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和阎解成的事,是我促成的。
这些年她一直未婚,或许也是缘分使然。”
何雨柱说这话时毫无羞涩,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这般算计之人,迟早会自食其果。
不仅为亲情,肯定还有其他目的。
否则今日也不会登门。
“既然如此,能否看在何主任的份上,恢复我家阎解成的职位?”
此话一出,实在大胆。
就算何雨柱如今是厂长,这事恐怕也要上报。
一个工厂的职位仍是稀缺资源,乡下许多人渴望调入。
这里可是国企,尤其令人向往。
福利待遇优越,又位于城市。
这样的岗位,需找厂长、社区领导协调,程序复杂。
当初李副厂长为秦大易争取职位时,费了不少人情。
而在应对何雨柱上,虽无明显成效,秦大易却占了便宜。
“职位恐怕难了,若表现不错,安排个普通工人倒不是问题——三大妈,就因您我才这样做,换作他人,我可不会如此。
但前提是,阎解成必须安分守己,能够正常工作,即便不能干重活也可,只要身体状况稳定即可。”
先许个希望给他。
阎解成如今已近乎‘植物人’状态。
说植物人不太准确,应是**,仅能表达几种情绪,如哭或笑。
永远无法恢复,身体机能已损坏大半,连走路都很困难。
面对这样的人,这事怕是难以实现。
\"太刘海中夫妇小肚鸡肠,我们还清楚记得那些事。
若不是您,粮食问题根本无从解决。
\"
\"行啦,大妈,要求我已尽力满足。
但关于见面的事,实在不能答应。
你儿子还在康复中,很多事还在调查。
为了防止那几个人找阎解成麻烦,在这儿比在家安全得多。
\"
何雨柱随口敷衍道。
待阎解成与他们见面时,于莉或许就会公开怀孕的消息了吧!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这阎解成现在如何?
医生怎么说的?\"
何雨柱询问于莉。
这是一个秘密病房,平日用于审讯。
阎解成躺在病床上,往日的凶狠全然不见,仅余一丝纯真。
没错,是纯真!
\"上次见我还喊妈妈,如今神志不清,记忆全无,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连动弹都困难,这种状态生不如死,连自我意识都丢失了。
\"
他忘却一切,许多人性的功能也丧失,仅剩饮食起居的基本需求。
即便于莉早已将眼前的男子遗忘,心底仍泛起些许感慨。
夫妻一场,毫无情谊可言,除了平淡还是平淡,只觉物是人非。
\"我已经安排好一位农村大姐,每日来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这样也好,有意识未必比这样强。
现在衣食无忧,有人照顾,比许多病弱的老人都幸福。
\"
何雨柱怕于莉愧疚,轻声宽慰。
\"谢谢柱子,我不愧疚,你也别多想。
我只关心我们的孩子。
\"
于莉轻轻抚摸腹部。
确实如此,若非柱子出手,阎解成的结局极可能是死刑。
即便没有这些事,他因几桩重伤案,也免不了牢狱之灾。
然而,有了在外躲藏的小弟,阎解成也算是洗清了嫌疑。
“这样才对。
再过一个月,你大概得稍微胖一些了,到时候我会放你假,让你好好养胎。”
“你没事吧?”
李副厂长盯着何雨柱,眼中满是震撼。
屋内仅有两人。
“是啊,要不是从你们那里听说了些消息,阎解成可能早就被抓了,我的计划也就没法进行了。”
听闻何雨柱平静的话语,李副厂长感到十分惊讶。
难道何雨柱真的知晓所有的事情?
“一个阎解成而已,能有多大能耐?
早就被人发现,只是故意让他接近你罢了。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如今能如此顺利地解决此事,全靠你的助力。”
何雨柱的话令李副厂长有些困惑。
毕竟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太多。
李副厂长根本搞不清是在说哪一件事。
但与阎解成相关的,肯定和于莉有关!
“你成功说服了阎解成?”
“无需说服。
我何时对你进行过说服教育?”
李副厂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突然意识到,这些年自己可能一直低估了眼前这个人。
何雨柱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这些年他的小手段屡屡得手。
可只要涉及何雨柱,似乎全都失败了。
这情况实在令人胆寒。
“阎解成成了棋子!于莉怀孕了!”
李副厂长猛地站起。
“有些事,你最好别提。”
金屋藏娇!
两房妻室!
李副厂长忽然狂笑起来。
多年来,他处心积虑谋划一切,却始终为他人作嫁衣。
而何雨柱看似无所作为,实则尽占优势。
秦淮茹有两个孩子,于莉如今还怀上了身孕……哈哈!自己真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