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阮星禾离开,阮大柱再也忍不住,按着桑秋叶又是一顿打。
“啊~别打了,快别打了。”桑秋叶抱头鼠窜,躲到了阮星兰身后,“星兰,你快救救妈妈。”
阮星兰见他们还在闹腾,不禁低声怒喝:“爸,住手,你们别闹了,难道到现在你们还没看明白吗?我们都被阮星禾算计了。”
阮大祥听了,便停下来,“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你们娘俩加起来都斗不过一个小丫头。”
阮星兰哭的更是伤心:“呜呜~明明将药下在她的汤里,可是,为什么最后有事的却是我们?”
阮铁栓丝毫不觉得他们一家子算计阮星禾有什么不对,他满脸狐疑的问:“你们说,星禾那臭丫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阮大祥一脸若有所思的坐下来:“难道,她知道了李家的事?”
阮星兰摇头:“不可能,她要是知道了,怎么会把这珠子卖给我?”
说着,她将珠子从脖子里扯出来,顿时,一股臭味弥漫开来,熏的桑秋叶后退了好几步:“星兰,你就不能将珠子洗干净?臭死了。”
阮星兰捂着鼻子,很是无奈:“我也没办法啊,这珠子我每天都在洗,都快洗秃噜皮了还有臭味,肯定是在粪坑里久了,腌入味了,洗不干净,我也没办法。”
“对了,报纸呢?我最近怎么没看见我带回来的那张报纸?”阮大祥突然想起那张报纸,便站起身在屋里找了起来,“赶紧找找,看看在哪里,有没有被阮星禾发现?”
“等等。”阮铁栓示意他们噤声,走到门口,侧耳听了听,又猛然将门打开,看到门口没人了,这才放下心来,关好门回到屋里,“以后,说话都小心点。”
几人点点头,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那张报纸,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阮大祥颓然的坐在地上,“难道,真的被阮星禾拿走了?”
桑秋叶有些不敢相信,自我安慰性的否认:“不可能,也许,是收拾家里的时候随手扔了,她不可能发现,要是发现的话,怕是就不这么淡定了,早就来要珠子了。”
“行了,不找了,大祥,走,先去找星阳。”阮铁栓沉着脸叹口气,“这件事以后再说,走吧。”
阮大祥想起阮星阳还在等着,便暂且将报纸的事情抛之脑后,进了杂物间拿了镐头就走。
桑秋叶追了几步,“爸,大祥,你们要去哪里?星阳在哪里等着?”
阮大祥冷着脸瞪了桑秋叶一眼:“少管闲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要不是有星阳和星兰,我一定把你休了!”
说完,便和阮铁栓一前一后离开家,扬长而去。
桑秋叶看着被关紧的房门,一脸阴狠的咬着牙,随后便气呼呼的转身,一把抱住阮星兰,“呜呜~星兰,你看到没,他们阮家人,一个也靠不上,什么都避着我们母女,好像他们家里那些带把的才是一家人,以后,你若是飞黄腾达,千万要跟妈一条心。”
阮星兰伸手回抱着桑秋叶,声音悲戚,眼中却毫无波澜,面无表情的说道:“妈,你放心,将来女儿若是成为李家千金,定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让阮家高攀不起咱们,当务之急,是赶紧摆脱陆阳,我不能嫁给他。”
桑秋叶站直身子,双手握着阮星兰的手臂:“星兰,你的名声已经坏了,不能再留在这里,要尽快下乡,不能再等了,不然的话,陆阳肯定会让他们家来提亲,就不好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