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计划已经提上议程,我们计划下个月进行全面翻新,内外都要升级成更高端的风格。”
侯爷说道。
“侯爷,你还记得当年宫廷里的御膳吗?”
何雨柱问。
“当然记得,那些菜肴堪称人间珍馐,哪怕这辈子再尝一次都是一种福气。
普通人若能有幸品尝几回,已是难得的际遇。”
侯爷回忆着回答。
“无论多贵,这些菜的原料必须买到,让刘师傅按你记忆中的菜谱还原菜品,尽可能做到极致,最好能重现当年侯爷品尝时的风味。”
“这些饭菜日后会有重要作用,每一分投入都有深意,不是随意为之,而是为未来更长远的发展铺路,这一点侯爷必须亲自把控。”
何雨柱叮嘱道。
“放心吧。”
破烂候回应。
“咱们小店一天的最低纯利也有百来块,而且没有房租压力,资金回笼很快,装修费用顶多几周就能挣回来 ”
破烂候继续说道。
“没事,要是真缺钱,直接找我拿就行。
这家店必须坚持下去,位置这么好,以后发展起来定能称霸一方。”
何雨柱表示。
如今的小饭馆已非昔日可比,从前每天赚个十几二十块,如今至少也有百元以上,全因政策春风带来机遇。
虽然规模有限,但经营得法,扩展指日可待。
何雨柱认为,这些事情宜早不宜迟,当下房价还不算太高,再等下去,周围哪怕一个小门面也会涨得离谱,必须尽快拿下饭店周围的商铺,作为未来酒店用地的一部分。
虽然这些临街小铺不算大,但数量不少,总价恐怕得上万。
改革开放初期,万元户还是个敏感话题,即便有些富裕家庭,也绝口不提此事。
这个称呼如今已成了富裕的代名词。
但对何雨柱而言,这笔钱虽不算巨款,却也能轻松拿出。
然而他看到饭店生意蒸蒸日上,便决定用盈利支付这部分开销。
剩下的资金,他还另有打算。
当前首要任务是稳固内部,推动快速发展,随后再着手外部事务。
如此一来,便可形成两个良性循环,确保不会亏损。
这家饭店相当于何雨柱的固定资产,也是他眼下收益最高的工具,稳定的收入来源无疑令人安心。
如今政策放开,大院中的人思想也逐渐灵活。
有人开始投资,外面的世界如同一块巨大的蛋糕,就看谁敢率先行动。
出手越快、越果断,分到的份额就越大;若迟疑拖延,蛋糕只会越来越小,所得自然减少。
在大院里,除了何雨柱,也只有三位老者有此意识。
秦淮茹因经济状况不佳,尚无力涉足投资,她仍需为生计奔波,一旦失去收入,生活将陷入困境。
可以说,她的过去选择让她错失了分蛋糕的机会。
院内,除何雨柱专注于个人投资外,其余三位老人决定联手筹资,共同谋大事。
毕竟单凭15人的财力,在如此广阔的市场中难以有所作为,即便能分得些许,也寥寥无几。
唯有三人合力,方有机会实现目标。
共同投资才能赚大钱。
大院中,唯有何雨柱家的装修比别家更显奢华。
何雨柱在自家宅基地上建起了一座小楼。
他原打算收购周边房产,但事态发展超出预期,来得太快。
趁开放之初,他用少量资金将房子精心装潢,还加盖了小楼。
一楼设为用餐、休闲和观影区,二楼有四间卧室:他与冉秋叶同住,槐花和小当共居,两女儿一间,聋老太太独居。
周围邻居虽也有修缮房屋,但仅限于简单加固和添置廉价家电,相较之下,何雨柱家显得格外突出。
对比之下,这房子堪称独一无二。
如今大院内留守者寥寥无几,多数人外出务工谋生。
目前仍留在院中的家庭包括秦淮茹一家、三大爷一家、以及何雨柱一家。
至于许大茂,自失踪后便再无音讯,无人知晓其去向。
二大爷家的儿子阎解放十年前精神失常,二大爷早已对其不闻不问,加之听闻他曾因赌博输得一无所有,更是彻底放弃关心。
一大爷的儿女时常来探望他,而在三位大爷中,只有这一大爷还有子女相伴。
其余两位大爷则形单影只,尤其是三大爷。
除了乡下的几位亲戚,他在这里无亲无故。
自从许大茂离开后,三大爷便独自居住,有时还会怀念许大茂,毕竟两人曾相处融洽。
秦淮茹这十年生活虽不算太差,因为时局动荡,三位大爷也没再对秦淮茹有过非分之想,最多偶尔占些小便宜。
秦淮茹容貌变化后不到一年便恢复原貌,大家都以为只是中毒所致,没多想。
后来秦淮茹带家人向何雨柱道歉,何雨柱也停止了对棒梗一家的针对。
盖好房子后,何雨柱没了后顾之忧,至少家人有了安身之地,但他计划未来将房子改建为更大更舒适的别墅。
不过目前这些钱不能全花在这里,何雨柱只用了部分资金,毕竟劳动力价值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