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没料到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人,后来确实发挥了点作用,不过并非用来对付何雨柱。
“准不准还难说。
不过我这儿有些题目,你先把理论知识好好记住,别跟我说你不识字,就算死记硬背,你也得给我背下来,不然没人能帮你。”
虽然识字不多,但总还能认得几个。
秦大易咬牙坚持,哪怕是像看天书一样,也必须记住!
“等到理论考试通过了,就是实操阶段,还得靠你自己努力。
不过告诉你,要是没有我,你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更不可能学到这些理论知识。”
作为安全办主任,许大茂对生产流程十分熟悉,厂里也要求他把这些记录下来。
不了解流程,又怎么保证他人的安全?
因此,在许大茂的帮助下,秦大易确实有机会被录用。
“我知道,多谢您!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会永远记住您的恩情!”
秦大易明白,眼前之人必有私心,但此刻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能找到工作就好。
帮不上忙的人,什么都不是!
“无妨,我和何雨柱是发小,他这次没帮你,也是为了避免嫌疑。”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说。
“何雨柱根本就看不起我!”
秦大易终于按捺不住愤怒。
“他们给老四、老五安排了工作,连三叔家的秦淮茹都有安排,偏偏不理我,连我的礼物也不要,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
太可恨了!”
秦大易强忍怒气,只抱怨了自己的不满。
“这很正常,何雨柱就是这样的人,你看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可现在,要是没有他,我早该升职了!”
许大茂同样满腹怨气。
“再说,当初秦淮茹来的时候,也不是专门介绍给何雨柱的!”
听到这话,秦大易心里一震。
这事他从未知晓。
“许主任,要不要详细聊聊?”
“好。”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
门口刚报名时,人群如潮水般涌来,一眼望不到尽头。
但许大茂却直接带秦大易进来了。
门口的保卫人员一听是何厂长的大舅哥,立刻放行。
这段时间轧钢厂人员流动频繁,只要没有携带危险品,一般都会放行,加之许大茂挂着安全办主任的名号,这更让人放松警惕。
许大茂故作神秘地说:“当初秦淮茹本该是找贾东旭的,谁知被何雨柱糊弄过去,后来两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住一起了。”
这并非事实全貌,许大茂不过是信口开河。
但秦大易因不满妹妹秦淮茹与何雨柱的关系,听得很认真。
“我这妹妹从小就心眼多。”
秦大易摇头叹气。
“具体不清楚,但当时院里人被气得够呛,到现在还议论纷纷。”
许大茂继续添油加醋。
“回去了我得好好宣传一下。”
秦大易冷哼一声。
许大茂暗自窃喜,看何雨柱家闹矛盾比什么都开心。
“我只是随便聊聊往事,跟我没关系。”
许大茂连忙撇清。
“那被何雨柱抢走的那个人后来怎样了?”
秦大易突然问道。
“他……死了。”
许大茂吞吞吐吐。
“死了?
!”
秦大易大吃一惊,“跟何雨柱有关?”
许大茂急忙解释:“别怕,何雨柱没那么厉害,那人是工伤去世的。
不说这个了,你的报名我已经帮你加塞了,考试日期我也告诉过你,好好准备吧,考不过只能怪自己。”
秦大易下定决心:“这几天我什么都不干,专心背题。”
这时李副厂长走进来:“许大茂,出来一下。”
李副厂长板着脸问:“这位是秦大易?”
李副厂长虽品行不佳,却对人彬彬有礼,只是面对秦大易时并无太多热情。
秦大易衣衫褴褛,精神尚佳,但明显刚从乡下来,李副厂长并未多留意。
“你是来报名的?
许大茂的亲戚?”
秦大易听闻对方也是厂长,立刻起身回答:“不是亲戚,我家独子,只有一妹,关系也不亲。
此人是何雨柱,何厂长的妻兄。
他想报名,却被何厂长拒了。”
何雨柱的妻兄?
李副厂长不由双腿发软。
“哦,是何厂长的亲戚啊,坐吧。”
李副厂长简单询问后略感失落,他对何雨柱毫无了解,即便知晓也不会轻举妄动。
刚从某地归来,他心存忌惮,近期无合适时机不会行动。
但眼前这人可留下,因他对何雨柱存怨气,将来或许有用。
“秦大易同志,你的事较特殊,何厂长可能因事务繁杂未顾及。
招工面向全社会,上级文件如此。
若能通过考试,何厂长也无法阻拦你进厂。”
李副厂长话音刚落,秦大易便松了口气。
“我先回去备考——”
“我房腾出来了,给你暂住,租金先少付些!”
许大茂叮嘱道。
“您放心,培训时我会准时到!”
目送秦大易离去,李副厂长眉头微蹙。
“派出所的事解决了?”
“那纯粹是何厂长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