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得对!\"
刘光福眼睛一亮,立刻鼓掌。
\"不愧是我们爸,觉悟就是高,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刘光天已有些按捺不住,他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父母管得严,这年代约女孩虽然花不了太多钱,但也得带人家看看戏、吃些小吃。
要是连这些都做不到,岂不是像阎老西家那样,被人嘲笑吝啬。
将来生活的好坏全靠这笔钱多少,家里条件好,自然能找个更好的对象,比如有城市户口、长得漂亮的。
再看何雨柱,原本是个厨子的儿子,娶的媳妇却那么漂亮。
当然,在他们心底深处,不知为何,将何雨柱的所有优点都忽略了。
“这件事得好好计划,要是现在冒然行动,万一是个圈套怎么办?
那样的话,咱们父子三个全得搭进去,到时候你妈只能指望老大了。”
刘海忠内心同样激动,但清楚此事绝不能轻举妄动。
除非真出了什么差错,否则他们三人的结局可想而知,这次行动本身便是一场风险。
“老三,你年纪最小,没事时就在外面转转,看看那位长相漂亮的女孩是否还在原地,要是她偶尔还去,说明她手里还有钥匙,你就想办法阻止她。
如果她没回来,就留意周围是否有可疑人物,尤其是像何雨柱或许大茂那样的。”
“爸,我知道了。
就是看到熟悉的人也不能大意,要是碰上他们,我会马上回来告诉你。”
娄家留下的财产让这一家人满心期待,满脑子都在盘算将来有钱了该怎么花。
这些年,刘海忠虽无太大权力,手下仅管着几个人,厂里人对他也算不上特别尊重,但在自家人心目中,他依然是名副其实的干部,一个干部挣不到太多钱。
因此,他们的目光转向了钱财。
“何厂长,您回来了。”
许大茂刚进医院就看见何雨柱和秦淮茹在低声交谈,立刻弯腰打招呼。
他知道自己身高突出,每次见面都会刻意低头。
然而,他的问候并未得到回应,只能尴尬地笑笑转身离去,心中却毫无波澜,因为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冷遇。
“是啊,没想到娄家还留了后招。”
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谈话隐约传入许大茂耳中,他心中一震,还未靠近后院,便迅速找了个隐秘处藏身,既能听见中院对话,又不会被人察觉。
娄家?
听到这个词语,许大茂瞬间涌起无尽的愧疚与羞耻。
当年他与娄晓娥眼看就要谈婚论嫁,却被何雨柱硬生生搅黄。
事后,他甚至想向秦淮茹告状,可转念一想,她未必会信他的话。
说不定告状之后,他自己还会挨一顿狠揍,于是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然而,此事并未让他放下,反而更在意娄家的财产。
当初是他故意散布假消息,致使娄家被调查,全家遭殃。
虽然这让他感到痛快,但也一直关注着他们家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们离开得太仓促,许多东西来不及转移,或许就把金条珠宝藏在暗室或屋内某个角落。
许大茂对此事念念不忘,李副厂长派刘海中来监视时,他还略有失落。
如今听见何雨柱提到娄家,他心生一计,即便没有财富,只要何雨柱真与娄家有牵连,他就能向李副厂长告发,也算是立功一件。
“听说娄家当年走得急,好多钱都留在了老宅里,咱们住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呢?”
秦淮茹的话让许大茂眼前一亮,随即脑中闪过几个恶毒主意。
这何雨柱确实狡猾,借口妹妹上大学暂住,其实是悄悄安排人搜查这房子!他能当上厂长靠的可不是运气,只是这种事怎能在院里说?
虽声音不大,仍被他听见了!
一定是这样!
何雨柱肯定知晓老家有财物藏在这房子周边或房子里,却一直守口如瓶,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
若上天赐予我这般财富,轧钢厂的安全办主任或厂长之职又算得了什么?
我才不愿去做那些动辄挨训的领导,倒不如做个逍遥自在的富翁。
想到此处,何雨柱心生退意,唯恐被人察觉,便悄然返回自己的住处。
“柱子,你让我那样说到底有何深意?”
秦淮茹疑惑地问道。
“无妨,不过是给院里的那些麻烦人物设个圈套,瞧瞧能套住几个罢了。”
秦淮茹虽不明所以,但深知丈夫所为皆正确,未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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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家离开已十数载,可这房子仍保持原貌,莫非有人照料?”
许大茂心思较刘海中缜密得多。
望着四周房屋,他心头泛起屈辱,当年正是在这儿,被娄家老者拒婚。
从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连成分一般的家庭也看不上他,最终娶了个再嫁女子。
即便如此,抚养多年的孩子对他毫无亲情,甚至以刀相向。
今日他并非来重温旧事。
许大茂平复心情,忽闻儿子提醒:“爸,天黑了,注意脚下,别摔倒。”
此言令他猛然警觉,忙躲入暗处。
若被人撞见,后果不堪设想,这里是资本家故居,自己贸然前来岂非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