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女儿也没做过什么丢脸的事。”
“新时代了,按自己的意愿生活吧,这个时代什么都好,还很安稳,父母不会责怪你。”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双方都不想追究更多了。
回到家中的三大爷一家,有些懊恼地坐在凳子上。
“这于莉也太不给面子了,叫咱们一声爹妈,今天却如此对待咱们。”
他们并不是真的生气于莉的绝情,因为在他们心里,于莉从来不是亲人,不过是家里的摇钱树罢了。
“行了,我大嫂说得对。
于莉已经不是咱们家的人了,还能帮忙照顾我大哥,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之前许大茂不是说他有门路吗?”
阎解放并没有在这事上纠结太久,因为他还记得以前饿得厉害时,于莉曾给他一些吃的,虽说是看在别人的面子上,但他心中依然感激。
在阎埠贵看来,于莉生下的孩子不管是谁的,都跟阎家没有关系。
就算是自己亲哥哥的孩子又能怎样?
终究还是随了于家的姓氏。
所以他并未在这事上过多纠结。
三大爷也未曾深究,只因见到阎解成如今的状态,总比当初被判刑的结果要好。
他们一家对在于莉拒绝投资一事感到愤懑。
他们的钱难道有错?
不过是想入股赚些养老的钱罢了,却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绝情。
“许大茂的话只能信三分之一,就算这样,还得算上我跟他的人情,换成别人,他的建议根本不能听。”
阎埠贵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这段时间许大茂每天都跑他家蹭电视看,这让他很是苦恼。
他天生节俭,最受不了别人占他便宜。
但转念一想,若能跟许大茂处好关系,说不定将来这小子真能有所作为。
因此,他对许大茂的到来选择忍耐,甚至偶尔还让他蹭顿饭吃。
“爸,您跟何雨柱关系不错,要不问问他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听到女儿的话,阎埠贵摇摇头。
他跟何雨柱只是表面客气,真正的交情是大爷与何雨柱之间的事。
他充其量算是个点头之交。
虽曾找何雨柱帮忙两次,也确实办成了,但并不算真正深厚的交情。
第一次是帮于莉找宿舍。
第二次则是骗棒梗,还从他那儿搞到一张自行车票,当时觉得占了大便宜。
没想到眨眼间,自行车票几乎一文不值,在鸽市区十几块钱就能买到。
虽然一句话能抵十几块钱让他高兴,但这次人情仅用十几块就打发了,让他觉得吃了大亏。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个愁眉苦脸地站在这里。”
起初归来时,许大茂对沟通交流全然抗拒,话也少得可怜,仿佛那场风波将他吓得不轻。
但几个月后,他的状态有所好转。
虽然行动愈发不便,但整体看来还算精神。
这类运动虽未必对身体造成太大伤害,却能在精神上施加难以估量的屈辱。
许大茂每晚入睡时,总会梦见棒梗打他耳光、众人朝他脸上丢臭鸡蛋的情景,那种刺鼻的味道甚至在梦境中萦绕不去。
不只是他,连李副厂长都未能幸免。
隔壁的刘海中更是整日大门不出,除了白天晒会儿太阳,其余时间都宅在家里,几乎不与人交谈。
他的精神状态堪忧,经常行为失常,三个子女不见踪影,邻居们也对他避而远之。
他们过着极为凄凉的生活,仅靠积蓄度日。
据说刘海中已被开除厂籍,打算卖房回乡务农,毕竟在这工厂已无收入来源。
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毕竟他曾得罪过何雨柱,还在任保卫科代理主任期间树敌无数,如今无人愿与他交往。
即便是昔日的盟友许大茂,如今也形同陌路,两人都避免互相伤害。
“还不是看旁人都发了财,我爸也急了。
毕竟他现在的工资也不高。”
阎解放话音刚落,许大茂笑着摇头回应:“三大爷不是说过这事别急吗?
我有办法,而且我已经找到好门路!”
这许大茂所谓的“好门路”
不过是空谈。
近来天天看电视的阎埠贵对此深感失望。
其实许大茂并非愚钝之人,他也意识到自己频繁出入阎家已惹得对方不满。
此人格局有限,未来难成大器。
原本四合院剧中所描绘的时代里,如今许大茂本应与刘海中联手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然而现实却是,刘海中与许大茂早已形同陌路,甚至积怨颇深,合作自然无从谈起,因此许大茂不得不另寻伙伴。
当他再次回到四合院时,第一个前来探望的人便是这位三大爷。
更重要的是,许大茂的生意需要可靠的合作人,而他深知自己有限的资金难以支撑更大的计划。
多年来,三大爷勤俭持家,对自己儿子也颇为节俭,家中积蓄想必不少。
许大茂渴望摆脱过去,改变外界对他的印象,立志成为人上人,为此付出了诸多努力。
他本就不是愚钝之人,反而非常狡黠,很快便找到发家致富的途径。
三大爷见许大茂似乎有所突破,立刻收起不满,充满期待地凑近询问:“先说说你遇到了什么难题?
为何这般焦急?”
许大茂笑了笑,饶有兴趣地反问。
他历经风雨,性格愈发谨慎。
他知道阎埠贵虽看似和善,实则不然。
这种“老好人”
即便关系一般也会主动示好,却可能暗中算计,与易中海完全不同。
正因如此,许大茂认为阎埠贵与何雨柱关系密切。
但他不能让阎埠贵知晓自家事务,否则定会坏事。
“大茂啊,我这事儿你也清楚,我家最近急需用钱,想着入股你儿媳于莉经营的那家饭店,毕竟也是出于好意。
可没想到被直接拒绝不说,还遭了一顿羞辱。”
听罢,许大茂唇角浮现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