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越像越逼真,越能骗过去,越是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他们越是怀疑。
两个守卫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儿,一个守卫就跑向内院,片刻回来,道:“知府正在和人商讨大事。你也不必等了,走吧。”
“大哥,我们是……”张锦还没说完,就被守卫喝声吓住了。
“走,没听见吗?”
韩玉兰拦着张锦只好后退了几步,想着怎么再进去,后来又一想,莽撞了!一个大官能见我们吗?
回去再做打算吧!
回到客栈,叫上李清安,退了房子,坐上车在城里转悠,看见有的房子出租,问了问租费,挺贵便回。
来的快走的疾。
来个府城混了个寂寞,一个乡村人来到大城市真是两眼瞎啊,下次来必须带个向导。
唉,无功而返啊。
这几天郁闷极了,事事不顺心,该来的不来,不该来却纷至沓来。
娘家二哥二嫂心生隔阂,互砸碗筷,一个说对方多事老生是非,搅乱家庭;另一个说对方不理家事,请吃坐穿冷暴力。
大嫂劝解无效,也被圈进去了,说大嫂偏向二哥。
大嫂无奈不再多言,任你们吵,任你们闹,任你们砸破脑袋挤出脑。
可这时二嫂却不吵不闹不想动了,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只想哭泣。
想想觉得未来生活无助、无望,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只觉得疲惫不堪,心情郁闷,精力不集中,连做饭都无法专注。
自己生到这世上是干什么的,爹不亲娘不爱的,找个相公吧还不关心自己,经常言语上压制自己,让自己的做人尊严降到了地底下,这和死人不是一样吗?还不如死了,那也不会想来想去的难受。
可是,死了就不会活了。如果人死还能复生的话,她已经死过几次 了,现在真是生不如死。
躺到床上挺尸吧,浑身不是痒就是痛,也找不出具体哪里痛痒。
烦啊……累。
累啊……烦。
导致后来就不想下床,不想说话,不想吃饭,也不想出门。
每天早晨从一睁眼开始,也不知道这一天怎么过,躺在床上,或呆坐着,脑子净想点不如意的负面事情,就这样慢慢地耗着时间。
当韩玉兰听说后,还以为二嫂又在闹脾气。
“上一次都说好了,等我想到好点子了就告诉她,她怎么这样不懂事理?她这是在逼我啊。”
侄媳妇笑着辩解,“不是,这一次好像病了,问她,她也说不出。只是老想死,还……”
侄媳妇把她婆婆的症状描述了一番。
“她这是抑郁了?不该啊。”韩玉兰思忖着。“你公爹啥反应?”
“我爹还是老样子,不吭声。该吃吃,该干干。”
“他也不去安慰你娘,比如送点饭、请大夫什么的。”
侄媳妇摇了摇头。心说爹的脸更皱了,更冷了,好像大家都欠他几斗黑豆钱样儿。
“你娘这可能是病,这病有可能很难治,需要你们大家配合,让她情绪好,睡得着觉。还得请大夫瞧瞧。
也就是吃药加心情好才能痊愈,否则家里永无宁日。”
侄媳妇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走,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