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儿子商量好,回到家就让张铃给村长说。不是说找不到人,而是愿意的人太多了,这好人就让村长做吧。
和儿媳妇说好晚饭吃肉,自己就进屋拴门,瞬间进入小布袋。
嚯,这变化可老大了:放眼望去,空间增大了两倍,一边是凸起的山,一边是细泉在往外冒水,凹地都形成了一个小水池。脚踩的地上是黄土地,她蹲下抓了一把仔细看看、闻闻,很细软、湿润,没有什么味道。
脚下一片土黄色。一点绿色、黑色都没有,除了脚边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其它一根毛也没有。
这是让我从头开始打天下啊,是让我享受一张白纸可以任意涂鸦的快乐,还是让我经历从无到有的磨练呢?
唉……唉……
首先,盖个屋吧,可以放东西,不会潮湿。
明天上山解决,其次是床,可以在里边休息。再次……
对了,不是有一百两银子吗,现在也不能立马盖新房,先武装一下我的空间,慢慢让空间来创造财富。
明天还去镇上,改天去县里看看。
捋清轻重缓急,排好主次顺序,出去睡觉。
一夜无梦。
次日吃过早饭。
照例和老二上山。
不过这一次就没那么多猎物了。从乱草上的脚印来看,有人来过,且动过绳套。
殊不知,柳花枝一家要不回钱,心中愤懑,时刻“关注”着韩玉兰家,昨天看到他们母子两个高高兴兴地回来,就顺着他们的踪迹侦察了一遍,发现了绳套,学不会就破坏个殆尽。
老二生气地一一解下来,扔到一边。
可喜的是,转到灌木丛后边,发现有两只小野鸡,算是有点安慰。
“是该换换地方了,走吧,全拿走。”韩玉兰说。
儿子还有点不死心,觉得这个地方鸡屎多,可能还有野鸡。
“咱们分头找地方。”她正好可以做点小弊。
看到茂盛的野菜、野草,连根拔出扔进空间;看到能拔出根的果树,连根拔出扔到空间;看到好看的花也连根拔起;看到苹果树、梨树、板栗树、茶叶树、橡树等统统扔进去。看到大木头,带痣的手就摸上,看到什么,凡是有点用的手一摸,意念一出就进去了。
那边还有一片竹林,太好了,在空间搭个竹屋,岂不美哉!
到跟前一看,傻眼了:那么粗的竹子,我砍断一根得多长时间啊,一天也砍不够一个小屋的。
发愁啊,发愁。锯子、斧头、砍刀、收竹子的机器你们来啊!!
什么也没有,我太难了。
用带痣的手摸着试试,进……进……。
“哇”欣喜若狂。
居然带根进去了,大小都能进。
好,我进,我进,我进!
停,弄一空间竹子算什么事哩,够用就行,不要贪多了。
再想法送点动物进去,繁衍生息。
“娘,你找到几个地方?我那边放了五个绳套。”
张锋呼哧呼哧地跑过来。
“咦,娘,这竹子怎么被人薅去了,谁这么大劲儿,还露出这么多竹笋,这边上也可以下套。野鸡听说晚上还有睡竹子上的。”
一听到竹笋,韩玉兰欣喜若狂,完全屏蔽了儿子先前的问题,竹笋可是好菜,还可以卖钱,便伸手拽起来。
张锋疑惑不解,“娘,你拽那些东西干啥呀,也不会吃,苦涩又有土腥味。”说着就又下起套来。
韩玉兰喜不自胜地解释,“那是不会做,等我给你们做好,你尝尝就知道好吃不好吃。”
这东西有点重,少挖点回家做做再说,现在已经是晚春了,有点老了,不是太好吃。挖了三四个就停下,还是以捡“地曲卷儿”为主吧。
“嗯,下吧,我去找点诱饵。”韩玉兰忙掩盖似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