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啥直说,有些事我未必能想到,别瞎琢磨。
一切都会好的。”
于莉点头,把头靠在他胸前。
幸福来得太突然。
心愿达成,于莉心中无比喜悦。
“阎解成也算改邪归正,还护着前小姨子!”
“啧啧,这下还能落个好名声!”
这事渐渐传遍四合院。
阎解成仍在医院,但传闻是于莉去照料。
还有复婚之意。
“听说恢复得挺好。”
对何雨柱而言,这点小事易如反掌。
“是啊,三大爷也能安心了,人回来了就好。
听说这次阎解成决心洗心革面。”
“三大爷待人一直温和,没想到养了个这么厉害的大儿子,不过现在总算迷途知返了。”
众人边聊边望向三大爷家。
李副厂长和许大茂的事已不是新闻。
刘海中、许大茂三人长期住在工厂劳改,批斗是日常,许久未归家,许大茂家门锁上积了灰尘,里面的人日子难熬。
再说到生死,他们并无胆量,特别是刘海中的妻子,终日悲泣,两个儿子独立门户,小儿子暂住二哥家。
如今,刘海中家成了人人避之不及之地。
老大自是不会前来,自从刘海事件中未被捕前,他就很少露面。
老二和老三干脆断了联系。
李副厂长家住在大院,膝下无子,虽父母亦受波及,但境况远非如此悲惨。
幸亏许大茂在此之前并未与父母同住,否则恐怕也难逃牵连,挂着牌子挨臭鸡蛋的事只怕免不了。
今日新闻主角竟是许久未见的阎解成,众人虽未目睹其康复模样,却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
“据说阎解成因救妹妹感动了于莉,两人现已重归于好。”
“不至于吧,于莉可是国家干部,收入颇丰,不是传说她与厂长有特殊关系吗?
就是现任何部长。”
“你只当那是传闻罢了,何厂长的夫人美貌出众,还育有龙凤胎。
于莉虽也不错,但毕竟太近,何厂长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
“如今可别乱说话,何部长可不是咱们招惹得起的,李副厂长看似和善,暗地里做了多少坏事?
还不是被何部长整治得服服帖帖,现在正接受调查呢!”
“或许于莉单身这么久,拒绝诸多追求者,正是心里始终放不下阎解成。
阎解成风流之事虽多,这不正说明他有吸引力?”
于莉听到这些话时险些呕吐,她刚怀孕,身体本就不适,听闻这些话更觉恶心,阎解成有什么魅力!
想起何雨柱的安排,于莉心中稍感甜蜜,虽被阎解成占了些便宜,名义上仍是复婚状态,但并未领证,两人甚至难以见面。
无论如何,总比未婚生子强,那时背后议论纷纷,什么闲话都有。
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阎解成一直处在植物人状态,需要人照料。
“于莉主任,我不清楚你和阎解成现在的具体情况,但过去确实是我做得不够妥当。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气应该也消了吧。
但我还是想知道,阎解成现在究竟在哪里?
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三大爷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到工厂找到于莉。
虽然他已经很久没见到阎解成,但毕竟是亲生父亲,心里难免挂念。
五年多未见,甚至他都不确定阎解成是生是死,只能偶尔从别人口中了解些许情况,这种状态让人煎熬。
即便家中还有其他子女,可长子的地位始终无法替代。
看着满心忧虑的三大爷,于莉内心略显轻蔑,她清楚面前这位老人的真实想法——大概又在盘算什么计谋吧。
若不是这样,那就不像阎埠贵了!
“阎解成正在协助调查案件,目前情绪不太稳定,即便有好转可能也需要时间。
您就别去看他了。”
得知他还活着便好,随后又犹豫片刻,试探性地问道:“你们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于阎埠贵,于莉并无太多情绪波动。
起初她是愤怒的,毕竟如果没有阎埠贵,她也不会经历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
但从另一角度看,若非阎埠贵当年的“明智选择”
,她也不会与柱子有如今的发展。
况且,这些事都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对阎解成都已无波澜,更别说阎埠贵了。
“年纪大了,无非凑合着过日子罢了。
结婚证的事暂且搁置,我也已经告诉阎解成,即便日后能好好生活,孩子也会随我的姓。”
于莉语气温和,但这并非在商讨问题。
至少现阶段,公开姓氏是不可能的,至于何时能够实现,她也说不准。
于莉默默叹息。
“这不成吧?”
三大妈已经有些恼火。
三大爷忙拦住她:“先别急。”
想想自己家老大的事,简直不敢想象,要不是现在还能有个家,真不知会怎样。
三大爷家也不止一个孩子,没那么多讲究。
“得了,于莉这姑娘够好的了。
看看咱家阎解成现在的状况吧。”
“那可是见义勇为呢!”
“见义勇为?
扯淡!我打听清楚了,那都是串通一气的,充其量是良心发现,救了自己的亲戚罢了。
在我看来,这算什么见义勇为,就是个普通人做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