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他失忆了。且被我们同村的一个爱慕者捡到,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具体的得等他醒来后才知道。”韩玉兰解释。心里也是一肚子怨气。
“那他这是怎么了?”
“为了救我,被土匪砍伤了。他看到我立马就恢复了记忆,喊着我想叙旧,我不知道啊,正愣神呢土匪砍我,是他猛地趴我身上救了我。要不,我现在也不会在这儿和你说话了。”韩玉兰解释,此时还心有余悸。
秦兰英捂脸失笑:“这是什么奇遇啊,天赋良缘、天缘巧合!”
韩玉兰着急地说:“关建是我们得有个住的地方,我不知道住哪里,你家不行,客栈也不中,我想到了茂源街上那个门上有红布条的宅子,你看那里行吗?”
“住我家,不行的话,我还有宅子,住别的宅子去!”
“我觉得都不妥,那个地方是最好了,还有官兵在把守着。”韩玉兰分析道。
然后低头悄悄地在秦兰英的耳朵上说:“土匪怎么还叫他三哥,我有点怀疑。所以咱们尽量别声张,等他醒过来再说。”
“噢,那咱们就去那里吧,我再叫一个丫鬟过来给你们买菜做饭。小丫也留下来保护你们吧。”
“好的。”
她们到了茂源街的住宅,果然还有官兵在把守,秦兰英上前说了情况,他们直接把马车从大门驶了进去,找了个较隐蔽的房间把张树山给抬了进去。
秦兰英对看守人员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一会儿她和梅香她们就带着被褥和一些必需品回来了。
两个丫鬟带着米面油和肉菜蛋也来了,秦兰英指着其中一个丫鬟说:“大姐,这是春香,先跟着你,有什么事情给她说,吃喝归她负责。”
春香也施了一礼:“夫人好,我是春香,以后有啥吩咐就给我说。”
“好,好。”说完,韩玉兰又转向秦兰英:“那我就不客气了。”
“外道了。其它的事我找李承安商量。”秦兰英摆摆手说。
韩玉兰知道她说的其它事是什么事,便感激地回道:“谢谢了。”
秦兰英走了好大一会儿,街上才乱糟糟的,说被绑的人都回来了,有几个是被抬回来的,饿晕的;土匪也逮住了。大家都兴奋地叫喊着。
韩玉兰放松了心情,总算了了这件事,儿子和侯夫子他们可能也到家了,明天他们就知道结果了,不用再担心了。
放松下来顿感腰酸背疼,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天过得,像坐过山车似的一起一伏、一高一低。
这叫什么个事,太不可思议!自己在这一世还进去过土匪窝,抓过土匪,给人说人家都不相信。
不过最大的收获是遇到了孩子们的爹,给了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
一会儿春香做好了饭菜端上来,韩玉兰勉强吃了一点粥,又给张树山抿了两口,好在他还知道吞咽,韩玉兰又灌进点灵泉水。这才躺到另一床上休息,连洗漱都免了。
半夜听到呻吟声,她才明白自己睡的屋里还有个男人,但也不是特别的排斥。
起来又用灵水擦拭,张树山又闷哼几声就睡着了。
韩玉兰摸摸头有点发热。不知道厨房里有水没有,在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出去,就用灵水大量地反复地擦拭脖颈、腋窝、腿窝。
摸摸头,不是太热了。
眯起了眼睛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