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一沉,这类人无论何时都存在,且数量不少。
\"走私!\"
何雨柱颇为诧异,能在关键时刻做出如此举动的人,显然不是常人所能及。
只是刚起步便如此大胆,确实非常人所能为。
“对于此类行为绝不可姑息,一旦查明必须严加管控。
要知道,税收关乎国家财政,若让他们尝到甜头,旁人效仿,管理将愈发困难。
因此,我认为宁可错杀,也要先发制人,从严处理。”
继承领导点头表示赞同,这与他的思路一致。
“交给何雨柱去办并无不妥,毕竟他身兼反腐重任。”
伟岸领导言毕,因身体原因返回内室,留下二人商议。
“柱子,有人认为经济与反腐难以兼顾,但在我看却可并行。
你近期事务繁杂,我希望你能既保重身体,又取得工作成果。
待这两年过去,我会给你自由。”
继承领导深知何雨柱不愿仕途升迁。
“多谢领导体谅。
说实话,这段时间我已焦虑到脱发,本就不俊朗,再脱成光头岂不更糟。”
“哈哈,行了,别贫嘴了。
此事交给你全权负责,无论涉及哪一级干部,都需严惩。
无需顾虑得罪谁,必要时我会授予你调动执法部门的权力。”
如今何雨柱握有实权,不仅掌管经济发展,还能随时随地查处违法者,甚至调动执法力量,可谓极受信任。
何雨柱深感自己已达事业巅峰,虽未获正式官职,却已无人能及。
“大茂,我越想这件事越觉得不安,该不会有麻烦吧?”
阎埠贵作为许大茂的下属,所有生意皆由他主导。
眼看着唾手可得的利益,你难道不紧张吗?
即便许大茂表现出不耐烦的“劝慰”
,阎埠贵依旧感到不安。
他平日里善于算计,也爱占小便宜,但像这种大事还是头一回,若被人发现,这辛辛苦苦攒下的养老钱岂不是打水漂了?
越想心里越忐忑。
“爸,既然钱都给了大茂哥,我们就该相信他。
现在别无选择。”
阎解放却满是期待,仿佛已看到未来的奢靡生活。
春风计划推行以来,作为政治中心的49城有不少人尝到了甜头,经商的人收益颇丰,这令阎家颇为羡慕。
阎解放的同学因做生意发家致富,虽不算巨富,但日子比以前好了太多。
“都走到这一步了,现在才担忧是不是晚了些?
三大爷您就瞧好吧。”
看着周围的大院,阎埠贵心里稍安,毕竟能住进来就说明许多问题。
“领导!”
到达地点后,许大茂立刻点头哈腰地问好。
那领导戴着眼镜,神情严肃,倒与阎埠贵授课时的模样有些相似。
“大茂,今天怎么带这么多人来?
你知道我们做的什么生意吗?”
这位领导一开口便挑刺。
“这些都是多年邻居,早已互信,这是阎埠贵,那是他儿子阎解放!在我最困难时他们都帮过我。”
“没错,可以说是生死之交。”
阎埠贵平静地说。
许大茂听后暗骂,这个老狐狸真够不要脸的。
当初自己被批斗时,他还帮忙写文章,什么生死之交,若非资金短缺,他是绝不会带这两人来的。
“原来如此,能在那时伸出援手的都不是普通人。”
不知那位领导有何过往事迹,当听到“命交情”
时竟有些感慨。
“多余的话就不讲了,这事跟我关系不大,到时候你们自己联系就好,这是我的电话。”
领导直接进入正题,“如果赔钱了,那是你的事;赚了钱,得给我分成一成,这很公平。”
这种直白的谈条件方式让阎埠贵等人略显尴尬。
这也能公开讨论?
“您放心,这些规矩我都明白。”
许大茂满脸堆笑。
“行,你先走吧。
有问题再来找我,你们俩都是我的人,只要别做过头就行。”
“绝不会的,我们是为了改善生活,不是为了骗钱。
要是事情闹大,对谁都没好处。”
“这就走了?
细节就没必要多说了?”
“没啥好聊的,本来就是走私生意,还有什么可谈的?
这批货我已安排妥当,这次不过是打个招呼,让人家心里踏实点,总不能只凭几句话就相信我们。”
三人站在四合院门口,闲聊间难掩兴奋之情。
“这么晚还不回去,搞什么呢?”
何雨柱突然开口,把三人吓得不轻,阎埠贵差点坐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