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摇头,“立场必须坚定,张厂长说得对,这是d国的设备,对吧?”
他故作愁苦,表现得很到位。
“看吧,现在由李副厂长负责,我们无能为力,不过冉老师别担心,不会威胁到你们学校的安全。”
刘海中笑着说。
傻柱终于被抓住了弱点。
冉秋叶见围观的人增多,心急跺脚后离开。
“媳妇,现在你的任务比何雨柱还重要!”
秦淮茹见面前之人,内心微颤,唯恐言语不当。
对方身份非凡,远超高层。
每次相见,皆有持枪警卫随行。
“嗯。”
秦淮茹略显慌乱。
“好了,老农,别吓我老婆了——场面太隆重。”
何雨柱无奈道。
今日确是带妻来诊,偶遇老农。
“我也无从选择,就像你身为厂长且涉密,需保密的道理一样。”
老农亦觉无奈。
“特意找我?”
“没错!你在冶金界成绩斐然,听说近四百厂改建或新建,怎能不急!”
老农苦笑道。
眼前之人必有良策。
“上次在广州时已承诺过,绝无反悔。
这非个人助力,而是关系亿万人生计,我会尽力,但需时日。”
系统提供的粮食增产技术需验证。
何雨柱闲暇时也在试验。
虽耗时,技术却可行。
此为稻种改良,一亩产量有望翻倍,若成功,饥荒便可避免。
何雨柱深知老农焦虑,这般忙碌之人屡次寻己,定是十万火急。
“检查结果还好吧?
听说孕期无需频繁检测,你小子主意不少,若这基因未传,实在可惜!”
老农得知已有进展,喜形于色。
“一切正常,只是常规检查,我也懂些医理,但事关自家妻子,难免担心。”
“登月这种事我都信你,培训进行得如何?
何时完成?”
“人数分批到达,有几个难管的刺头,但这些都是小事。”
何雨柱不像李副厂长那样在意,他认为这只是些寻常问题,无需过多解释。
再说,作为外行的农民伯伯也难以介入具体事务。
“我明白,很多人是从部队转业来的,性格直率倔强,在战场上这种特质很重要——不只是钢铁行业,其他领域也有类似情况,但他们本质都不坏。”
农民伯伯笑着安慰何雨柱,表示理解,毕竟大家的目标都是生产建设。
“因此这培训可能得持续更久,这次来了六百人,仅是其中的一部分,预计要到年中才能完成。”
这么长时间?
农民伯伯有些焦虑。
“这不过是学习罢了!那些年轻人当初学射击时,一夜之间就掌握了!”
听罢此言,何雨柱苦笑着不知如何回应。
“何厂长!”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冉秋叶的声音突然传来。
“这位姑娘是谁?”
农民伯伯疑惑地问,因为冉秋叶显得十分焦急,且容貌秀丽。
秦淮茹心里微微一动。
“这是小学教师冉秋叶,一直负责我们部门的培训对接工作——冉老师,有何急事?”
冉秋叶第一次见到秦淮茹,但此刻无暇多想。
“何厂长,有学员在培训期间闹事,还说您的设备和此次培训属于非法项目,扬言要教训您!”
听完这话,何雨柱尚未开口,农民伯伯已怒不可遏。
“什么?
用德国设备就成了非法了?”
“冉老师,请带我去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抗战时期,我们没少用日本人的武器,还不是一样打胜仗!”
见农民伯伯情绪激动,何雨柱连忙劝阻。
“您先别现身,让我处理,若解决不了,再请您出面。”
毕竟涉及两个部门,能自行解决的话,就尽量避免麻烦农民伯伯。
“快把你们厂长找来,书记也可以!”
张厂长目睹眼前状况,愈发激动。
“要么就叫书记过来!这种政治立场的事还得书记定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厂长,能懂啥?
我扛枪时,他还在做饭呢?
让我敬他?
今日若他敢来,我必当好好训他一顿!”
张厂长冷哼一声,怒吼道。
即便傻柱回来,此事就算解决,他也无威可树。
许大茂心中暗叹,这李副厂长手段着实厉害。
即便日后飞黄腾达,也得提防此人。
“这下可真是丢脸,一个厂长被另一个厂长这般辱骂,还当着这么多人。”
培训老师们皆面露愤慨。
然而张厂长的话太过狠毒。
什么政治立场,若真动手,便是大事。
即便偏向何雨柱,此刻也需低调。
“是谁,在扰乱课堂秩序?”
何雨柱声音冰冷,冉秋叶随后跟上。
分明是来寻事的!
“你们在做什么?
哪个厂子的?”
何雨柱毫不惧怕所谓的张厂长。
战场上见过不少,多数通情达理,但也难免有刺头。
面前的张厂长不知是真糊涂还是有意生事。
其人张扬跋扈,却装作正义凛然。
“你回来了?
正好!我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张厂长伸手欲抓何雨柱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