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领导特别交代凡事必须按规矩行事,他绝不会浪费这么多口舌。
“这个人叫贾梗,曾是这四合院里长大的孩子,但他双亲早已离世,孤身一人。
他的奶奶甚至为他偷取重要机密文件,仅仅为了换几块巧克力糖。”
很快,棒梗的相关资料就被呈上了。
“棒梗,这么多年你一直对何雨柱部长的家境心存嫉妒吧?
莫非今天带人来找麻烦?
我告诉你,何部长毫无过错,即便你认为抄了他的家,今日你也难逃罪责。
乖乖投降,否则凭你们这点力量,不过是自取灭亡!”
见对面全员举枪,护卫队的孩子们顿时乱了阵脚。
让他们对付落败之人或许还能动手,但要与正规军抗衡,他们毫无胆量。
“全数拿下!”
没有任何冲突,护卫队等人即刻被制服,棒梗更是被四五个人按倒在地。
“这位领导,请放过我儿子。
他并未参与此事,这人只是我家孩子的三姨夫,也就是我妹妹的丈夫。
我怎会让他去抄何部长的家?
这全是误会,我会向何部长解释清楚的。”
秦大易急忙哀求。
“明白了,这应该是何部长妻子的兄长。”
领头者点点头,看向院子中的大爷。
此时,这位大爷的话才最为可信。
“此人确实是何雨柱部长的亲属,但关系并不和睦。
今日这孩子是随棒梗而来,至于是否涉及抄家,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面对眼前的秦大易,大爷并无好感。
当年秦大易初入工厂时,他因顾及何雨柱的情面,将自己的知识倾囊相授,结果却未得任何回报。
但出乎意料的是,秦大易对他的态度毫无感恩之心,不但没送礼,连见面打招呼都免了。
对此,老大爷也未多加偏袒,只是一如既往地说实话。
“那就先带回去再说,回头听听何部长的意见。”
领头人挥了挥手,事情似乎就此告一段落。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辆车停在了胡同口。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慢慢走下车,他略作沉思地望向大门。
何雨柱笑着迎上前,为他拉开车门。
四合院已开始清理现场,如此重要的领导来访,怎能没有安全保障?
看着警卫队,四合院内的人群却骚动起来。
那个年代,人们对伟岸领导充满崇拜。
“这小小的四合院竟然如此不简单,刚听了几句,我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伟岸领导微微一笑。
“领导,我被冤枉了。
我一直按照您的指示行事,为何今日要抓我?”
棒梗见状挣扎着想站起来,几名军人感受到一股力量,心中一惊,使出全力才压制住他。
若是在众人面前压不住一个少年,传出去确实丢脸。
“公报私仇绝非我的本意,更别提侮辱民族英雄了。”
伟岸领导语气沉重,棒梗一听,立刻蔫了下来。
此言一出,便表明伟岸领导站在何雨柱这边。
棒梗难以接受,他一直以为何雨柱已被控制,且在他看来,何雨柱如今已是这场运动的核心人物之一,此刻被抓,前途堪忧。
但看到他安然无恙地站在领导身旁时,
他意识到之前的判断全错了。
不过此时,已无人关注他的想法。
“都带下去仔细核查,看来这场运动让我错看了很多表象。”
“您已尽力,这很寻常。
许多决策初衷虽好,执行时未必尽如人意。”
“此话在理,如此看来,这支护卫队的存在确实多余。”
短短一句,便让众多权势化为乌有。
虽未正式发文,但此事想必很快会落实。
“何部长家境相较其他同事,显得尤为朴素。”
“是啊,屋子虽小,却充满生机。
住习惯了,况且邻里和睦,生活倒也自在。”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
“嗯,这样的日子的确惬意。”
伟岸领导点头示意众人随行,随后步入何雨柱的房间。
“你守护的不仅是何雨柱的名誉,更是我们这些靠大米猪肉维生之人的良知。”
听到这话,一位老者神情恍惚地点头。
他已有些迷茫,面前之人散发出的威压令他不安。
“家人可曾受过威胁?”
见屋内无人,仅留一地鞋印,伟岸领导略显蹙眉。
“孩子们都在学校,因近期局势特殊,暂住校内较安全。”
与这般高位者交谈,何雨柱看似随意,实则每言必经深思熟虑。
“以你的身份还需这般谨慎,我明白了。
家人平安就好。”
伟岸领导环视四周,屋内陈设寥寥无几。
只有一台电视、一张床和几个柜子。
“这样的环境已算优越,院里人都羡慕我呢。
我家秦淮茹——我妻子每日出门都神采奕奕。”
何雨柱轻笑一声。
然而伟岸领导的心绪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