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也不至于离家出走。”
“也就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棒梗奶奶又开始抱怨。
秦淮茹烧好热水,为棒梗沐浴更衣。
槐花和小当如今格外幸福,每日在何雨柱家用餐,连冉秋叶也会帮她们洗澡,这在棒梗家中从未有过。
“你们想上学吗?”
冉秋叶问。
“想,但奶奶不让。”
“她说棒梗哥哥上学就够了。”
槐花天真地回答。
冉秋叶听后心中难过,决定与何雨柱商量此事。
棒梗洗完澡躺在床上,仍对母亲不满,认为秦淮茹让他颜面尽失。
而远在外头的棒梗奶奶依旧唠叨不停:“冉秋叶那个 ‘傻柱’不提也罢。”
“要不是我家没补贴!”
棒梗奶奶言语刻薄,“还害得我孙子毁容!真叫人作呕。”
她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要他们付出代价。”
秦淮茹每天听这些话早已麻木,况且每次提及棒梗奶奶,她都会反过来数落自己一番。
秦淮茹只能选择充耳不闻。
破烂候家院内,“这个小畜生。”
“没想到救了他竟然是个祸害。”
“不对。”
“比毒蛇更狠毒。”
“年纪轻轻就学坏。”
“居然偷窃。”
破烂候愤怒地说道,“丢了什么东西?要不要报警?”
关大爷喝了一口酒,说:“丢了五十块。”
破烂候继续说道:“他不仅偷钱,还偷了你的画。”
关大爷一口酒喷出,惊呼:“简直是畜生!”
“你对他那么好。”
“结果把你的全部积蓄都偷走了。”
关大爷气愤地说。
破烂候无奈回应:“这些钱不算什么。”
“什么?”
“他还偷了什么?”
关大爷追问。
“就是你以前送我的那幅画,还记得吗?”
破烂候问。
“当然记得,那画价值不低。”
关大爷急忙回答。
“那兔崽子还偷了我的哥窑八方杯!”
破烂候愤怒道。
“什么杯?”
关大爷没听清楚,问道。
“能抵十几幅画的珍品!”
破烂候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关大爷不解地问。
“那杯子是前朝皇家遗物。”
破烂候迟疑片刻后说,“如果我报警,可能会被当作资本家抓起来。
不然,我早就报警了。”
这个时代,没人能改变现状。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关大爷问,“我这里还有三十块,够平日吃饭了,先拿去用。”
关大爷将钱递给破烂候,但破烂候摇头拒绝:“钱对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
随便一幅画就能买别墅,我对这些看得淡。”
“那以后我就来蹭饭吃了。”
破烂候笑着调侃。
关大爷收起钱,心想自己得每天给破烂候送饭。
他知道破烂候的性格,作为挚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那孩子的事先放一放。”
破烂候提到上次的年轻人,“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我下午过去。”
关大爷回答,“他在厂子里上班,平时没空。”
“行,那就麻烦你留意一下。”
“这事我自己来就好。”
关大爷注视着破烂候,神情恍惚,心中五味杂陈。
可他深知,此事无法报警解决。
“只能多留意了。”
他暗自思索。
“那个孩子什么样?”
关大爷追问。
破烂候回忆道:“挺丑的,鼻子塌,个子不高,像四五年级的样子。”
“我尽力帮你看吧。”
关大爷承诺,“何雨柱那边我去找。”
何雨柱住大院,但具体何时在家不清楚。
关大爷决定当晚去探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