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
时间不早了,课已经上了两节。
桑塔纳开到学校门口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乔屿扶着腰下了车,回首就看见桑童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
乔屿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你不用上学?”
“凭我年级第一的成绩。”
“你赢了。”
乔屿气呼呼的抓着书包,苦大仇深的往学校走。
桑童靠着车窗,支着下巴目送对方:
“如今才算明白何为食髓知味。”
怎么办.....真是越陷越深....
难搞哦!
本以为得手后不会再在意,谁知自己都快成‘瘾君娘’了,真想把他绑在床上日日夜夜为所欲为......
“开车。”
车轮滚动,车尾消失在街角。
这个时期还禁止私营企业,所有的资源都是国家掌控,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都是按量按人头分配。
但也有例外,黑市只是其中一种。
车子缓缓停在巷子深处,一家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门口还挂着红灯笼,桑童上前叩门三声。
“嘎吱!”
一个小姑娘将门打开,笑意盈盈的说道:
“久等了,您里边请。”
普普通通的院子里面却大有文章,布置雅致极其有格调,假山流水一步一景,四周种着一人高的竹子遮挡住视线。
隐蔽性极强。
女孩在前引路直到一间包间门前停下:
“有什么需要您吩咐我就好。”
桑童点点头推门进屋。
“你可算来了。”
三个男人坐在桌边,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桑童,萧敬河起身将椅子拉开,旁边两个男人默默对视一眼。
萧书记未免有些低了身价。
“抱歉抱歉,有点事耽搁了。”
桑童笑着回道,为了表达歉意,倒了满满一杯直接一饮而尽。
“今天大家尽情,所有消费由我买单,还请两位叔叔能给我这个补过的机会,小辈不懂事先自罚一杯。”
第二杯白酒再次下了肚。
“小小年纪好酒量,都是自己人快坐下吧。”
一位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笑着说道,男人看着没什么官架子,实际上这是国土局的二把手——景维民。
有钱有权的老狐狸一个。
“有事说事,我还有一堆事等我处理,没工夫在这耗。”
吴传祥冷着脸坐在那里,嘴角的法令纹大大的加重了他的威严,儿子和小舅子一夜之间全死了。
上头还传话不让深究,试问谁能甘心?
“你说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儿子?这个王八蛋是谁?”
“传祥我知道你经历了丧子之痛,但是上面已经下了命令,你胳膊拧不过大腿.........”
景维民劝道。
“那又怎么样?就算是这个破官不当,就算搭上老子这条命也要把凶手碎尸万段!”
“说得好!”
桑童立刻出声力挺:
“家宝和我是同学,他受了这劫难我也很痛心,我也是机缘巧合知道一点信息,哪怕对方权势滔天我也要为家宝贡献一份力量。”
吴传祥很欣慰:“家宝有你这样的同学是他的幸运。”
“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桑童掀起眼皮,一字一句道:
“白蔺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