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在我眼里不过是根傻柱,只因运气好攀上高枝。
在我看来,你所有的本事都是自吹自擂罢了。
不过,你适才话里的意思是不是暗示我没把你当对手?”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蔑的冷笑。
别说许大茂,就连这位李副厂长,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家伙罢了。
何雨柱的言语让李副厂长不仅感受到深深的绝望,更有一种疯狂的情绪在蔓延。
他一直视作劲敌的人,从未正眼瞧过自己,随意一击便让自己狼狈不堪,连背后的靠山也被拔除。
在这个权力至上的时代,失去靠山只是时间问题。
因此,李副厂长根本不敢奢望能走出困境。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这才是强者的姿态。
“今日召开许大茂同志的批评大会,欢迎大家畅所欲言。
我还特意邀请了一位重要人物,他过去是许大茂的家人,如今却与其反目。”
许大茂已无多少气力,脸上还挨了几颗臭鸡蛋。
那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沿着他的脸颊缓缓流淌,几乎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即便如此,在听见“家人”
二字时,他依旧努力睁开了双眼。
在他的记忆中,家人或许仅剩父母与那个妹妹,但彼此间的关系也并不融洽。
影视剧中,许大茂和妹妹鲜少往来,更别提探望或问候,自始至终都形同陌路。
即使偶遇,也是冷淡至极。
此时此刻,他深知家人绝不会出现在这里,若真来了,恐怕只会趁机落井下石。
想到这些,许大茂心中涌起阵阵悲凉。
三十多岁的年纪,竟无一人真心牵挂,即便是父母,关系也平淡如水。
然而,他的认知错了。
前来的人既非父亲、母亲,也非妹妹,而是小芬的儿子——棒梗!
曾经,他们还伪装出亲密无间的模样,如今却反目成仇。
临别之际,棒梗甚至持刀刺伤了他。
“贾梗。”
“哈哈哈,许梗!这小子户口本上至今仍写着这个名字,法律上他还算我的儿子呢。”
许大茂突然狂笑不止。
听闻此言,棒梗攥紧拳头,察觉周围异样目光后,眼中闪过阴沉的杀意。
“许大茂,你未免太过分了!这是小芬和贾东旭的孩子,跟你有何干系?”
“当年贾东旭健在时,小芬就跟我有过纠葛,又如何?
这孩子说不定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子,他当时用刀刺我,刺伤了自己的亲爹,棒梗!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许大茂放声大笑,仿佛所有苦难瞬间消散。
棒梗阴冷着脸步步逼近,许大茂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柱子前,承受烈日炙烤,如同古代酷刑般煎熬。
这般折磨常人难以忍受。
长时间暴晒会导致身体严重脱水,皮肤干裂,剧痛难当。
受尽折磨之人注定无人怜惜。
即便许大茂的母亲,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
若是在众人面前表露丝毫心疼之意,恐怕她也会被牵连。
\"你胡说什么?\"
\"我是你父亲,什么叫胡说?
我当时就跟小芬有事,贾东旭心里清楚得很。
你母亲不过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有时还得轮流伺候我和贾东旭!\"
这样的话已经超出了侮辱,简直是恶意中伤。
一般成年人听了只会愤怒,不会轻信,但本来就对此事耿耿于怀的棒梗,在听到这些话后,内心的怒火瞬间爆发。
\"许大茂,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竟直呼我的名字,好啊。
告诉你,事情就是这样,你不过是私生子罢了。
\"
许大茂这么说,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
经历了种种事情,他已经心灰意冷,既已陷入此境,还怕什么呢?
他感到不满的是,多年来虽未视其为己出,但也付出过努力。
如今这小子却要来教训自己,实在令人心寒。
因小芬之死,两人反目成仇,这份仇恐怕这辈子都化解不了。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
许大茂毫不在意,既然能抛下父子情谊,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猛烈的打击让许大茂狂笑,而棒梗则一声不吭,继续攻击。
不久,许大茂便被打得遍体鳞伤!
\"行了,快把他们拉开,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
有人看不下去,急忙阻止了棒梗。
他们本意只是想教训,这么冲动动手显然违背初衷。
但这对许大茂和李副厂长来说,才刚刚开始。
\"昨天棒梗又来找茬了,你说这两人虽无血缘,也算是一家人,不至于如此仇视吧。
\"
于莉叹息道。
每次开这种会,所有人都得到场。
即便余于莉是领导,能提前离开,也不好总躲着。
“这对父子之间毫无亲情,只有仇恨,就算棒梗变成那样,许大茂也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