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说的对,没有什么错误是弥补不了的,所以......白爷你开个价,你儿子的子孙根。”
桑童微微一笑:
“我买了。”
有人出钱买你儿子的子孙根,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这话:
“刷!”
黑黝黝枪口直直对着桑童的脑袋。
“是不是这段时间的退让,让你觉得我是个好脾气的人。”
白蔺鹤目光狠辣,眼尾的鱼尾纹也透着凶意。
乔屿第一时间挡在桑童面前,将危险的枪口挡的严严实实。
俊美小脸紧绷,眼神充满了戒备,死死盯着白蔺鹤握枪的手。
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白蔺鹤:
你若动她一下,自己绝对会和你拼命。
“乖,别炸毛。”
桑童笑着将乔屿的头按在胸口,想乘势将人带到身后。
奈何对方打定主意不挪步。
女人只能任由他去,白蔺鹤不会开枪的。
“白爷赶紧带人去医院吧,可别一不小心就死了。”
桑童话音刚落,白蔺鹤身边的白津就晕了过去,一看就是失血过多。
胳膊拦住乔屿的肩膀,女人怀里带着人退后两步,大大方方的将路让出来,白蔺鹤阴沉着脸一刻也不敢耽误。
用最快的速度将白津送去医院,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接上......
“为什么放他们走?”
白津就应该给被害的女孩儿偿命。
乔屿将头埋在桑童怀里,心里闷闷的,这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极端......童姐会不会不喜欢......
乔屿心里正纠结,头上就传来桑童的声音:
“你还是太善良了,死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
乔屿:“..............”
好了,心安了。
经过一夜最好医生的抢救,好消息是白津的东西又接上了。
坏消息是,当晚就被人又割了。
这次够狠,两个蛋蛋全没了,这回是彻底接不上了。
失而复得,又再次失去的绝望绝对是几倍增长。
白津精神状态隐隐就不对了,整个人变得极其暴躁,躺在病床上对着医生护士动辄打骂,满个走廊都是他的咒骂声。
“滚滚滚,都他么给我滚出去。”
门外白蔺鹤脸上满是心痛,旁边的白叔紧抿着唇说道:
“桑童好手段,是怎么在咱们重重包围下再次伤害到少爷的。”
白蔺鹤想起那晚天台上的黑衣人。
再想到自己当初‘不翼而飞’的被子,可能都是出自他们的手。
越接触桑童越会发现对方深不可测。
白蔺鹤吐出一口气说道:
“加强戒备,多派些人过来。”
他有种直觉,桑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是。”
白蔺鹤的担忧没有错,当晚参与奸污的男人们都在同一天晚上失去了一只耳朵,奇怪的是只有白津平安无事。
就在众人以为是加强戒备起了作用时,在某个平常的早晨,病房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