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悠悠来到周叔家门前。
周叔虽与大领导齐名,但居住环境并不张扬,不过以何雨柱的能力,若想住进这样的宅院,只需几天便能做到,但他目前不想太过引人注意,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周小白早已精心打扮,特意为迎接何雨柱准备了一番。
“柱子,你来啦!”
周叔热情相迎。
何雨柱歉意地说:“厂子里有点事耽搁了,让您久等,这是我特意带来的酒。”
他将酒递给周叔,对方接过时眼里放光。
众人皆知,喝了何雨柱带来的酒后再饮别的酒,便如白水般寡淡无味。
“现在时间还早,不用急着做饭,咱们先下一盘棋。”
周叔提议道。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雨柱笑道。
棋局中,周叔棋艺尚可,但面对何雨柱,则显得逊色不少,双方实力差距明显。
“柱子,你觉得小白怎么样?”
周叔随口问道。
“她人不错。”
何雨柱笑着回答,自然明白周叔的心思。
周叔无非是想给自己女儿找个合适的对象,毕竟何雨柱年纪尚轻,即便有过婚史也不算问题。
可何雨柱心里始终忘不了冉秋叶,索性坦荡直言。
“我家小白也长大了,可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
周叔叹息道。
“小白品行端正,才貌双全,定会遇到心仪之人。”
何雨柱淡淡回应。
整整一个上午,两人对弈,周叔始终未能占得上风。
这并非何雨柱有意藏拙,而是他借棋局表明态度——自己与小白之事绝无可能。
这是原则问题,他绝不会妥协半分。
周叔虽未明说,但也心知肚明,强求无益。
更何况,何雨柱已有家庭,此举只会徒增困扰。
午饭时,何雨柱准备了一桌饭菜,但小白似乎兴致不高。
她精心打扮却未能引起他的注意,心中难免失落。
此前她已向父亲表露心意,认为何雨柱可靠且令她倾心,甚至恳请周叔暗示一二。
然而,事与愿违,何雨柱的表现反而让小白更加沮丧,连用餐后也没多加理会她。
周叔见状,终于意识到何雨柱对女儿并无此意。
下午只能随便下几盘棋,心思全然不在棋局上。
大约下午五点时,何雨柱向周叔告辞。
他担心彻底伤害周小白的感情,觉得不如早早了断。
“爸爸,您到底有没有跟何雨柱提起我的心意?为何他来了我家后,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周小白气愤地说。
“小白,柱子对你没那个意思,我刚才看下棋就明白了,他是怕伤你心,才想直接结束。”
周叔无奈地回答。
“行,等今年过去,明年开春我就送你去国外念书,让你散散心。
等你回来时,眼界开阔了,或许也就把他忘了。”
周叔继续说道。
周小白把自己锁在房里,晚饭也没吃,谁喊都不回应。
何雨柱的身影已在她心里深深烙印,一时半会儿难以忘怀。
何雨柱骑车回家,仿佛放下了一桩大事。
娄晓娥的事让他学到了教训,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否则他真对不起冉秋叶。
大院里,秦淮茹回到家,因为等棒梗一天未归,决定来看看他是否出了什么事。
刚到门口,就被一位大爷叫住。
秦淮茹明白,躲不过去了。
一大爷的屋内,大爷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半个钟头后,秦淮茹含泪离开。
一大爷仍躺在床,回味着过往。
秦淮茹推开门,发现棒梗也躺在床上,屋内一片凌乱,仿佛遭人搜查过。
她担心家里进了贼。
\"棒梗,你怎睡这儿?钱换了吗?\"秦淮茹呼唤棒梗。
\"我的杯子不见了,还被何雨柱撞见了。
\"棒梗抽泣着说。
\"什么?他晓得了你的事?\"秦淮茹泪湿眼眶。
\"嗯。
还有个邻居也知情。
\"棒梗继续哭诉。
这消息如雷轰顶。
尽管何雨柱本性不坏,但棒梗奶奶常找他麻烦,换了谁也无法释怀。
更别提她曾辱骂过何雨柱妻子,言辞不堪。
那阵子秦淮茹不在,没拦住婆婆,任由其出言不逊。
无论谁受此侮辱,都难以容忍。
如今何雨柱得知儿子偷窃,事情只会愈发棘手,棒梗可能再入少管所。
想到这里,秦淮茹情绪低落。
刚挨完一大爷训斥,现在又得面对这困境。
\"别急,我去跟何雨柱谈。
你这几日就陪陪奶奶,或者待在家就好。
\"秦淮茹安抚道。
\"我不走,就待这儿。
\"棒梗哭着说。
另一边,何雨柱回家躺下,心系小世界的可晴。
已数日未探望,不知她近况如何。
何雨柱打算找个机会为小世界的未来做些安排。
而在这之后,则是关于可晴的事。
“铛铛铛!”
“何雨柱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