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顾及到你的感受,我愿意改正。”
秦淮茹向前一步,声音带着哭腔,“婆婆已经同意我们结婚了,只要我们成婚,我会好好对你。”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态度依旧坚定:“错的是你,娶你等于娶了一大家子人,我吃饱了撑的才找你?我现在和冉老师在交往,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语气平静却决绝。
“不 我相信你还是喜欢我的!”
秦淮茹嘴唇颤抖,眼中满是不信。
“不用再说下去了,我现在只对冉老师有兴趣,请你离开吧。”
何雨柱挥了挥手,头也不抬。
秦淮茹听后,心如坠入冰窟。
她深信不疑的依靠彻底坍塌。
何雨柱曾是她唯一可以倚靠的人。
她万万没料到,这个依靠竟已觉醒,即将离去。
傻柱真的要离开。
她一家未来的生计怎么办?
谁来填补空缺?
咚咚咚!
恰在此刻,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何雨柱平静地说。
随着他的回应,一抹亮眼的身影款款而入。
正是于海棠。
“于海棠,你来有何事?”
何雨柱注视着于海棠,带着几分不解。
他察觉,自任厂长以来,于海棠来访频率日渐增多。
“我只是想来看看咱们的大厂长。”
于海棠眼波流转,十指交扣,视线在秦淮茹身上稍作停留,问:“厂长,今晚您有空吗?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想请您一同观影。”
“看电影啊,这几日太忙,改天吧!”
何雨柱轻声应道,内心却颇为愉悦。
这表明,有能力有权力后,追求者也随之增加。
“那我改日再来拜访。”
于海棠朝他浅笑,挥了挥手里的票,随后离开。
秦淮茹在一旁默立,满心悔意。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赶紧和柱子成婚,又怎会落得今日局面?
何大厂长本该属于她!
“柱子,我绝不会放手,你相信我 ”
秦淮茹低声说道,随后也告辞了。
她该去上班了。
少管所内。
“有了钱,果然不同以往。”
棒梗伫立在一条三米宽的小河边,内心充满满足。
他刚康复,教官准许他暂时免于劳作。
他用奶奶给的钱购置了不少食物,这些天饮食充足,精神状态极佳。
他感到左手也有所改善。
于是,他来到少管所外的小河旁,稍作休憩。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出去,没法报复那傻柱!”
棒梗眼中透着怨恨。
当日。
他逃回家
妈妈把他送了回来。
教官见到他这副模样,训斥了一顿,但没上报延长他的管教时间,只是严正警告,这是最后一次。
否则,还要加一年。
“咦?那里有条鱼?”
忽然,棒梗注意到小河里的水草旁,一条两尺长的草鱼!
他顿时眼前一亮!
要是能捉住这条鱼,肯定能让自己的伙食改善不少。
身为一个吃货,连叫花鸡都会做,何况区区烤鱼呢?
棒梗立刻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草鱼附近,伸手猛地一抓。
哗啦!
水声响起,草鱼受惊,迅速钻进水草里,尾巴一摆,竟趴在厚厚的腐烂水草上。
“嘿!看你往哪儿逃!”
棒梗见状心中一喜,沿着岸边追去抓鱼。
却不料脚下一滑,哧溜一下
整个人直接掉进了小河里。
令他意外的是,看似不深的小河,实际深处达一米,河水已经淹到了胸口!
刺骨的寒意袭来。
棒梗发现,自己的左手因浸在冷水中,变得僵硬,毫无知觉!
他只能用右手抓住水草挣扎。
然而,腐烂的水草怎能承受他的重量?
瞬间,他再次滑落!
“救命!救命!”
“啊!救命!救命!”
棒梗迅速被冲向更深的地方,他惊恐万分,大声呼喊求救。
那条草鱼也甩尾而去,消失无踪。
这时,少管所旁劳作的少年们听到了动静。
“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
一名少年疑惑地问道。
“糟了,我刚才看见贾梗好像在那边休息,莫非是掉进河里了?”
一位少年皱眉说道,“快,赶紧通知教官!”
“先去看看情况,让几个人去找教官!”
众少年纷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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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贾梗掉进河里了?”
“快去河边!”
几名少年喊着冲向河边。
教官听闻后大吃一惊,急切地问:“人在哪儿?还好吗?”
“就在河边,很多人已经去了!”
几个少年七嘴八舌地说。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