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参加南十字武道会(2 / 2)

她猛地看向左钰,眼神震惊又带着一丝警惕:“你、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有很多帝君的土偶?”

那可是她私人的收藏爱好!这个左钰,也太神了吧?!

左钰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留下风中凌乱的刻晴,三人心情愉快地离开了玉京台。

其他朋友,如烟绯、云堇等人,也都收到了合适的蒙德特产。

最后,他们来到了此行的重要目的地——不卜庐。

距离上次为七七进行仪式,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按照系统的推算和要求,今天正好可以进行第二次生命力灌注与灵魂唤醒仪式。

而且,算算时间,距离南十字舰队回来,也只剩下三天,正好可以在出发前完成这件事。

白术早已在内堂等候,脸上带着明显的期待。

七七也乖巧地坐在旁边,手里抱着那个小团雀玩偶,看到左钰,眼睛亮了亮,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明显比以前多了几分神采。

无需多言,左钰再次开始了准备。

这一次,他显得更加从容。

深吸一口气,调动法力。

【hp:\/】

依旧是那繁复而神圣的咒文吟唱,依旧是那闪耀着生命绿芒与符文紫光的魔法阵。

庞大的法力再次如决堤般涌入七七体内。

【hp: 5000\/】

【hp: 1000\/】

【hp: 100\/】

【hp: 0\/】

光芒散去,左钰再次瘫倒在地,脸色苍白,进入了为期三天的虚弱期。

但这一次,床上的七七变化更加明显。

她睁开眼,那双紫色的眸子不再是之前的清澈中带着一丝茫然,而是真正闪烁着如同活人般的灵动光彩,仿佛有星辰蕴藏其中。

她活动了一下身体,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吟。

“感觉…好像睡醒了一样。”七七坐起身,轻松地伸了个懒腰,动作流畅自然,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僵硬感。

她甚至自己跳下床,走到旁边的空地上,尝试着做了几个以前需要瑶瑶帮忙才能完成的、对柔韧性要求极高的体操动作,结果每一个都完成得轻松写意,身体的柔软度已经和普通的小女孩无异。

“白术先生,你看!我能碰到脚尖了!”七七开心地对白术展示着。

白术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看到了!看到了!七七真棒!”

就在这时,左钰想起了自己升到38级时,那个随机魔法物品宝箱开出的东西——一块被系统魔改过的【魔法石】。

这块来自《哈利波特》世界的魔法石,经过系统改造,不再具备点石成金和制造长生不老药的功能,而是变成了一件强大的生命力增幅器。

持有者可以极大地增强自身的生命力,延缓衰老,甚至对一些顽疾有治愈效果。

“白术先生,”左钰虽然虚弱,但还是强撑着从系统空间取出了那块散发着柔和红光的魔法石,他已经提前用魔法将其镶嵌在一个精致的白玉挂坠上,挂坠的造型是一条盘绕的蛇,正好契合白术的形象,“这个,送给你。”

白术接过挂坠,感受到其中澎湃而温和的生命能量,不由得一愣。

“这是……”

“一点小礼物,希望能对你的身体有所帮助。”左钰解释道。

白术将挂坠戴在脖子上,一股温暖舒适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他常年有些苍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就连盘在他脖子上的长生,也昂起了头,蛇瞳显得更加明亮有神,甚至还亲昵地蹭了蹭那块魔法石。

“这…这真是太贵重了!”白术感受着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活力,激动得无以复加,“左钰,你对我和七七的恩情,白术永世不忘!”

当初左钰承诺会想办法解决他的身体问题,没想到真的兑现了,而且是以如此神奇的方式!

派蒙在一旁看得眼睛发亮:“哇!能增强生命力?听起来好厉害!我也想要!”

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和荧好像都不是普通人类,左钰更是神秘莫测,大概率都是长生种,好像也用不太上这个,于是也就释然了。

接下来的三天,左钰就在不卜庐安心休养。

有白术的悉心照料,还有荧和派蒙的陪伴,以及上次钟离留下的无形威慑(虽然老爷子人不在,但没人敢轻易来不卜庐找麻烦),恢复得很顺利。

七七的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记忆力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到常人水平,但头脑灵活了许多,并且开始主动和人交流,偶尔还会露出符合她年龄的俏皮表情。

三天后,左钰法力完全恢复,身体状态也重回巅峰。

而璃月港的码头上,也传来了嘹亮悠长的号角声。

南十字武斗会即将开始,北斗船长的南十字舰队,回来了!

北斗刚回到璃月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先去了群玉阁找凝光报到。

从天权星那儿听说,她带着舰队出海的这段时间,璃月港竟然被漩涡之魔神奥赛尔给搅了个天翻地覆。

这消息让北斗心里头猛地一沉。

再一打听,说是左钰、荧还有派蒙这三个小家伙在击退魔神时出了大头力,北斗这位在海上叱咤风云的大姐头,一下子就对他们来了兴致。

码头边上,人来人往。

北斗一眼就瞧见了左钰他们仨,那股子海上的豪爽劲儿立刻就上来了。

“哈哈哈!你们就是左钰、荧和派蒙吧?果然名不虚传啊!”北斗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嗓门洪亮,热情得能把码头的石板都给融化了,“凝光那家伙都跟我念叨了,这次璃月港能太平,全靠你们!走走走,别在这儿干站着了,跟我上‘死兆星号’,姐请你们喝一杯!”

