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叫乱说?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事实,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有什么不对?”
邻居同样情绪激动。
“若让我听见你在外头诋毁我的朋友,我绝不轻饶。”
关大爷愤怒地说。
关大爷明白此事定有隐情。
他对秦淮茹也有所耳闻,对其印象极差。
他认为一定是这个女人从中挑拨,想陷害自己的朋友破烂侯。
无奈之下,关大爷决定先去JcJ探望破烂侯,查明真相。
关大爷关好破烂侯的房子门后,径直朝JcJ走去。
一路上,他反复思考如何处理此事。
JcJ内。
“您好,请问今天早上是不是抓了破烂侯?我是他的朋友,能告诉我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吗?我想见他,可以吗?”
关大爷急切地询问。
“您的朋友今早企图一名女性,幸好被邻居阻止,属于未遂行为。
他已被送至监狱,罪名已定为未遂。
邻居们都能证明他有此意图。”
JcJ工作人员回答。
“若我要探视他,需要先填写申请书并获批准。
您可以签署这份文件试试。”
工作人员补充道。
关大爷有些担心:“我的朋友绝非这种人,一定是调查不够全面!我希望不要错怪好人,也别放过坏人。
我愿意签署申请书。”
于是,关大爷迅速填好表格交予JcJ人员,再由其呈送上级签字盖章。
这类探监流程并不复杂,不到一小时便完成了。
关大爷在外耐心等待,最终拿到盖章批准的申请书。
随后,他立即前往监狱,决心为破烂侯讨回公道,同时也想弄清事情原委。
关大爷对破烂候的话深信不疑,多年的情谊岂是空谈。
监狱内。
“破烂候,有人来看你。”
狱警通知道。
破烂候正疑惑谁会在这种时候前来探视。
今早才出事,下午就有访客,定是好友之一。
可他想不出是谁能如此迅速地赶来。
不过他按照狱警指引,坐到玻璃窗前,对面正是关大爷。
“猴子,快告诉我事情经过,看能不能帮你保释出去。”
关大爷急切地说。
“这事全是秦淮茹策划的,她早上来我家说还钱,其实是让我去少管所替棒梗求情减刑,我没答应。”
破烂候解释道,“然后她撕烂衣服诬陷我非礼,我就被带到了JcJ,也不知道为何成了未遂罪。
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听说得待满两个月才能出来。”
他说完笑了笑,“要是实在帮不上忙也没关系,我已习惯独处,监狱里也能过得舒坦,别太担心。”
“这怎么行!你是我的兄弟,我会想办法的。
别做傻事,在里面好好待着,等我消息!”
关大爷安慰道。
话毕,他便离开了,探视时间已到。
这事不好办,破烂候确实缺乏人证物证洗清嫌疑。
关大爷深知此事只能取决于JcJ的态度。
若JcJ判定破烂候无罪,那他便能重获自由,免受牢狱之灾。
可惜关大爷并不认识官场中人,更别说那些有权势者。
他一路思索如何解救破烂候,忽然忆起一人——上次何雨柱曾引荐他认识一位官员朋友,并共弈数局。
据说此人地位颇高。
关大爷决定求助于何雨柱,请他借助这位大人物之力,找出合理途径解决问题。
抵达何雨柱家门前,关大爷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大声呼唤:“柱子,是我,关大爷!有急事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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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从卧室内走出,见关大爷神情焦虑,忙招呼坐下,“关大爷,究竟发生何事让您如此着急?先喝杯茶冷静一下再说。”
关大爷接过茶杯一口气饮尽,仿佛许久未沾水般畅快。
他放下茶杯,喘息片刻后注视着何雨柱说道:“破烂候出了大事,实在想不出对策,只能来找你帮忙,求您一定救救他,他可是被冤枉的啊!”
“关大爷不必惊慌,您把事情原委详细讲给我听,我才能帮上忙。”
何雨柱安抚道。
于是,关大爷将探监时所见所述之事娓娓道来。
何雨柱将整件事详细告知了关大爷。
听完后,何雨柱眉头深锁。
“看来我对秦淮茹的处理还是太宽容了。
没想到她现在竟变得如此狠毒。
看来我之前的惩罚力度还不够,或许是自己太过仁慈。
下次绝不能再手下留情,不然谁知道她还会在外头惹出什么事端,这确实让人头疼。”
何雨柱心中暗想。
“这件事JcJ的做法完全不妥。
仅有口供却无确凿物证,怎能就此定罪?这明显违背规定。
我一定得找人妥善解决。
关大爷你也别急,你年纪大了,若因焦虑住院,我两边跑也吃不消。”
“时间耽误不起。”
何雨柱急忙说道。
“其实我心里最不解的是,警察直接给破烂候安了个未遂的罪名。
他明明什么都没承认也没交代什么。
估计只是在审讯时简单说了下情况,就被胡乱定了罪。
看着都觉得难受。
尽管她这次拿到了国家奖学金,表现不错,但她的笑里透着苦涩,是一种无奈的笑。
看得我心里直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