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对此毫不在意,整个家庭只能低调迁居别处。
尽管如此,何家在社区的地位依然稳固,逢年过节接待的都是上级领导。
实际上,他本该被建议迁出,但他有自己的考量——这片宅院极具潜力。
同时,国家已察觉到某些问题,尤其是“二代”
滥用特权的现象日益突出。
例如,小**曾因反对特权购票而与权贵子弟发生冲突,险些吃亏,最终迫使对方付出代价。
动用其他手段时,恰巧被何雨柱察觉。
在农民般的直率干预下,那群二代最终选择了妥协。
这只是个缩影。
小**能平安无事,全靠何雨柱庇护,换了他人恐怕难逃厄运。
这也正是最初的意图,只是如今已变味。
“何厂长是要升职了吗?”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秦主任应该清楚我儿子的性格,他从不愿当官,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原地踏步。”
秦淮茹轻笑,自信满满。
这话确实不假,何雨柱的能力众人皆知,无人质疑。
他选择留下自有缘由。
阎埠贵本底气十足,闻言立刻软下来。
“我没什么本事,人家何厂长把红星轧钢厂改造成什么样了?
我早已不具备领导才能。”
阎埠贵的退缩令许大茂略感不满。
这老头胆子真小。
不过也是,要是何雨柱知道大爷的事,恐怕真会报复。
阎埠贵很聪明,明白一旦何雨柱回厂,必定会出手,所以不愿掺和。
“咱们还是听何厂长指挥,大爷觉悟低,没法带我们,厂长也不能只盯着我们几个。
否则耽误生产可不得了。”
许大茂急忙说道。
小芬在一旁叹息,觉得脸上无光。
没这份能力就别开会了,还瞻前顾后。
要是自己是男人,肯定比许大茂强。
“那就先这样吧,等何厂长回来再说。”
许大茂敷衍道,刘海中咳了一声,也起身离开。
“你去哪儿?”
见小芬往院子后头走,许大茂问道。
“我去看看咱妈,她这两天身体不太好。”
在外人面前,当然还得喊她妈。
“老嫂子近况如何?”
阎埠贵有些好奇。
仅是好奇罢了,否则早就去看望了。
他们之间毫无感情,只是曾经的邻居。
“唉,这聋老太太不让咱们在附近给贾张氏盖房,我只能让秦大易搬走,这事您应该知道吧。”
许大茂叹气,虽对阎埠贵略有不满,还是回答了。
他对贾张氏更不满。
这位老太太的存在,让他少了一份租金收入。
实际上,六年前秦大易一家就已离开。
秦淮茹他们甚至不清楚秦大易他们搬到哪里居住。
基本断了联系。
七年前在老家待了一年后,秦依茹来到秦京茹处,帮忙做些家务。
后来通过考试转正。
那时摆谱的大姐夫田成,如今已是普通农民。
见到何雨柱,他直接跪下。
当时的田成无地可耕。
在这种情况下,田成立即服软。
考虑到秦依茹的情面,何雨柱让田成参与了实验,不过这次并非大队长。
秦依茹留在城市,暂时未与田成完婚。
那天的事让她很没面子。
回娘家时,丈夫还拿走了她的东西。
然而,经历那次后,田成也算是改过自新,安安分分和秦依茹过日子。
之后,何雨柱也将田成带回。
毕竟,这教训足够深刻。
听说现在田成在家小心翼翼,完全不敢得罪秦依茹。
这对夫妻的事总算解决。
秦大易夫妇得知此事后,也开始拼命巴结何雨柱。
何雨柱了解他们的性格,基本不予理会。
这时聋老不再干活,也算替何雨柱解除了烦恼。
贾张氏整天疯疯癫癫,不是哭就是闹。
临时搭建的房子又不保暖。
聋老住得烦闷,便找许大茂好几次。
许大茂起初并未同意,但思及与聋老太太的关系,最终还是让秦大易夫妇离开了。
他如今挣的钱,在别处租房子足够用了。
而且秦大易毫无价值,整日只知讨好何雨柱,最终未能通过培训,被调离红星轧钢厂,搬出院子。
贾张氏住进了许大茂之前的房子,这里隔音较好,也不再那么冷清。
贾张氏变得安分不少,但偶尔仍有奇怪的声音传来,不过相比从前已好了许多。
\"许梗!跟我回家!\"
听到要去那个地方,许大茂皱眉显得不耐烦。
如今棒梗的名字已改,不再是贾梗,但只有许大茂这样叫,旁人仍习惯称他为棒梗。
\"知道了。
\"
棒梗刚放学便跟着许大茂回屋了。
多年过去,他的个头长高了不少。
结婚十多年,许大茂夫妇膝下无子,只好将棒梗当作亲生儿子对待。
然而棒梗心中似乎另有想法,只是从未表露。
\"唉,这贾张氏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