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降谷零),快步移动到他方才观察好的位置。
他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站立之处的四周,确认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后,这才随意地依靠在墙面上,接着压低声音开口说。
“好了,Vermouth(贝尔摩德),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着急跟我说?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这可不像平常那个游刃有余的你啊。”
听到波本(降谷零)的疑问,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忍不住将手中的高脚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发出刺耳的声响。
“哼,一群蠢货!”
贝尔摩德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波本微微挑眉,在组织里,他见惯了贝尔摩德那副从容不迫、善于伪装的模样,像这般不加掩饰地愠怒,还真是少见。
“怎么?难不成是琴酒那家伙又惹到你了?”
他懒洋洋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与试探。
“那两个蠢货居然提前行动了。”
贝尔摩德的声音仿佛淬了冰碴般寒冷,“我还以为他们至少会等你到位之后再动手。”
波本(降谷零)心中一凛,他盯着手机上伏特加刚刚发来询问他位置的信息,脑海中快速闪过琴酒近期那些反常的举动。
“提前行动......以琴酒一贯的谨慎,不至于如此莽撞才对。”
“呵,谨慎?”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他们居然跑去一个莫名其妙的会场,还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又不是疯了,才会陪他们去演这出闹剧。”
她忽然压低声音,尾音带着危险的弧度。
“不过现在,我倒是庆幸他们没来得及动手。”
波本(降谷零)顿时来了兴致,还没等贝尔摩德继续往下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