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一时未明白,但许大茂已脸色发白。
尽管对方年纪尚轻,却近来声名在外。
三大爷家的长子阎解成,在失去工厂职位后一度放纵,最终却被这些年轻人击败,据说还受了伤。
如今远走他乡,正是为了避开这些人。
许大茂人脉广泛,曾结识不少道上人物,提及此人的名号时,众人无不避之不及。
这也说明此人不容小觑。
“区区街头混混,竟让我们束手无策?”
李副厂长心生沮丧,手下尽是这般无用之人?
“李副厂长有所不知,此人确实棘手,出手不留情面,若正面交锋,必是重伤或致命的结果。”
“即便如此,秦淮茹那边由他守护,咱们几十人难道不能强攻?
他再厉害,又能杀伤多少人?”
至于具体伤亡数字,无人愿冒此风险。
许大茂心中亦有苦衷,面对这般悍匪,实在难以硬下心肠,或许连刘海中此刻也会退缩。
“对付秦淮茹我们无计可施,那两个孩子又如何?
我们这么多人,对付几个警卫总该不成问题吧?”
许大茂目光闪烁。
“这话没错,对付警卫绰绰有余。
那么我们现在是否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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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需进一步修改,请告知。
李副厂长微微颔首,总该有些成果。
“眼下警力似乎少了些,咱们直奔过去,把何雨柱的两个孩子带走,不怕他不屈服。
落在咱手里,哪怕是神仙也要低头。”
此言虽糙却入情理,李副厂长心头微动,脑海中浮现那画面,顿时精神抖擞。
“冲啊!抓到他的孩子,我就让他当干部!”
李副厂长话音未落,众人已嗷嗷向前,干部头衔对他们诱惑不小,刘海中干了几十年仍是临时主任,如今不过是普通工人。
许大茂这次学乖了,跑得很快,手握一根长棍,以防突袭。
但刚到校门口,他惊见一张熟悉面孔,虽非何雨柱,却也吓得魂飞魄散——李胜利正冷冷注视着他!
身后十余人,个个执械,摆出射击姿态,许大茂跑在最前,却是第一个停下。
因看见李胜利手中的冷枪,一切反抗皆徒劳,在这威压下,他本能丢弃钢棍。
“我接到上级指令,若有擅闯者,格杀勿论!”
众人止步,不过是个学校,何需这般戒备?
他们本该守着红星轧钢厂才是。
气氛凝滞,哪怕小队突袭也不敢轻举妄动,若真激怒持枪军人,后果不堪设想。
片刻后,李副厂长艰难吞咽口水。
“李胜利,何厂长不在,你应听我号令,为何不来守护工厂,反在此?”
“我只遵何厂长之命,他让我今晚守此,我便在此。”
李胜利眼神寒凉,对眼前之人毫无敬意。
都是一群不法之徒。
“李胜利,你必须认清当前形势。
厂长已经被认定为反动分子,曾资助资本家,还在十几年前牵涉进刑事案件,我们正着手调查此事。
他的妻儿是重要证人,我们需要对他们进行审讯。
如果你继续阻挠,可能会有其他人接手,难道你要背弃国家吗?”
秦淮茹家附近有恶犬守护,他们不敢靠近,而面前则是严阵以待的士兵李胜利。
别说恶犬了,就算没有,他们也绝非这些军人的对手。
“李副厂长,在接到命令前,我会坚守此地,无人能够通过,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听到这坚定的话语,李副厂长等人陷入两难境地。
回四合院意味着面对凶狠的恶犬,而留在这里则需对抗如临大敌的李胜利!
真是左右为难!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李副厂长与许大茂带领众多手下却空手而归,距离目标如此之近,却无人被捕。
直至天亮,小混混与李胜利依旧坚守门户,不让任何人进入。
一大早,李副厂长铁青着脸迅速离去,这种遭遇令他倍感屈辱。
上级已有文件指示,但他却无法执行。
这让他甚至不好意思去见王部长。
但为了扳倒何雨柱,这也是无奈之举。
“李主任,发生什么事了吗?
领导正在办公室,要为您通报吗?”
王部长的秘书疑惑地注视着李副厂长,或者说,在这个新体制下,他应称其为李主任。
“我在考虑如何向领导汇报,你先去忙吧,稍后再谈。”
李副厂长犹豫许久,最终未入内。
说出来都有些羞于启齿。
“王部长,李主任已等候多时却始终未进,不知所为何事。”
听完秘书的话,王部长立刻起身,他对何雨柱的事颇为关注。
昨日会议中,两人再度争执,令王部长颜面尽失。
这更坚定了他清除何雨柱的决心,尽管当前形势并不轻松,但至少有了方向。
李副厂长提出了一条新思路。
王部长整夜未眠,满心愤懑。
正当他满怀期待等待李副厂长带来佳音时,内心仍存一丝希望。
“小李,情况如何?
若有好消息不妨直言。
昨晚的突审结果怎样?”
李副厂长暗自叹息,实在难以启齿。
然而领导既已询问,他若再隐瞒便不合时宜。
“什么?
竟被一名混混与保卫科长拦下?”
王部长震惊不已,原以为此事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