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双眉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战术目镜幽蓝的光芒在她愈发冷峻的面庞上跳跃闪烁,她的目光犹如猎豹锁定猎物般,死死地盯向赌场穹顶,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狐疑,仿佛要将那诡异的景象看穿。由人类血管编织而成的斐波那契数列,像是被黑暗深渊中的恶魔悄然操控,毫无预兆地开始逆时针旋转。血管中涌动的鲜血仿佛被注入了疯狂的力量,流速陡然加快,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汩汩”声,那声音好似无数冤魂的低吟,让人脊背发凉。
就在此时,第13位赌客脸色惨白如纸,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战战兢兢地将筹码押注在脾脏上。他的手刚从筹码上挪开,墙壁的缝隙中便瞬间渗出银色粘液,那粘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仿佛是从地狱深渊涌出的邪恶之物。这些粘液如同拥有生命的银色毒蛇,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眨眼间就将赌客的脏器量子化成闪烁着冰冷光芒的粒子,这些粒子好似鬼火般飘忽不定,朝着数列缺失的“144”节点飘然而去,填充其中。
程真反应迅速,她的手指在植入腕部的生物键盘上快速敲击,动作熟练而急切。眨眼间,全息投影浮现在她眼前,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呼吸频率23.6秒\/次,空气纳米机器人浓度超标478倍。”她的目光扫过这些数据,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将他们拖向无尽的深渊。当她再次看向赌客们时,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满是恐惧与震惊,原来赌客们的肺泡正在缓缓形成克莱因瓶拓扑结构,那扭曲而怪异的形状仿佛是对现实世界的嘲讽与颠覆,似乎预示着一切都将陷入无法挽回的混乱。
白砚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猛地伸出手,死死按住不断抽搐的右眼,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的虹膜中倒映出1999年南极科考日志残页,泛黄的纸张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秘密,上面写着:“冰层下青铜门表面血管纹路与人类心脏冠状动脉相似度99.3%”。看到这句话,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心脏也开始狂跳,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那神秘的青铜门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它与眼前这诡异的赌场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赌桌中央,血色全息屏缓缓升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缓缓浮出的恶魔之眼。屏幕上,残酷的公式正在实时演算:【生命价值】Σ=(记忆熵值x痛苦指数2)\/器官新鲜度 。公式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用无数生命的鲜血书写而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穿燕尾服的荷官,此刻宛如来自黑暗世界的收割者,他的机械臂寒光一闪,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刺穿输家的太阳穴。抽取出的海马体在培养皿中开始重组,逐渐形成巴别塔模型,那模型散发着诡异而神秘的气息,每一块脑组织碎片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似乎在警示着人们,这里是命运的残酷绞肉机。程真目光如炬,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她发现这些脑组织碎片正通过量子纠缠,向某处冰原下的青铜门传输数据,那青铜门仿佛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巨大黑洞,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秘密,让人不寒而栗。
(偶数章时空闪回)
1999年2月14日,南极的寒风凛冽刺骨,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肆意地刮过科考队的营地。科考队长苏怀舟的防寒服被鲜血浸透,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这片纯净世界中的一抹罪恶印记。当钻探至冰层3791米时,他们满怀期待却又恐惧不安地发现,期待中的远古微生物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扇刻满跳动血管纹路的青铜门。那青铜门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是从时间的长河中穿越而来,又像是一个蛰伏已久的巨兽,正等待着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