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和相爷走得近,相爷几次忤逆皇帝,皇帝气极但没办法,自己又年轻,相爷树大根深,光学生和支持者都遍布整个大盛国,明眼人都看得很清楚。
皇帝只能慢慢削其根须,或等着他死。
这一次是侯爷儿子犯事,人证物证都在,相爷也保不住他们,就放弃了他。
“哦,这是站错了队!”韩玉兰想到 了当官难,难当官,古今都是一样的。
杀头、坐牢、流放、发卖,是一样都不少,相好的人自顾不暇,再说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就这样呼啦啦地人没了。
松安县一个牙头儿比较钻营,听说了后立刻到京城接手了这批犯人,有本事的就被京城和府城挑走了,其他就带回来了。
秦兰英听说后,让管家高价半路上截获了六个有本事的人,还带回了相熟的几个丫鬟婆子。
这次送过来这个武功高强的人是保护儿子的,也是保护大姐全家的。
知道了原委,韩玉兰也说:“是不是我送你走那天啊,我正好碰上还买了两个夫子、一个厨子、一个管家和一个丫鬟。”
秦兰英拍拍头说:“哦,就是那一天,我到家就没停,一听管家说,就让他去路上截胡。”
看着韩玉兰,又有点遗憾地说:“我要是知道你也有这种打算,我会多选点给你带来。噢!不对,我还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人呢!”说着自顾自笑起来。
韩玉兰把茶水往她跟前推了推,“喝点茶。”
秦兰英喝着茶聊着闲话,“你说这人,昨天还高高在上,呼奴唤婢的,今天就成了阶下囚,变奴成婢了,更惨的是那些走在流放路上和去见阎王的人。
当官难,难当官,一不小心就玩完儿。”
说着兀地抬起头,“大姐,我要是有那一天,你千万要收留我和寒智啊!”
“傻瓜,说什么呢?闭嘴吧!”韩玉兰前所未有的瞪着她嗔怪道。
她伸伸舌头有点玩皮地说:“我就是那么一说。”她低头脸红起来,自己也太口无遮拦了,秃噜嘴。
一会儿又抬起头愤愤地说:“李承安这人渣也不是好货!”她想起了为了他的官运,他找了多少垫脚石,她是一个,大姨娘是,他亲妹妹也是!还有那些他送出去的漂亮小妾。
她又含着期待的目光看着韩玉兰,韩玉兰也明晓了她会有这个想法,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道:“就让寒智在这读书吧,说不定明年会给你考个秀才呢!”
秦兰英这才转忧为喜,“那就放在这吧,反正李承安也不稀罕。”
韩玉兰这才问起了她回去的事情。
她轻描淡写地说:“回去后,那两个妾都被李承安放出来了,在自己院里卧病不起,我整天忙着铺子里的事,没再多问。只是调整了一下各院侍候的人。那些小妾们还不知道憋着啥招儿呢!我也不怕,随便,大不了断了她们的吃喝。”
“呃,铺子西边的杂货我按你的方法摆放,很清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