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踹倒在地,身旁的护卫赶紧上前查看,又准备上前将马车拦住。
春茗可不管他们是谁,有人拦路,她让马夫驾车只管往前走,撞死撞伤后果自负,自己不长眼,可怨不着他们。
护卫看他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忍无可忍,飞身上马车要将马夫制住。春茗上前与他打了起来,一把将他从马车上拍了下来。
看他还不罢休,拔出缠在腰上的软剑,与他对敌。这护卫本事挺高的,也能与春茗打得有来有往。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那人开口喊道:“住手,别打了,这位姑娘去追你家主子吧,方才是我们鲁莽了。
烦请姑娘与你家主子说一声,京城来的故友,明日去府上一叙。”
春茗撇撇嘴,冷哼一声:“哼,我家主子可没有京城故友,哪里来的骗子,睁眼就胡编乱造。”
她也不管这人听不听得懂,直接追着马车走远了。
他看她走得如此之快,问回来的护卫:“她的功夫很好?”
护卫回他道:“很好,属下未必能敌,轻功也很好。”
他点点头,应该想到的,她自己身体一般,身边必有能人。那些事情都是她出主意,别人帮她做的。
只是不曾想到,连一个看着平平无奇的丫鬟都能有这么好的功夫。
大家族里哪怕一个不起眼的孩子,都能拥有这么好的仆从。
所以他们夫妻两个经历了那么多刺杀,还能活下来,恐怕靠得不是老天的庇佑,而是家族的庇护。真是令人羡慕啊。
可是背靠着大树,有家族撑腰,便能指使人为非作歹吗?
(死去的徐伏玲告诉你,不可以哦!)
京城没有故人,一回生,二回熟,至少也该算个熟人吧。
……
谢缈回到家,从怀里掏出饼扔给陆轩。
谢缈已经好了个十成十,用了白老的药膳,身体更胜从前,而且好像还长高了些。
但陆轩就还不行,他伤得太重,还是再养一段时间吧。
陆轩觉得他可以站起来活动活动,谢缈不同意,理由是,不养好,留了暗伤,等他老了,还得拖累她。
白老在一旁不嫌事大地频频点头,夫人说得极是。
陆轩看着这个带着体温的肉饼,说道:“缈缈,下次就不要放在怀里了,你也不怕烫着自己。”
谢缈,刚吃过饼,有点渴,倒了杯茶,一口干了,才坐下同他说话:“是挺烫的,开始不知道啊,但我都揣进怀里了,哪能当着大家伙的面,又给掏出来。
那些人都知道,我这饼是要给我相好的带的,不揣怀里,显得心意不成。”
陆轩真是被她这歪理说笑了,问道:“你既然去排队了,怎么只买一个,昨日与我分一个不是觉得不够吃吗?”
谢缈凑到他跟前,微微张开嘴,陆轩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缈缈,现在是白日,你不是不喜欢白日做这些吗?
不过你要是现在改变规定,我都是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