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轻哼小曲,只等一个机会。
一旦机会降临,别说何雨柱,就连以前管他的大领导也难保无恙。
“厂里的事我不懂也不插手,但何雨柱这事你们最好别沾边,过去冒犯过他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
听到老伴的话,刘海中冷哼一声,但没多言。
目前的何雨柱确实惹不起。
“说到老大,今天回来了。”
“这小子结婚后难得回家,印象里也就一两次,今儿怎么了?”
刘海中心头一震。
这个大儿子,他倾注最多心血,成家时几乎倾尽所有,没想到竟对他毫无眷恋,即便最艰难的年月也没回过家。
尽管内心略感失落,但这些年来早已学会淡然处之。
得知他即将归来,心中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些许喜悦。
“恐怕是看你掌权了吧。
上次胡同口那位地主被揪出来时,恰巧被大儿媳瞧见,回家后估计向老大透露了什么,这才带着礼物上门。”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傲气更浓了。
“这是害怕我这个队长找他们麻烦。
这大儿媳一向唯利是图,若非必要,绝不会登门拜访。
今日她这般态度已算不错。”
此刻刘海中才想起,被揪出来的地主似乎是儿媳所在工厂的小领导。
这一发现,想必让儿媳和大儿子心生畏惧。
看来还是得靠威严和权力来管教啊!
“虽然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暂时陷入停滞,但我们仍需保持警惕,不可懈怠分毫,毕竟何厂长不代表高层决策。
当然,何厂长依然是我们的战友。”
李副厂长言辞机敏。
先强调何厂长的身份,再以“现在”
二字转折。
“不过,我们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在四合院内,我会一如既往地行事。”
刘海中冷眼看着许大茂,眼神满是嘲弄。
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如今竟与自己反目成仇,甚至拔刀相向。
这般境遇令刘海忠颇感快慰。
而许大茂自然察觉到这份目光。
即便对棒梗不再抱期待,这样的注视仍让他十分刺痛。
“老东西,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好了,此时此刻,大家应齐心协力,方能赢得最终胜利,信任我们的组织。”
李主任清了清嗓子。
他如今的职位有些微妙,称呼上的差异总让他感觉像是降级了似的,主任这词儿总让人联想到车间主任。
许大茂瞧着李副厂长与刘海中商议后续安排,内心焦急不已。
因那根棒梗的事,他已经两日没到工厂,总觉得错失了不少要紧事。
若持续如此,他恐怕会被边缘化,甚至职位也可能被他人取代。
“李厂长,我有个主意,不知是否可行。”
“不妨说说,刘队长是我们的人,他的诚意值得信赖。”
许大茂朝他挤眉弄眼,李副厂长摆摆手,暗想这家伙定是想独占功劳,不愿透露计划。
“大家都出去吧,刘队长留下旁听,或许能提供些好建议。”
听到这话,刘海中喜形于色。
显然,李副厂长已视他为亲信。
不仅是虚荣驱使,家庭和谐也是他的动力。
家中长子多年未归,今年返乡全因他的权势;两个幼子也渐渐长大,对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恭敬。
要实现家庭和睦,必须具备一定条件。
他轻哼一声,原本拘谨地坐着,此刻竟不自觉地翘起二郎腿。
“这是当然,刘牛队长非外人,只是想让大家暂时回避,毕竟队伍还需净化。”
“早年间,傻柱还是个主任时……”
提及此事,李副厂长心中便郁结。
那时他的权力一步步被何雨柱夺走,也正因此错失良机,不然此刻早已权倾一方。
“那时提倡公私合营,还记得有个叫娄小娥的人吗?”
刘海中沉思片刻,毕竟年岁渐长,这件事在他记忆中并不清晰,甚至连娄小娥仅见过两次。
“我知道她,她父亲曾是位大资本家。
由于他们的事,第一轧钢厂的万厂长也被牵连,至今仍在接受劳动改造。”
提到万厂长,李副厂长有些印象,当时两人曾合作,替对方安排工作并收受报酬。
然而李副厂长更为机敏,行事不留痕迹,因此未被卷入其中。
“没错,娄小娥的父亲确实贿赂过这位万厂长,并提供了证词。
即便万厂长已受应有惩罚,但我认为真正的主谋依旧逍遥法外。”
许大茂欲言又止,李副厂长与刘海中都明白他在指何雨柱。
“好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别再吞吞吐吐。
如何扳倒何雨柱?”
刘海中性格直率,直接道出心中想法。
自始至终,他便因小儿子翻找何雨柱家垃圾之事而对何雨柱怀恨在心,虽也厌恶许大茂,但碍于同为李副厂长下属,不得不勉强维持表面的同志情谊。
“我认为当年案件未完全查清,我正在暗中调查何雨柱。
他曾频繁出入罗小娥住处,后来娄小娥逃离时,将房子转给了何雨柱,据我妹妹说,何雨柱的妹妹曾在那里居住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