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关系的。”
棒梗奶奶点头,却突然惊呼,“淮茹,我的手怎么一直抖?难道 我会变成废人了吗?”
“让我看看!”
秦淮茹听闻婆婆的话,脸色骤变,随即上前紧握婆婆的手。
“天哪,右手若真成这样,岂不是跟棒梗似的?”
她惊呼,“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仔细观察,发现婆婆的手如同弹琴般不住颤抖。
“我也纳闷啊。
今早准备喝粥时端碗,忽然就这样了,连碗都摔碎了。
老人们说这可能是小时候鸡爪子吃得太多,可我小时候可没吃过呀!”
棒梗奶奶神情慌乱,手持续发抖,她忧心忡忡地说:“完了,这以后怎么吃饭?生活岂不是不能自理了?”
“唉,我家怎么这么多麻烦事呢?”
秦淮茹眼中满是绝望。
或许婆婆只是年迈所致,但自己还得上班,而婆婆手已无法自理,家中还有两个孩子,该怎么照顾?
“妈,您先观察一天,实在不行就去医院检查吧?”
秦淮茹望向门外,打算先去找柱子修复关系。
只要和柱子处好,一切就好商量了。
“行,柱子快出来了,你跟他说一声,听听他的想法,别忘了我的要求!”
棒梗奶奶点头应允。
秦淮茹随即拿起包向外走。
然而。
她看见前院门口,有人骑上自行车,那不是何雨柱是谁?
“唉,又错过了,只能等晚上了!”
秦淮茹满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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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
3号车间。
“你们是不是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我可是七级钳工!”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目光冰冷地盯着机床前的两名青年工人。
刘师傅,我们怎敢轻视您?刚才忙着干活,没听见您的呼唤,实在抱歉!”
“没错,刘师傅,确实没注意到,请您多多包涵。”
两位青年工人急忙向背着手的刘海中解释。
刘师傅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哼,装模作样!明明需要卑躬屈膝喊何师傅为父,现在却在这儿摆架子。”
“就是!自讨苦吃,都七级钳工了,还爱摆谱!何师傅超过八级时,可从没这么趾高气扬。”
工人望着刘师傅背影,眼神中满是轻蔑。
自从傻柱事件后,大家对我的态度变了,这都是你的错!”
二大爷察觉众人目光,脸色阴沉。
“傻柱,你毁了我的声誉,此仇不共戴天!”
“何师傅早!”
“何师傅!”
“大家好!”
何雨柱巡视车间,回应职工们的问候。
“瞧瞧,何师傅不仅技艺精湛,还如此平易近人,哪像某些人总绷着脸装老大。”
“正是如此,跪地喊爹的事传出去,我们轧钢厂的颜面扫地。”
背后议论纷纷,何雨柱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忽然,广播响起于海棠的声音:“请何雨柱师傅前往厂长办公室。”
重复三遍。
何雨柱眉头微皱,心中疑惑。
“厂长找我何事?”
“厂长召唤何师傅,这可是大事!何师傅是我们轧钢厂的大人物啊!”
“是啊,厂长很器重何师傅呢,还特意送了他一张电视机兑换券!真让人羡慕!”
车间里,听到广播后,工友们个个目光中流露出艳羡之情。
“厂长点名叫柱子过去,这说明他对柱子格外重视。
唉,要是我早些和柱子定下来就好了,何必让他一直悬着呢!”
“都是婆婆的错 希望还有机会弥补!”
“只要能让柱子回心转意,凭他的能力,我的一些难题也就解决了!”
人群中,身穿蓝工装的秦淮茹眼神中透出坚毅,“诶,淮茹,最近怎么没见何师傅来找你了?”
“是啊,我记得以前他对你特别好,每天都来车间帮你,打饭也总给你盛得多。
现在人影都没了,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淮茹,何师傅人品不错,这么优秀,如果你真想和他在一起,就该早做决定,不然 连汤都快喝不上了!”
“没错!拖着有什么意义?”
周围的女工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秦淮茹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她本打算今晚去找何雨柱和解,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去吧,淮茹,像何师傅这样的人才,错过了就没了!你已经吊着他几年了 我都替你着急,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一位年长的大姐笑呵呵地说。
“对啊,你太不知足了!吵架没关系,我们女人要学会主动争取 明白了吗?”
另一位四十几岁的大姐接过话茬。
“对对对,张姐说得对!”
工友们纷纷笑着附和。
厂长办公室内,何雨柱敲门而入。
“厂长,您找我?”
在杨厂长的示意下,何雨柱坐了下来。
“嗯,这次找你来,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