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头儿也卖了个关子,其实他完全可以同意,但是作为商家能多赚还是要多赚的,只赚手续费是没多大利润的,必须在买卖双方的差价上打主意。
回到住的地方,韩玉兰把没有找到宅子但看上一个庄园的事告诉了张树山。
张树山笑着说:“你看着办吧,我现在也没法回去拿钱。”他愧疚地看着韩玉兰。
这几天他都处在朦朦胧胧之中,像在梦中生活一样,人怎么会这样,会失忆,把以前的事情全忘完,那为什么最近十几年的怎么不会忘?
还有那边的儿女,那边的生意,那边的人脉,哎呀,头痛!先不管了,只当是个误会。
临安府衙,这几天也是忙忙碌碌,周围是明卫暗卫布满岗哨,自从张树山说的和朝堂有关系,他们就不能等闲视之,参与审案之人也暂时封闭隔离,为了他们的安全,家人也被保护起来。
京城那些有关的人也没闲着,白天晚上不断地干涉骚扰办案人员,不是证人死了就是哪里走水了,闹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知府顶住压力,使案件终于有了眉目,马上派重兵护送前往京城,其实个中实情知府已早几日暗中送到皇帝手中。
如果没有这点机灵和手腕知府何其为知府,早就被人当作砧板上的鱼肉了。
然后就是府衙的奖赏,首要的就是韩玉兰。
秦兰英说:“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宅子。”
于是又停了两日,赏赐下来了,府衙官员拿着这套宅子的房契和松安县郊五百亩地的地契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韩玉兰手里。
同时还有一千两的赏银和张小菊那二百两的罚款。
小丫很有眼色地倒茶递水,并每人塞给他们五两银子。
那些人对韩玉兰表彰了一番,说了些为国为民做出了巨大贡献之类的话,喝了几口茶就离开了。
原来这所宅子就是有问题,它本来就是土匪在城内和上线的联络站,但是最近土匪中的老二,四十多岁的人了不知怎么看上了这里老板的女儿,和老板闹得很不愉快,甚至酒醉后还说出抢到山上的话,老板极为气愤,就带着妻子儿女连夜出逃。
老大一看联络员都跑了,这就危险了。
再训斥老二也是白搭,就和老四老五谋划了这次大绑架,孤注一掷地最后干它一大票去京城发展。
老三就在府城不参与,以后作为内应。
但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妻子儿女也去秋游了,他在接人的时候也绑了进去。也才有了一见韩玉兰就恢复记忆的奇事。
韩玉兰激动地看着张树山笑。
想不到这个男人挺对眼缘的,是她喜欢的款儿,就是年岁有点大。
第二天她就名正言顺地来到牙行,挑了四个丫鬟一个厨师和一个看门的让春香带回家调教。
她和小丫就来到了牙头儿办公的地方,牙头儿满脸是笑地说:“主家急于去京城,同意了。”其实这在韩玉兰的意料之内的。
交了钱由牙头儿派人到衙门办手续,他们就闲谈起来,谈到这次剿匪,牙头儿深有感触:“这些人白天装得人模狗样的,晚上就变成了厉鬼,扰的人家宅不宁,坐卧不安。”
“那就没办法了?”韩玉兰佯装不知,傻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