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子劈头盖脸的往男人身上招呼。
“来来来,见识爷爷的打狗棒法!嘿,看棍!”
一根棒子被乔屿舞的虎虎生风,打着打着自己都打嗨了。
男人被打的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只能抱头鼠窜。
“别打了!别打了!”
直到最后男人乖乖把钱交出来,乔屿才停了手。
这一通打也把自己累的够呛,双手支着棍子喘着粗气,将钱递给默不作声的金溪。
看着一点没有男子气概的金溪,乔屿默默叹口气:
“别这么软,你一个大男人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媳妇儿,他敢欺负你,你就往死了打他,把他打怕了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哦。”
金溪低着头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乔屿吧唧吧唧嘴,看着软塌塌的金溪他也是无从下手。
重了不行,轻的没用。
关系本就不是多亲近,说多了反而招人烦。
“给,你东西忘在童姐这了。”
一个红色针织帽子递到金溪面前,男孩一愣,慢慢将帽子接过来。
“早点回去吧。”
乔屿说完话转身离去。
只有金溪抱着帽子呆愣在原地,有句话他没有说。
这帽子是他拜托奶奶给童姐织的,不好意思说,就偷偷的放到了童姐家里,如果她好好看看。
就会发现帽子上写着她的名字。
金溪深吸一口气缓缓往家走,怀里的三十块钱是在寒冷冬天唯一的温暖。
乔屿直接去了镇上,直奔西街。
“屿哥,你可算来了。”
胖子早早地就等着了,看到乔屿小跑着过来。
“出事了,狗剩收的那批货有问题,已经被人扣下了。”
乔屿脚步不停问道:
“被谁扣了?只要不是周秉江其他都是小事。”
周秉江是李强特意找来的会计,就是为了监视桑童。
带着金丝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其实满肚子心眼就跟个狐狸似的。
“就是周秉江.....”
乔屿嘴角抽搐,头疼的进了西街。
进门就看见狗剩鼻青脸肿的坐在椅子上,旁边两个大汉虎视眈眈。
上首位的周秉江正翻着账本,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
“是你?这事桑童不出面吗?”
周秉江推了推眼镜,淡淡的问道。
“周哥。”
乔屿笑呵呵的打了招呼,不管怎么样表面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童姐今天有事,小弟先过来看看。”
乔屿说着话还瞪了狗剩一眼,狗剩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说话。
“也行,你的人收了一批布是按正价收的,但是今天验货的时候全是残次品,这里面我们亏损了很多。”
周秉江站起身,将账本递给乔屿。
那一串的零看的乔屿脑袋都疼。
“不用看了,那按周哥意思这事怎么办?”
乔屿问的客气,这事被周秉江抓住了对方不然不会善罢甘休。
周秉江‘啪’的一声将账本合上。
微微一笑,显得温和有礼文质彬彬。
“这亏损是一定要补上的,这命也要留下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