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心理准备,这笔医药费也不低。”
李副厂长的妻子震惊不已:“怎么会这么贵?”
最终,她咬牙答应,因为一旦李副厂长追究,她可能会面临严重的法律后果。
这是一次极其严重的蓄意伤害行为。
“贾医生,今早来了个断指病人。”
“稍后又接了个命根受伤的。”
“这是搞什么名堂?”
护士问。
“管他呢,救人要紧。”
“出了事警察会处理。”
“赶紧干活儿。”
贾医生回应。
“恭喜宿主!完成让李副厂长更惨的任务,奖励德语精通及现金200元。”
恰在此时,有人找上何雨柱。
他正悠闲地品茶。
“什么事,慌什么慌。”
何雨柱不悦地说。
一个年轻人急匆匆闯入。
“不好了,何厂长。”
“慢点说,别慌。”
何雨柱示意冷静。
“李副主任家出状况了。”
年轻人喘着气。
“夫妻吵架很正常啊,何必如此惊慌?”
何雨柱平静回应。
“不是,李副主任的妻子 把他 那个 弄伤了。”
年轻人语气紧张。
“现在人在医院,生死未卜。”
“哪家医院?”
何雨柱若有所思。
“六医院。”
年轻人答。
“行,我去看看。”
何雨柱站起身。
“这惩罚力度也太大了吧!”
“可能因三百块钱引起的争执。”
何雨柱猜测,“不过倒也轻松。”
他去探望不仅为冉秋叶,更想亲眼看看李副厂长的狼狈样。
冉秋叶总觉得棒梗的事与自己有关,何雨柱只好顺其自然。
两人正好同行前往医院。
对于医术的帮助,何雨柱毫无兴趣。
毕竟这些人存的都是害己之心,如今他们的现状对何雨柱来说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上午除了听闻李副厂长的某些事外,再无其他。
还有一个关于许大茂的传闻:有人说他的手指被切了,也有人说手被割了下来。
各种传言层出不穷,最终变得面目全非。
中午下班后,何雨柱照例回家做饭。
尽管厂里有食堂,冉秋叶的学校也有食堂,但回家吃饭已成惯例。
院子里弥漫着饭菜香,午饭大家都吃得很快。
能在家吃午饭的大多是老人,他们边吃边聊:“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轧钢厂有个李副主任。”
“怎么了?”
“喝酒闹事。”
“正常啊。”
“那啥没了!”
“人在医院呢!”
“哎呀,这女人真狠。”
“秋叶,下班有空吗?”
何雨柱笑着问。
“有,什么事?”
冉秋叶疑惑地反问。
“你不是想看看棒梗吗?”
何雨柱微笑道。
“对啊,那我们晚上去看吧?”
冉秋叶急忙回应。
“奶奶,晚饭可能要晚点。”
何雨柱歉意地说。
“我一个孤老太太,能有人叫我吃饭就很开心了。”
聋老太太笑着答。
三人吃完一桌饭。
医院内。
许大茂因医疗费犯难,交完医药费后已身无分文。
“医生!医生!”
他灵机一动。
“大呼小叫什么?”
“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集市。”
护士语气不悦。
“安静点,不然我就让人请你出去。”
护士神情冷漠。
“好的,我注意。”
许大茂嬉笑着回应。
下一秒。
“啊!”
“我的手好热。”
“我的心好痛。”
“快叫医生。”
许大茂额头渗出冷汗。
护士从未见过如此状况,急忙找来医生。
“贾医生!不好了!”
“32床的许大茂说他心痛。”
护士气喘吁吁地对贾医生说。
“只是手指断了。”
“这跟心脏有何关联?”
“走,看看去。”
贾医生疑惑不解。
贾医生和护士快步赶到。
“庸医!”
许大茂眼泪直流。
“我只是手指断了,现在全身都疼。”
贾医生拿出听诊器,护士在一旁紧张得发抖。
片刻后。
“如果你确实感觉身体不适,我们可以进一步检查。”
“但之前费用需要结清。”
贾医生收起听诊器。
“就是你这种庸医!”
许大茂哭诉,“你们就是想骗钱。”
贾医生面无波澜地道:“若执意继续胡闹,不妨试试拨1 1 0。”
许大茂瞬间一个鲤鱼打滚从地上跃起,连声保证身体已好转,随即慌忙去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