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侯得知棒梗昨日落水后恢复良好,决定今日登门讨回失物。
他明确表示不再追究偷盗责任,只求找回物品即可。
何雨柱对此早有预料,他知道棒梗奶奶必定矢口否认,甚至可能拒绝归还哥窑八方杯和那五十元。
而这杯子,何雨柱早已将其熔毁。
他意识到这对破烂侯意义非凡,因此决心寻找其他方式予以补偿。
破烂候与何雨柱离开他的住所后,直奔大院而去。
刚到大院门口,何雨柱低声对破烂候说:“实话告诉你,我和棒梗家有些旧账要算,但这些都是她奶奶自认为的,现在我不便出面,以免事情复杂化。
你先进去,若无果再叫我,我在屋里给你想办法。”
破烂候点头,“行,那你待着,我去试试。”
刚说完,便听见“铛铛铛”
的敲门声。
“秦淮茹,不是让你去忙自己的事吗?怎么又回来了?”
棒梗奶奶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破烂候推门而入,“我不是秦淮茹,只是来找棒梗的。”
他无奈地解释。
“有什么事进来说!”
棒梗奶奶不耐烦地说。
看着屋内凌乱不堪的景象,破烂候心情沉重。
“棒梗在家吗?”
他试探性地问。
“你管棒梗在不在家做什么?直接说你找他什么事!”
棒梗奶奶态度强硬。
“其实前几天我在街上看到棒梗躺在雨中。”
破烂候继续说道,“我把他带回家里,给他吃饭、洗澡,可没几天,他就偷走了我所有的积蓄——五十块钱和一只杯子。”
“你认错人了,我孙子一直都在家,根本没出去过,别在这儿胡编乱造!”
棒梗奶奶语气坚定。
自破烂候踏入门槛那一刻起,棒梗奶奶就认定是孙子偷了钱。
无论破烂候如何陈述,棒梗奶奶始终一口咬定棒梗从未离家。
她明白,对方若真有确凿证据,早该报警了。
没必要特意跑这一趟讨回钱款,棒梗奶奶强硬地说道,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我好心从雨里救了你孙子,现在他偷了我的东西,我送回来,你却在这儿胡搅蛮缠,这样合适吗?”
破烂候怒气冲冲地说。
“我已经说过,认错人了,我孙子没出过门,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棒梗奶奶威胁道。
“那你就把棒梗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事情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破烂候更加愤怒。
棒梗躲在屋里浑身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上次掉进水里是因为怕被破烂候发现自己的位置,如今破烂候找上门,他更是惊慌失措。
他知道曾经因犯事进过少管所,那次被教育后,他也明白再犯就麻烦了,至少得在里面待上两个月。
“我知道你是谁,我叫棒梗出来,谁知道你会对他做什么,赶紧离开我家,不然我就喊邻居帮你搬家。”
棒梗奶奶开始撒泼。
听到奶奶如此为自己开脱,棒梗心里稍微安稳了些。
他不过是个孩子,想法简单,不像奶奶这般强势。
他清楚,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奶奶都会帮他解决。
因此,只要见到财物,他总会动起歪念。
“你这老太太怎么能这么不讲理?你孙子在我家住过几天,我能看错人吗?这张塌鼻梁的脸在这条街上有几家像他这样的?”
破烂候反驳道。
“整条街上,谁不知道我孙子受了伤,你拿这个当借口,实在有些牵强。”
“我孙子根本没去过你那儿,我一直都在家里。
是你清楚他的行踪,还是我清楚?这还用问吗?”
棒梗奶奶依然强硬地说道。
“我今天来本就是为了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若你执意如此无理取闹,别怪我去派出所报案,请警察来调查。
到时候若你孙子的未来因此受影响,可别说我对你不留余地。”
破烂侯愤怒地说。
破烂侯已经被棒梗奶奶逼得忍无可忍。
“随你便吧,要去报警就去,我孙子压根没出过门,报警也毫无意义。”
棒梗奶奶满不在乎地说。
破烂侯愤然离去,毫无办法。
“死老头子,还想欺侮我孙子?”
棒梗奶奶依旧满不在乎。
“哎哟,我的腿!棒梗,快来!”
棒梗奶奶痛呼。
棒梗急忙赶来。
“快送我去医院,让槐花和小当去找秦淮茹。”
棒梗奶奶喊道。
何雨柱家中。
破烂侯敲了敲门。
“情况如何?”
何雨柱问。
“正如你所说。”
破烂侯无奈回答,“进来吧!”
医院里。
“医生,快帮我看看腿!”
棒梗奶奶痛苦地喊。
槐花和小当在街边寻找秦淮茹。
两人中午没吃饭,又累又饿,几乎支撑不住。
秦淮茹一边扫地,一边默默流泪。
她对这个家已彻底失望,不知该如何教导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