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笑了,只是忽然想起过去在荒山里啃草根的日子,那样的艰难都熬过来了,如今竟败给了糖衣炮弹,真是让人感慨。”
那个年代的人值得敬仰,功过分明,即便有过失,后人也不会忘却其贡献。
“春风计划与反腐需同步推进,不可分割。
经济固然重要,但由此引发的问题同样不容忽视。
既已启动春播计划,就不能为春风计划牺牲一切。”
不愧是继承领导。
何雨柱心生钦佩。
他凭借前瞻性及前世记忆指引国家方向,而继承领导迅速接纳,并提出更适合当前的方案。
“看来你还得继续工作,像你这样的人才,我实在找不到第二个。”
听到领导的话,何雨柱无奈点头。
既然箭已离弦,便无回头之路,他深知若换了别人,自己的努力或许真会付诸东流。
“无需担忧,孩子们渐渐长大,未来上大学,咱们操心的事自然减少。
只是近来总觉自己年岁渐长,精力不及从前。”
“少在这儿推诿,若你都这般年纪,那我岂不是该入土?
这差事你暂且先担着,不过允你经商,但不得滥用职权。”
“这点请您放心,我如今仅以投资形式参与他人生意,偶尔提些建议,从不现身。
说实话,于莉开的那家饭店确实有我的股份,不过鲜有人知罢了。”
“柱子,正巧你来,刚和你媳妇提及,想让你们宽限些时日。”
何雨柱一天忙碌后归家,见院子内人影晃动,眼神显倦意。
阎解放被罚五倍罚款,这对阎埠贵一家犹如晴天霹雳。
他们把所有积蓄投入生意,即便卖掉房子,也难以支付这笔巨款。
“无妨,原本一年半,现可延至阎解放刑满后再搬。”
这一年多的牢狱生活,对阎埠贵夫妇而言无疑是巨大负担,但何雨柱并无太多怜悯。
在他们经营此生意之初,便已知晓风险,而他也曾提醒过。
他曾暗示此类违法行径终会被查处,可阎埠贵始终抱有侥幸心态,梦想靠最后一单翻身,过上富足生活,不再受子女制约。
可惜,现实给了他沉重一击。
面对三大妈欲言又止的模样,何雨柱并未理会。
“柱子,我刚从上班的地方回来。
今天法院的判决我都仔细看了。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后悔之前的决定,不仅赔了不少钱,还觉得自己的行为配不上一名人民教师的身份。”
阎埠贵满脸懊悔,平时讲究的衣着也换成了一件旧军大衣,这件衣服分明是阎解成当初执意留下的,他本想丢弃的,如今却穿在自己身上。
“别担心,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不过刘海中家可就没这个福气了。
咦,您今天这是去哪了?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何雨柱有些惊讶地说,阎埠贵一向以有文化自居,无论何时何地都注重穿着整洁,虽然吝啬但爱干净。
今日却显得邋遢不堪。
“还不是因为欠债太多吗?
现在人们都不收废品了,我就在附近拾荒,希望能尽快挣些钱还债,这辈子真是命苦啊。
这么多年努力奋斗,好不容易觉得有了希望,结果又背上了这么多债务。”
三大爷语气沉重。
“没关系,日子会慢慢变好的。
要是你们能踏实做点小买卖,这点钱也不是不能挣回来。
但如果继续跟许大茂这样的人合作,就算这次我没插手,你觉得以后你们还能逃开他的算计吗?
打击走私是迟早的事,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们了,要是那时收手,顶多罚点钱,现在...\"
“我不怪你柱子!反而很感激你。
要是当初一直跟你对着干,估计我和刘海中的结局一样。
其实我们心里都有种嫉妒的情绪,见不得你过得比我好。
以前的我也这样想,刘海中更是执着于这种念头。”
这话倒是实话,若不是当初与自己对抗,自己也不会理睬这些人。
但跟野猪打交道便明白,他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得了,你要帮忙的话,就把家里的矿泉水瓶、废纸盒之类的东西给我。
你放心,我不会把院子里弄得像垃圾堆一样。
后院一直荒着,我就用它们来装东西,那里离住的地方远,气味也不会传过来。
如果有异味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一定清理干净。”
听到这话,有些恍惚,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春风计划之后,阎埠贵开始拾荒,那时只是为了减轻负担。
而这次拾荒则是为了还债。
\"行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想靠这种手段赚钱是不妥的。
对了,于莉那边你最好别去了,要是闹到我这儿,我也处理不了。
\"
阎埠贵连忙点头,于莉那儿他是肯定不去的。
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何雨柱和于莉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