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像见了鬼似的避开,甚至一路小跑。
这是怎么了?
就算自己能打又有权,李副厂长也不至于被吓得如此。
“书记,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来到书记办公室。
“看来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书记无奈地说。
“怎么,这事跟我有关?”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听说你去了派出所——对了,我正想找你,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进去了?”
按规矩不该多问,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家里的一些小事。”
许多家庭的事不必对外人说,何雨柱只是简略提及。
“这何大清,真是糊涂透顶,你的背景和厂里毫无关联。
许大茂一直跟你不对付,大概想调查你,或者去找你父亲了解情况,却没想到你身份特殊,结果搞砸了!”
杨书记难得用了个不那么正式的词。
“人不能存坏心眼,他本已代理安全办主任,现在倒好,直接被调查了。”
何雨柱不禁笑了,这真是最快的因果报应。
甚至他都没插手,许大茂自己就栽了。
或许天生不是当领导的料,每次都没法长久。
“估计得调查一阵子了,有了这事,代理主任肯定保不住,出了这种事,组织部长也帮不了他。”
杨书记摇了摇头。
“姓名!”
“许大茂!”
跟何雨柱在派出所时的遭遇类似,许大茂也被审问。
他坐在椅子上,已连续两天未眠。
灯光从三人头顶直射下来,晃得他几乎看不见审问者。
疲惫至极,但灯光明亮,让他更加虚弱。
若是何雨柱在此,一眼便能认出。
这是典型的 ** 审问手法!
大多数 ** 经历过严酷训练。
但许大茂是什么人?
不过是个普通人。
因此这一夜一天,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我早就说了,何雨柱是我的仇人,我们一起长大,看他落魄我心里痛快,那天我真的看见他被警察带走。”
许大茂欲哭无泪。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句句实话却被反复盘问,而且问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像是父亲是谁、祖辈情况、是否认识外国人之类。
他已经把这些重复回答了不知多少遍,可审问者总会在特定时刻重新开始第一个问题,甚至打乱次序。
只要有一次答得不同,次数就会翻倍。
许大茂边打着哈欠边强撑着,虽然心存恐惧,但身体已极度疲惫。
\"何雨柱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爷爷!就算是他现在死了,或者做了坏事,你们也别往我身上扯,我真的累了。
\"
许大茂的声音虚弱无力。
\"如果你态度不改,我们会延长审问时间。
\"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何雨柱在哪里?
是在背后看热闹,还是被抓起来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事太严重,才故意栽赃给我?
灯光忽明忽暗时,审问人员已经换了一批。
\"姓名!\"
\"职位!\"
\"为什么找何雨柱的父亲?\"
\"直接枪毙我吧!\"
许大茂无奈地哭了出来。
\"今年嘛,还是我来写春联,大家看着给就行!\"三大爷阎埠贵笑得很开心,毕竟过年时总有不少收获。
虽像贾张氏那样只会给点花生瓜子,但院里也有像何雨柱这样富裕的家庭。
比如秦淮茹就送了些白面和肉当谢礼,虽然不多,但也足够炖一道菜了。
\"许大茂,许大茂——\"
三大爷与许大茂自上次贾张氏事件后,关系还算融洽。
\"许大茂在哪?\"
三大爷觉得奇怪,门上了锁,还有些积灰。
“三叔,您找许大茂吗?”
刘光天走近了。
“是啊,他爸妈搬出去了,总不能不过年吧?”
“他呀,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关进去了。
最近还是别靠近,听说他爸妈到处打听消息,前几天还跑到四合院来过。”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三叔有些不信,他住前院,有什么动静应该第一时间知道。
“厂里的事,上面不让说。
听说许大茂是去协助调查了,可这么久了还没放出来。”
刘光天也在厂里做学徒,能挣点钱了。
但自从二叔警告后,他们都不敢招惹何雨柱。
这段时间还算太平。
“这事跟何雨柱有关?
那两人向来不对付,一碰面就吵。”
三叔揣测道。
“应该没关系,傻柱你也清楚,虽然这几年运气不错,但他有什么背景?”
“这话没错,傻柱就是爱瞎想,偏偏这些想法还都实现了。
要是我的愿望也能实现,估计能去教育部了。”
“哪有那么容易,做个……”
“嘘,小声点,再往下说可能就被许大茂听见了!”
三叔摇头叹息,回屋去了。
许家往年在这事上都很慷慨,今年却冷清了,真是遗憾,总觉得亏了。
“对了,三叔,您家老大呢?
今年不带儿媳妇回来过年?”
刘光天不是来闲聊的,两家自打贾张氏和小芬吵架后关系就不睦。
现在贾张氏母女安心带孩子,两家几乎断了往来,孩子们见了面也互相嘲讽。
果然,刘光天话刚出口就戳到了痛处。
“这臭小子平时也不常回家,谁知道怎么回事?
至于我儿媳妇,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三叔也不好再多问,毕竟这年头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许大茂知道错了吗?”
许大茂整个人瘦了一圈。
两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