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这样,何雨柱绝不会轻饶自己。
\"厂长,他们是带回厂里还是直接送去派出所?\"
李副厂长微皱眉头。
\"刘海中,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必须如实交代,否则绝不放过你。
如果你愿意配合,把事情从头到尾讲清楚,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我一定坦白交代,请不要把我送进警局。
\"
刘海中明白,一旦进了警局,就彻底完了。
现在暂时回厂里还有转圜余地,至少厂里的处分还能承受。
哐当!
昔日刘海中的办公室,如今成了审讯室。
灯光调暗,气氛显得几分压抑。
刘海中望着对面的李副厂长与许大茂,心中莫名有种熟悉感。
李副厂长新提拔的副队长开口了,语气严厉:“刘海中,你身为队长,竟做出这般大错!潜入资本家家中偷窃,这罪责该当何论?”
此人是刘海中的旧徒,平日交情尚可。
但此刻,他已站到了对立面,率先发难。
许大茂蹙眉思索,若只是偷窃,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他出声反驳:“慢着!王副队长并不知情,此事我最清楚。
刘海中不仅偷窃,还与娄家勾结,说不定正策划什么大事!”
刘海中顿时慌了神:“许大茂,你莫要胡乱猜测!我只是一时糊涂,真没做过什么勾结之事!”
许大茂叹气摇头,“老李说得对,事情虽严重,但别太过渲染,免得牵连无辜。
你的队长位置肯定保不住了,最好如实交代。”
因涉及机密,此事不宜公开,否则他也会受到牵连。
但看到刘海中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内心颇为畅快,毕竟对方曾对他冷眼相待多年,今日总算付出代价。
“上次我去查这家主时,意外发现了些财物,一时起了贪念,便带着儿子藏在林间。
我们至今未决定如何处置这些。
近日还为此跟几个儿子争论,要不要上报充公。”
“你的意思是,一时冲动犯了错,现在想要改正?”
李副厂长希望大事化小,但此事绝不能不了了之。
刘海中身为保卫科负责人,所作所为让部下尽知,已无法胜任领导职责。
如今所做的,不过是试图封住刘海中的口。
“是啊,年纪大了,一时糊涂,受儿子影响。”
刘海中并非胆小之人,但他深知,若自己入狱,两个儿子定不会出手相救,甚至可能避嫌。
反之,他若平安脱身,凭借人脉或许还能帮他们渡过难关。
毕竟这一切都因他牵连了儿子,内心满是愧疚。
“我早说过,刘队长虽无功绩,但也算勤勉。
思想出偏差才是大事。
我会如实上报,你就安心等待处理吧。
不过要详细交代情况,并提交书面报告。
鉴于你坦白态度,暂不送你去派出所。”
事情暂告一段落,重要财物已被许大茂和礼服成长取走,刘海中一番努力实则为他人作嫁衣,尤其是许大茂,顺利成为李副厂长的心腹,权财双收。
关于刘海中的去向——坐牢或受更重惩罚,这些已与自己无干。
“许主任,你先暂时代理刘海中原职。”
身为新工人组织队长兼保卫科科长,自己也算个说得过去的领导了。
“行,刘海中,写下你的供词吧。”
李副厂长递了个眼神便转身离去,他急着研究许大茂交给他的材料,心思早已飘远。
起初他担心许大茂纠缠不休,闹到派出所,那样或许会动用关系网,但许大茂如此配合,倒省了不少麻烦。
“咳咳,二大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刘海中默不作声,低头沉默。
“你以前说我太聪明,傻柱太傻,我们都难有大发展。
但我要说,你的发展恐怕也不大。”
刘海中强压怒火。
他知道,只要稍有失控,许大茂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吃苦头。
最初,刘海中搞小动作时,所有细节都被许大茂记在心里。
“落到你手上,随你怎么处置。”
刘海中满脑子后悔,要是没一时糊涂,现在依然风光无限。
以许大茂之流,根本不在话下,他手下还有人,近来更是让人畏惧。
关键时刻,贪念作祟,令他追悔莫及。
见此状,许大茂心中暗爽。
“行了,认错就好。
李副厂长说了,短期内你没法回家,在这儿好好改造,像杨书记一样。”
刘海中叹了口气,待遇虽与杨书记相同,但总比坐牢强些。
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哎哟,这不是刘队长吗?”
杨书记笑着看向刘海中。
尽管他如今已不在高位,但何雨柱的孩子,日子虽苦,尚能支撑。
见到杨书记身上的工作服,刘海中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这个世界变化真快啊。”
“没错,说不定哪天还能遇见李副厂长呢。”
杨书记伸了个懒腰,随即递过一把扫帚,“到了这里就别想着清闲了,刚才是不是受过审问?
这已经算客气的了。”
刘海中接过扫帚,心里开始挂念两个儿子。
事情远未结束,这两个小子要是惹出麻烦,自己可就遭殃了。
恐怕翻身无望。
“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