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锁只能防好人不防坏人。
大家都习惯了不设防,谁会去偷何厂长的东西?
再说,何雨柱平时吃饭也不常在家。
这次他出门前才把东西拿出来!
咕噜!
棒梗吞了口唾沫。
桌上排骨实在太诱人。
这何厂长的生活质量真不错!
棒梗忍不住吃了两块,但也不敢多吃。
要是被发现,这可不是小事。
而且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解个馋就行。
还是奶奶提到的那只行李箱更吸引他!
别看他年纪小,身手倒很灵活,这么大个箱子竟然也被他三两下打开了。
哗啦!
何雨柱刚回家,根本没顾得上收拾,在他看来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大多是要分给院里人的。
像那种熊国巧克力。
棒根一眼看见包装精致的巧克力,赶紧塞进自己嘴里。
盒子不小,勉强塞进去,样子有些滑稽。
接着又伸手抓向香肠。
“唉,我这记性差,出门忘了带钱!”
秦京茹的大嗓门在四合院门口响起。
“带钱干吗?
非得回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今晚要回家住,明天还得早起参加一个会议。”
棒梗听见脚步声临近,却镇定地扶起箱子,躲到了床下。
“姐姐,要不要把姐夫的箱子搬走?
太重了,里面装的啥呀?
怎么听着哗啦作响?”
秦京茹提着自己的包说:“不用动它,都是些从熊国带来的东西,明早你姐夫去上班时再送过来。”
秦京茹并未察觉到藏匿的棒梗,径直离开了。
何雨柱回来后,秦京茹十分开心,没对这些琐事多加留意。
棒梗紧张得几乎窒息,他最怕秦京茹。
这看似柔美的阿姨实际上很强势,连院子的刘光天见了都避让三分。
因此,棒梗对她也心生畏惧。
等待片刻后,棒梗走出藏身之处,似乎是要去用餐。
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查看箱内物品,发现有奶粉、巧克力等。
找到一块巧克力、一袋奶粉,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盒,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另有一枚五角星,上面写着看不懂的文字。
如今生活稍好,棒梗也上了学,识得几个字,但眼前的字迹如符咒般难以辨认。
应该是美味食品!棒梗揣起东西,将箱子恢复原貌,便大摇大摆地离去。
“棒梗,你在做什么?”
小芬揉着眼睛,刚才许大茂行为古怪,仿佛癫狂,好似这样就能成孕。
不过这并非种子问题,小芬内心苦笑,但也觉得无妨,至少省去了不少麻烦。
因此,棒梗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我要去厕所!”
“赶紧回来睡觉,你怎么弄得满身灰?”
即使秦淮茹把房间打扫得很整洁,床底下仍积了不少灰尘。
棒梗没留意,被蹭了一身灰。
“刚出门时擦到门框了!”
“算了,明天换套衣服吧,我帮你洗!”
小芬摆摆手,也不在意。
“柱子!你说的那事,把我整糊涂了。”
聋老太太激动地盯着何雨柱。
她本不想来。
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尽管她一直把何雨柱当成亲孙子。
但终究不是真正的家人。
偶尔蹭顿饭都觉得过意不去。
这回进饭店,十几年来头一次。
所以聋老太太不想来,却被柱子一句话吸引住了。
非来不可。
“有人想跟你认亲,不过暂时不方便,正在养伤。”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瞬间清醒。
立刻跟着来了。
到了之后,她急切地问何雨柱:
“实话跟你说,我在熊国时一点消息都没有。
后来碰巧遇到个找家的人!”
“是个很帅的年轻人——这是我找到的照片!”
何雨柱拿出一张黑白照。
尽管李胜利比他年长。
“让我看看……”
气氛异常安静,连何明昊和何映雪都安静下来。
秦淮茹在教导孩子方面做得不错,至少很懂礼貌。
时间悄然流逝,突然,聋老太太眼眶湿润。
“长得真像他爸,那种神态和倔强劲儿……”
听罢聋老太太的话,何雨柱心里踏实了。
果然找到了。
老实说,聋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已不奢望什么养老送终。
只是希望知道还有后人存在。
之前何雨柱没穿越过来时,还以为聋老太太一辈子未曾生育。
不曾想,这一交谈才知她已有子女,只是生育时间稍晚了些。
因此,她与他之间年岁差距颇大。
更因旧时战乱失散,仿佛已离世一般。
彼时军阀混战,后又历经抗战。
最要紧的是,聋老太太始终居于此地未曾离去。
若他还健在,或许早已归返。
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十年前听老邻旧友言及,曾在北方遇见过她的儿子,还提到去熊国之事外,便再无音讯。
故而上次得知何雨柱将往熊国,便托付于他。
其实并未抱多大期待,说实话,即便是在熊国**相助寻觅,也不一定找得到。
更何况只靠何雨柱一人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