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颤巍巍地劝解。
从小被打大的兄弟俩见到何雨柱时总是畏缩,尤其是知道父亲与何雨柱不和后,大哥更是不敢回家。
他们原以为何雨柱离厂多日,又有传言,还有士兵来调查,是针对何雨柱的行动,像当年第一炼钢厂的万厂长一样。
但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回来了!
“这小子太不知好歹,竟敢说干部的坏话!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许大茂故作严肃地插话。
许大茂对何雨柱心生畏惧。
明明亲眼见他被抓走,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是越狱了?
还是弄错了?
但他始终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为何突然去务农?
温室大棚项目难道要升级?
两人自小相识,却未成好友,反倒成了对手。
何雨柱到底有何能耐,大家心里都清楚。
何雨柱会种地吗?
小时候为何被唤作傻柱?
在善良的人看来,那是因为他的坚持与单纯。
但在许大茂一家眼中,这不过是缺心眼罢了!
他们质疑:他真的能种地?
其实这都是幌子,背后是上级有意栽培他。
许大茂向王师傅学放电影时也去过厂里领导家,却遭驱逐。
他认为这是领导在提拔何雨柱,即便得知真相,他也不会信服。
这段经历让许大茂意识到人脉的重要性,于是讨好李副厂长,成功当上干部,虽历经波折。
然而,他此生唯一目标便是扳倒何雨柱,让他再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傻柱。
因此,他与李副厂长一拍即合,开始四处搜集何雨柱的黑料。
尽管如此,他对何雨柱仍保持敬畏,因为现在的何雨柱已非昔日可比。
\"许大茂,谣言是你散播的吧?\"
何雨柱注视着许大茂,自从许大茂娶了小芬,虽不住一起,性格倒是收敛不少,有段时间没受欺负了。
李副厂长倒台后,他自然不敢造次。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脱胎换骨。
\"不...不是我!\"
许大茂急忙否认,满脸哀求之色。
他深知无力对抗何雨柱,不仅打不过,辩不过,还得管他叫领导。
最棘手的是,何雨柱身份神秘,上次去何大清和白寡妇家就被带走问话。
\"何厂长,我家大茂现在很安分,不敢惹您生气。
\"
小芬的话音刚落,何雨柱冷笑一声:\"成了你家的人了?\"
小芬脸涨得通红,何雨柱完全不给她留情面。
但她不敢再多言。
\"哼。
\"
提起这事儿,贾张氏就很不痛快。
许大茂虽然依旧管着她的吃喝,可几乎天天给她摆臭脸,这让她十分窝火,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也算是许大茂在养着她。
家里的棒梗还小,长大后肯定得消耗不少粮食,所以她也硬不起腰来。
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会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你们怎么还不去领证呢?”
“行了行了,别跟我啰嗦了。
要是跟你没关系,我也懒得理你。
不过我要提醒你,有些事比打你一顿更让你受罪!”
想起那次审问,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刘光天,下次再这样,我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何厂长,实在抱歉!是我儿子不懂事,让他向您赔礼道歉。”
二大妈赶忙道歉,毕竟是她儿子,即便怕何雨柱,也不由自主地替他求情。
“快道歉!”
眼前的何雨柱,已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叫傻柱的人了。
刘光天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听信了传言。”
刘光天颤抖着说。
“哼,你还敢嚣张?
刚才还想动手?”
秦京茹内心一阵激动。
每当看到何雨柱发威时,秦京茹都会觉得腿软,但这并非恐惧,而是夹杂着期待与崇拜。
自己跟人争论不过是小事,看看姐夫!
这种奇妙的感觉令秦京茹异常兴奋。
要不是姐姐在旁边,说不定真想抱抱姐夫。
可惜啊...
秦京茹迷迷糊糊地看着何雨柱,因为目睹了他的“名场面”
,连刘光天都显得不那么讨厌了。
“不敢,不敢,我哪敢动手,也就是吓吓他。”
刘光天彻底服软了,原本傲慢的脸如今满是恳求。
“走吧。”
何雨柱心情愉悦,不愿再纠缠刘光天。
要知道,这不过是个烦人的苍蝇,除非彻底解决,否则只会不断骚扰你。
和许大茂他们一样。
秦淮茹今天怀上了双胞胎,何雨柱自然满心欢喜。
\"柱子,你这阵子跑哪儿去了?\"
聋老太太既有些担忧又带着几分埋怨。
她纯粹是出于关心。
\"哎呀奶奶,今儿个晚上我给您做您最爱的粉蒸肉,咋样?\"
聋老太太祖籍像是南方人,不太习惯京城的饮食。
但在那个年代能吃饱就已经很好,所以她从不挑食。
\"你说啥?\"
\"我说啊,给您做饭,您最喜欢的粉蒸肉,尽管享用!\"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