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父亲皱眉。
“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拿出一只翠绿镯子和几件小物件,夫妻目光立时被吸引。
“哪来的?
值不少钱吧。”
“放心,我不偷不抢。”
夫妻二人微微颔首,他们这个儿子虽说有些不成器,但在某些方面倒也可靠。
“这个东西,算不算商品?
我本想丢掉,但后来想着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复杂,不敢贸然带回家,放在这里虽有风险,但比在家要小些。
你们找个稳妥的地方收着,等风头过去再出手,这三分之一的收益就当我尽孝了。
有了这笔钱,你们养老不成问题,我也能成为人人羡慕的单身贵族。”
许大茂话音刚落,许大国夫妇就开始思索起来。
这事显然没那么简单。
不然何必特意跑来叮嘱?
所谓的孝心不过是借口罢了!
许大国夫妇并非善类,听罢许大茂半真半假的话语,心中已开始权衡利弊。
“大茂,你的计划确实巧妙,不过仍有疏漏。
你也是李副厂长的手下,一旦出事,你同样脱不了干系。
那刘海中的性子我最清楚,我们多年的老交情,他什么样我心里一清二楚。”
虽然嘴上说着爱看书读报,但实际上并不靠谱,智商平平,情商一般,还脾气暴躁。
这种人难成大事。
可这计划本身也有隐患,容易让自己陷入困境。
“这房子毕竟是你们盯上的,要是刘海中反咬一口,把责任推到你们身上,说里面的东西你们也有份儿,到时候你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大茂听闻父亲的话,顿时警觉起来。
确实,这话没错,如果刘海中父子联手陷害自己,一口咬定自己是幕后主使,自己根本无从辩驳。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早该来找父亲讨教才是明智之举。
“那我该怎么应对?”
许大茂为父亲斟上一杯酒。
这小子上次倒酒时,还是我把四合院的房子给了他,那会儿刚跟小芬结婚,得有十多年了。
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这关键人物还在,李副厂长的事儿,很多都不讲得通,没法讲理,既然不愿配合,就只能用些强硬手段。”
许大国嘴角浮现笑意。
“李副厂长。”
今日许大茂特意挑刘海不在场时,悄悄拉住李副厂长。
近来在李副厂长眼中,刘海已是精明能干的代表,而许大茂则显得不受重视。
听罢许大茂的话,李副厂长眉头微蹙,露出不耐烦之态。
“许大茂,我今日事务繁多,你最好言简意赅。”
“你先看看这个。”
几块翡翠落入许大茂掌心,不过是些小物件与一只镯子。
但在许大国点拨下,父子俩重返那片荒坟地,再次挖掘出刘海藏匿珠宝之处。
“这是何物?”
李副厂长大吃一惊,随即握住许大茂手腕,迅速带至无人房间。
“这些东西本是资本家遗留之财,无意间为我所得,我觉得自己留着不妥,还是给李副厂长过目为好。”
“具体讲讲情况。”
李副厂长来了兴趣,但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些翡翠上。
“哦,这种赃物还是交由李副厂长转呈上级领导吧。
我级别不够,也无话语权。
不过这东西尚未被人察觉,是从刘海私藏的赃物中找到的,仅取少量作证。
您也知道,他在此处较受信任。”
“咳咳,许主任,这话可说错了,我信的是他的职位,而非个人。
若他犯错,我绝不会姑息。
况且我们并无私交。
不过,大茂,你确定有确凿证据表明这是刘海从娄家所得赃物吗?”
\"这件事您可以放心,其实我对刘队长本就不信任,因此安排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他。
直到那天看见他父子三人兴冲冲地跑到荒郊野外埋东西,我就决定要向您报告。
为了获取确凿证据,我让人把那些东西恢复原状,就是等他们再来取时将其抓获。
只要逮住这个机会,咱们就有把柄了。
\"
李副厂长沉默不语。
要是这些证据是何雨柱提供的就好了。
但若能抓住刘海中的问题,也算是一项功绩。
\"我的下属里有几个可信之人,您带他们去捉拿刘海中如何?
此事我必须亲自处理,一旦发现异常,我会亲自审问!\"
李副厂长有些恼火,仅是些许小事便罢了,竟然连点好处都不愿分给他。
多年来他为维护刘海中担任保卫科代理主任,承受了不少非议。
如今竟玩起这种手段?
\"怎么了,李副厂长,为何这般生气?\"
何雨柱仍在旁观局势发展。
他对所有事情了如指掌,甚至知道昨日许大茂回家探亲之事。
这小子绝非普通的小混混,其手下不乏擅长侦查的人才。
当然,这些人并非专业人士,只是在争斗时提供情报辅助。
\"爸,看来您最近越发喜欢看戏了。
\"
\"今日这场戏,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看那个蝉能否逃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