一个多星期过去,此事终究隐瞒不住。
贾东旭的精神明显萎靡,仅能转动眼珠,全身无法动弹。
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小芬啊,医生说了,东旭这病有希望治好。
医药费工厂承担,基本工资也照发!你就别担心了。”
贾张氏试图安慰儿媳。
此刻最重要的是稳定局面,若真闹僵了,小芬可能带着孩子改嫁,留下她孤零零一人。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秦淮茹那样忠贞。
小芬摇了摇头,目光投向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