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缈他们走了以后,书房里只剩下谢阁老父子两个人了。
谢阁老突然问自己的儿子:“ 你刚才有没有听她说,她当面叫李老头祖父,这句话你听到没有?”
谢侍郎赶紧摇头:“没有吧,父亲你可能听岔了。”
谢阁老这下肯定了:“你也听到了对吧,这丫头可不会随便说这句话,什么意思,外祖父就是外祖父,喊什么祖父。
李老头什么意思,自家生不到孙女儿,看见个好的,就划拉走。他干脆别做将军,做土匪好了。
你还记不记得,谢缈三岁的时候,那老头看到她都走不动路,还有李家来的几个哥儿都围着她妹妹,妹妹地哄。
真是大意了,叫这老头把咱家的苗给挖走了。姓李的胆子大得很,我怀疑他能偷偷把谢缈上到他家族谱上!”
谢侍郎赶紧打断他爹越说越离谱的话:“父亲那不可能,没有这样的事情。时辰不早了,孩子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您要不先去休息,我一人在书房等着便是。”
谢阁老表示他不困,睡不着,手谈几局,时间过得很快的。
谢侍郎:明天还要上朝,儿子有点困,并不是很想下棋。
……
秦王府,
霍承砚手里拿着信,他回来以后门房递来的,白日里有个小乞儿送信来,说是故人。
他本不欲理会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只是一眼扫到了信封上的那四条竖线,一把拿了过来。
他没急着拆开,李四娘来京城了?
不来找他,却给他留了封信,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叫人检查过了,信封上没有毒,至于里面的纸有没有毒,秦王没让人查。
这小孩恶作剧的时候,可以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他可以自己出丑,但是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出丑。
本想不看直接烧了,但是又特别好奇,好奇她搞什么鬼。
纠结了那么一会儿,他心一横,拆了信。
里面只有一句话:洞房花烛夜,吾与夫七次。君老矣,尚能否?
秦王气得直接把纸震碎,扬了,死小孩,太过分了!!!
李四娘:十五岁的时候敢欺负五岁的我,老子现在也十五了,给我等着!
……
这边谢缈翻到了谢府院墙外面,同样装束的秋菊冬雪靠了过来。
谢缈拿出名单:“二哥,带路,今晚把每个人的门头都摸一遍。”
谢桦在五个人里最菜,外加男女有别,所以谢一就受累些,一直带着他。
二十户跑完,纵使强如谢一,一架都没打,也累得不行。跑完最后一户,谢缈让谢一带着谢桦先回府,交待谢桦回去把这二十个人的人像都画下来,如果知道住哪个院子也写上。
她们三个另有去处,约定明天老时间,老地方碰头。
说完三人几个纵身就没了人影,谢桦这才发现,刚才她们已经是收着功力了,可能也就是为了迁就他这朵娇花。
谢一面无表情地把二少爷带回府,有点不想做谢一了,想去做小谢一,反正都是给谢家效忠,不算背主。暗卫他开始思考了,真的是不妙。
谢阁老看了看趴在棋盘上呼呼大睡的儿子,又看了看谢一丢进来的谢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