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哪个逼崽子闹到老巢来了!你们也是废物,就这么被绑了?”
赵承压低声音骂着,用匕首划开绑人的绳子:“来了多少人?”
男人揉了揉红肿的手腕,不好意思的伸出两根手指。
“二百?”
赵承叹了口气:
“那你们输了也情有可原,人数完全碾压你们,知道是哪个势力的吗?他们就给你们绑了啥也没干?”
陈侯眼神扫过四周,前方堂屋门紧紧关着,四周确实有打斗留下的痕迹。
但是……二百人……
不太像啊!
男人神色讪讪,怎么好意思说对方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有一个是女的。
眼神向禁闭房门的堂屋示意:
“赵哥,他们还在屋里。”
赵承冷哼一声,站起身活动手腕:
“今天让他们有来无回!”
“嘎吱——”
房门打开,露出项山那小山一样的身体,面容冷淡,将屋内景象挡的严严实实。
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眼底有着一丝幸灾乐祸。
“项山?”
赵承和陈侯异口同声的喊道。
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心里还存着侥幸心理,或许……屋里只有项山……
小山一般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露出后面的桑童,漫不经心把玩着大红牡丹的搪瓷杯。
手指一拨,搪瓷杯在桌面滚来滚去。
二人的心也跟着滚来滚去,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咣当!”
匕首落地,赵承和陈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眼神慌乱,连呼吸都减弱了几分。
其他人见状心里也咯噔一下。
眼神齐刷刷的看向项山。
这个男人不简单!
事到如今,他们都没有对桑童有个清晰的认知,还以为项山背景非凡。
齐畅缩在赵承身后,小声的问道:
“赵哥,这个男人啥来历?身手老厉害了,一个人打了我们十多个,实在不行给点钱呢?”
破财免灾,什么时候都好使儿。
又往赵承身边凑了凑,手指着坐在屋里的桑童,不怀好意的嘿嘿两声:
“赵哥,能不能跟那男人商量商量,花点钱把那女的让给我呗,我也没娶媳妇呢~这女的长的怪带劲儿的!嘿嘿~”
赵承猛地转过头看着满脸淫荡的齐畅,动作快的差点没把脖子拧掉。
嘴唇开开合合,愣是一个字都没能吐出来,最后默默的往旁边膝行两步,大有与对方撇开关系的意思。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砰!”
搪瓷杯狠狠地摔在眼前,轱辘到陈侯的脚边。
声音吓得二人一哆嗦。
“童姐是他们做错什么了吗?我会好好管管他们的。”
赵承给了陈侯一个眼神:你赶紧说两句,别让我一个人顶着童姐的威压,还是不是兄弟?
对方就跟没看见似得,连个眼神都没回。
搪瓷杯是摔在赵承跟前的,童姐明显是对他有气。
自己还上赶着顶上去,是脑子有毛病吗?
陈侯低眉顺眼,显然事不关己的态度。
齐畅不敢置信的看着赵承,对方这么卑躬屈膝竟然是因为那个女人。
人小鬼大,齐畅眼珠子一转。
悄悄的退到赵承身后:
‘赵哥这人挺讲义气,跟在他后面准没错,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来历……’
有聪明的,自然就有蠢的。
被松绑的赵三面色阴沉,抄起旁边凳子腿向堂屋冲去:“老子要你的命!”
“砰!”
被一脚踹在地上,赵三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