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自己动手,周秉江想怎么死就怎么死。’
想到这里徐建国突然抬起头,目光变得狠辣:
“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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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
夜晚悄然降临,缺少夜生活的镇子静悄悄的。
街道两旁树影重重,清冷的月光将身影越拉越长。
周秉江踩着月光,,慢慢往家走,金丝眼镜加白衬衫斯文又禁欲。
寂静的空间,突然传来一阵木棍拖地的声音。
周秉江一回头,木棍正中脑门。
等他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
旁边杂草丛生,乌鸦站在枝头,黑黝黝的看起来吓人极了。
“哒哒哒”
脚步声在身后传来。
“是你?”
周秉江退后几步,戒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桑童,眼神瞄着四周,破旧的围墙后面站着一排排的大汉。
跑,是不可能了。
“你把我弄来是想干嘛?”
周秉江开门见山的问道,桑童双手环臂靠着枯树干,树枝投下斑驳的光影,让女孩的脸忽明忽暗。
“三倍赔偿提前筹到了,所以今晚就直接给了你。”
“辛苦了,你可以直接送到西街。”
给钱还需要大半夜把人打晕吗?
对方的话漏洞百出,但是周秉江聪明的没有点破。
“那怎么行呢?当然是要挑个安静的时刻由我亲自交给会计了。”
“咔嚓!”
远远地好像看到桑童从树上掰下来个什么东西。
桑童一步步走出阴影,手里是掰下来的柳枝。
周秉江一看情况不对,也不跟桑童废话转身就跑。
“啪!”
柳条狠狠地抽在周秉江的背上。
文弱书生因为吃痛直接倒在地上,正要爬起来,又被一鞭子抽在身上,这一次抽在了下巴延伸至锁骨。
“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眼镜被打落在一边,领口的扣子都崩掉了。
周秉江的身材比乔屿还瘦,红色的鞭痕印在上面,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桑童一脚踩在对方背上:
“好好当你的会计不好吗?非要惹我,既然做了就别抖。”
“啪啪啪!”
细细的柳条不断地抽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薄薄的布料也不结实,抽了两下就破破烂烂的挂在男人身上。
“桑童!”
周秉江顶着劈头盖脸的柳条,翻身就将桑童压在身下,扬起的手还没挥下去,被桑童狠狠膝击在下体。
“嗯!”
周秉江捂着下体倒在一旁,桑童翻身压住对方,拳头带着拳风狠狠地挥向男人,却在咫尺间硬生生停下了。
周秉江,不能死在这里。
“童姐......”
桑童猛地回头,乔屿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二人。
少年薄唇紧抿,手握成拳死死的按在裤边。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