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留下任何麻烦,能找到账本最好,找不到的话,就把人和东西都扔到江里。”雷耀阳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充满了狠劲。
一群手下连忙点头答应。
“雷总,您就放心吧,我们出手,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不就解决一个女人嘛,跟捏死个虫子似的,我们可是老手了,哈哈哈。”
“您就瞧好吧。”
这几个手下兴高采烈地上了车,飞也似地奔向英姐的住处。
另一边,生番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也坐不住。
毕竟账本这事可不小,处理好了什么事没有,处理不好,可就惹火烧身了,别说当屯门老大,连命都可能搭进去。
这让生番心里乱极了。
雷耀阳在不远处看得一清二楚,也注意到生番不对劲。
“真是废物,这点小事都能让你心神不宁?唉,这小子我看也没什么大出息,要不是没得选,我才不跟你合作呢。”雷耀阳在远处对着生番一顿臭骂。
虽然骂得凶,但现在他们俩就像一条船上的,而且离成功就差一步了。
雷耀阳除了全力帮生番上位,也没别的办法了。
于是,雷耀阳只好在不远处打了个电话。
“雷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账本还没找到,我心里直打鼓,要是让蒋先生知道了,我非得被剁成肉酱不可。”
“这事可不敢大意。”生番唉声叹气地说。
雷耀阳一听就火了:“你怎么就不能争气点?眼看就要当屯门老大了,就不能像个爷们儿吗?”
“就因为一个破账本和一个女人,你就这么心神不宁,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咱俩还怎么合作下去?”雷耀阳一顿严厉地训斥。
生番苦笑着解释:“我是怕账本一出现,我就完蛋了。”
“你不知道蒋先生最恨吃里扒外的人吗,要是他知道我之前干的那些事,我恐怕连命都没了!”
“就算屯门那边的话事人竞选也无所谓了。”
生番越说越激动,心里烦躁得想立刻冲出去抓住英姐,把她撕成碎片。
可电话那头的雷耀阳却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生番弄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雷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可别不管我,咱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生番连忙提醒两人的关系。
生怕雷耀阳会抛弃自己,一脚把自己踹开。
毕竟他们俩之间没什么交情,能在一起全是因为利益相同。
雷耀阳没好脸色地说:“要不是瞧你那样儿没出息,我才懒得逗你。
告诉你吧,我刚找到英姐住的地方,人也派出去了,很快就把她给料理了。”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就一个娘们儿,至于让你这么慌张嘛,收拾她还不是小菜一碟!”
生番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
“真的假的?雷哥你这么牛掰?”
“派出去的人靠得住不?他们办事牢靠不牢靠?”
“这事成不成可关乎咱们的大事,一点差错都不能出。”
生番又开始絮絮叨叨个不停。
雷耀阳实在是没辙了,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真是个废物。”挂完电话,雷耀阳还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另一边,生番心里踏实多了。
“雷耀阳手下能人那么多,杀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我瞎担心个什么。”
“哼,我不但要沉得住气,还得把屯门的话事人给拿下,大飞你跟我斗?你算哪根葱!”
生番瞬间自信心爆棚。
旁边其他人也都看着呢。
另一边,几个人急匆匆地到了英姐住的小区。
这些人都是从境外来的,心狠手辣,经验丰富,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车停在楼下,下来几个戴墨镜的大块头,东张西望,像是在踩点。
雷耀阳临行前特地交代,要把事情做得干净利落。
所以他们得确保事后不留一丝痕迹。
屋里的英姐无聊地拉开窗帘看了一眼,无意间看到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面包车,还有人从车上下来。
偏偏这几个戴墨镜的还往他们这栋楼来了。
英姐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不对劲,这些人八成是冲我来的!”她心里一紧,赶紧穿上衣服,带上账本准备开溜。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走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看来这些人还没找到她确切的藏身之处。
要是贸然出去,那就是往枪口上撞。
正门肯定是出不去了,她只好退回屋里。
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阳台上。
这里是五楼,外面正好有根粗大的排水管,墙上还钉着钢条。
想到这里,英姐心里有了主意。
她打算顺着排水管和钢条滑到楼下逃命。
不过这样太冒险了。
听到敲门声越来越近,她知道时间不多了。
为了拖延时间,她把屋里的桌椅都搬过去堵在门口。
“我一定要活着出去!”她心里暗暗发誓,又拖过来一个大衣柜顶住门。
直到把门堵得严严实实,她才转身走向阳台。
站在阳台上往下一看,一阵冷风吹来,冻得她直打哆嗦。
毕竟是个女人,这种场面难免会害怕。
这么高跳下去,不死也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