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是自己的父母,但自己有困难时,他们从未伸出援手。
因此,阎解放并不打算赡养他们。
如果不是因为这座院子的价格不断上涨,即便只是一套四室一厅的小房子,现在的价值也很高。
阎解放想继承这套房产后卖掉,再开几家连锁饭店。
如果没有这处房产,他根本不会回家住,也不会每月支付高额生活费。
就连他的妻子也不愿这样做,她一直希望两个老人能自力更生。
不过,她认为两个老人还是会在某些情况下提供帮助。
因此,阎解放的妻子不愿再给予资助。
当时,阎解放选择妥协,每月也给两位老人一部分生活费,确保他们的基本开销。
然而,这种开销水平极低,甚至不如普通打工者的一般支出。
两位老人每日粗茶淡饭,幸好三大爷年轻时有些积蓄,一部分存入银行,另一部分用于理财。
但在感情上,这一切显得苍白无力。
他们早已习惯这种清贫的生活方式。
两人早已对生活失去期待,只是勉强维持,只盼着有一天能离开人世。
那时,可以卖掉房子,为自己争取一份体面的结局,总不能生前潦倒,死后也丢了尊严。
“这话不该这么说。
我的餐馆的确遇到麻烦,但问题已经有人帮忙调解,最多十五天就能重新开业。
只需借我两千块现金,之后每月还两块,这笔交易稳赚不赔。
钱随时可取,只是借用时间短,回报率高。”
“两千块的月息才两块,相当于百分之一的利润,收益已经很高。
普通家庭一个月挣不到二十块,而我给的每月两块,外加生活费,这四十块难道还不够二老花销?为何还要为难孩子呢?”
“记得我上学时,你从未资助分文,如今我事业受挫,你却连一点支持都不愿给。
做父母做到这个份上,合理吗?我知道你是学财会的,算账比我清楚得多,但在人情往来上,我也懂不少。”
阎解放说道。
“这些话与我有何干系?我说过不会给你的便是不会给,如今这般局面是你们经营不当所致,又不是我的责任。”
“亏损也是你们自己的事,先前苦苦恳求时你不肯相助,现在却要我入股,难道你当我是愚者?”
“加上你对的态度,我对你就更无牵挂,但她是你的生母,你能对她如此,我又能期待什么?”
二大爷愤怒地说。
解放饭店的事情曝光后,他始终密切关注着这家店的状况。
二大爷虽为会计,却也常随行各地,见识颇广,深谙经商之道。
经过冷静分析,他认为解放饭店已难以为继,即便投入更多资金亦无法扭转颓势。
因此,他果断拒绝了阎解放的要求。
“我每月支付你们生活费已不算少,如今我也遇到困难,希望你能伸出援手,可你百般推脱,你还算我的父亲吗?”
阎解放怒不可遏地回应。
“听好了,你的饭店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无力回天,不要再浪费金钱了,就此罢休吧。”
二大爷规劝道。
“你不借钱也就罢了,还诅咒我的饭店倒闭,你实在太狠毒了!”
“从今日起,我们父子关系断绝,你不再是我的父亲,我也不是你的儿子。”
“告诉你,这房子我也不要了,你爱怎样便怎样吧!待你年迈或离世时,我绝不会踏足半步!”
说完,阎解放摔门而去。
谈判破裂。
其实二大爷所言并无差错,经何雨柱一番整顿后,解放饭店几乎不可能继续经营下去,除非发生奇迹般的转变。
外地有人来吃饭,解放饭店借此机会重新打响名号,否则很难继续经营下去。
阎解放愤怒地离开饭店,恰好撞见秦淮茹哭泣着往家中走去。
他瞥见她的身姿,心中顿时起了异样的念头。
秦淮茹不仅身材出众,面容更是令人浮想联翩,此刻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了阎解放的保护欲。
他完全忘记了饭店的事。
“淮茹,是谁欺负你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阎解放关切地问。
秦淮茹抬眼一看,发现是阎解放。
她明白,如今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了。
刚出狱的她没有正当工作,只能依赖他人。
眼前的机会对她来说如同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解放哥,听说你在开饭店?”
秦淮茹抽泣着说。
“对啊,你怎么了?”
“我现在无依无靠,也没工作,能不能让我在你店里做事?只要管饭就行,不要工资。”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她不但不要工资,还能给我带来乐趣。”
阎解放暗自窃喜。
加之刚才和父亲争吵让他心情糟糕,此刻正好有个出口发泄。
阎解放对此一无所知。
当他自己萌生了这样的念头时,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正向娘家的亲戚借钱。
阎解放的妻子娘家。
“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门的水,你现在跑回娘家借钱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