她压根不给拒绝的机会,伸手就揽着几人的肩膀,半推半就地往她那艘威风凛凛的大船上带。

死兆星号的甲板宽敞,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还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一个穿着稻妻样式服饰的年轻人正靠着船舷,望着茫茫海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位是枫原万叶,稻妻来的,暂时在我船上搭个脚。”北斗随口那么一提。

左钰瞥了万叶一眼,心里大致有谱了。这位浪人武士,以后可是队伍里少不了的助力。

几人在甲板的桌旁坐下,北斗亲自拎起酒壶给他们倒酒,当然,派蒙得到的是满满一杯甜滋滋的果汁。

“这次回来啊,除了跟凝光那娘们交差,还有件正经事要办。”北斗举起手里的酒杯,杯壁映着她兴奋的光彩,“南十字武斗会!听好了,这次的头名,不光能拿到去稻妻的船票,还有个稀罕玩意儿当彩头——一颗已经没了光的神之眼!”

去稻妻的船票,这不正是他们眼下最需要的两样东西?

荧下意识地看向左钰。

左钰心领神会。这既是前往稻妻的钥匙,也是身边这位稻妻浪客故事的引子。他自己的魔法路数,在这种大庭广众的武斗里施展不太方便,但荧那身手,应付这种场面绰绰有余。

“荧,你想不想去试试?”派蒙飞到荧的耳边,悄声问。

荧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为了找哥哥,稻妻非去不可。

“好!有这股劲儿就对了!”北斗见状,放声大笑,“不过姐可得先跟你们打个预防针,这次来参加武斗会的可有不少硬茬子,想拿头名,没那么容易!”

璃月港武斗会的报名处,挤满了各路好汉,闹哄哄的。

负责登记的珠函正埋头写着什么,听到面前有人说话,头也没抬,公事公办地问:“名字?”

“荧。”

珠函握笔的手顿了一下,猛地抬起头,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金发少女。

“你、你就是那位…那位把奥赛尔打回去的荣誉骑士荧?!”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话一出,周围原本还带着几分轻视,或者打算看热闹的报名者们,一下子全安静了下来,空气都凝固了。

和封印了魔神的大佬上擂台?这……还打个屁啊?

珠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赶紧补了一句:“那个,荧小姐,按规矩,这次武斗会,持有神之眼的人是不能参加的……”

“放心吧,荧才没有神之眼呢!”派蒙在旁边叉着腰,得意洋洋地替荧回答。

没有神之眼?!

珠函反复确认了几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这下,周围其他的参赛者连最后一点侥幸心理都没了。

一个没有神之眼都能参与封印魔神的存在……这比赛根本就是给她一个人开的吧?

不少人当场就摇着头,默默地离开了报名队伍。

接下来的比赛,确实没什么看头。

荧甚至都没怎么调动体内的元素力,光是凭着在无数世界闯荡磨练出来的剑术,就轻轻松松地把所有对手都送下了擂台。

不管是来自轻策庄,以枪法闻名的晋优,还是璃月本地小有名气的武者戎世,都在荧那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刁钻凌厉的剑招下撑不过几个回合。

她一路砍瓜切菜,直接杀进了决赛。

比赛间隙,枫原万叶把几人叫到僻静处,谈起了稻妻如今的眼狩令和锁国令。

左钰对雷电将军为什么这么干,心里门儿清,但对着眼前这位因为眼狩令失去挚友的万叶,许多内情实在没法掰扯清楚。不过他也不慌,等真到了稻妻,他有把握能让那位宅了几百年的雷神影改变主意。

等他们回到赛场,决赛的另一个对手却迟迟不见踪影。

工作人员跑去后台找了一圈,回来时脸色难看,说不仅人不见了,连作为冠军奖品的那颗熄灭的神之眼也不翼而飞。

左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盗宝团那个叫飞飞的家伙搞的鬼。

不等北斗他们商量怎么抓人,他直接往前站了一步。

“飞来咒!”左钰伸出手掌,对着空无一人的方向,低声念出了咒语。

一股无形的波动瞬间扩散开去。

紧接着,半空中传来一声惊呼,一个身影连带着个亮闪闪的东西,像被无形的手揪住一样,打着旋儿从远处急速飞来,“噗通”一声,重重摔在众人面前的空地上。

正是盗宝团的飞飞,他怀里还死死抱着那颗黯淡无光的神之眼。

北斗和万叶都看傻了。他们是头一次亲眼见到左钰施展这种听都没听过的奇特“法术”。

飞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莫名其妙地就从藏身处被“揪”回了会场中心,周围还围着一群一看就不好惹的高手,整个人都垮了,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把神之眼交了出来。

神之眼失而复得,飞飞自然是被千岩军给押了下去。

万叶看着那颗静静躺在盒子里的神之眼,提议让荧试试看能不能让它重新亮起来。

荧接过神之眼,握在手中,却没有任何反应。

左钰的力量体系和提瓦特完全是两码事,自然也不会去尝试。

万叶凝视着那颗神之眼,缓缓讲述了它的来历:这曾是他在稻妻时的一位挚友所有,友人为了挑战眼狩令的威严,向雷电将军发起了御前决斗,虽然展现了无双的勇气与意志,最终还是惜败,神之眼也因此失去了光芒……

回到孤云阁的主会场,因为决赛的另一位选手因偷窃奖品而被取消资格,冠军的头衔,毫无悬念地落到了荧的头上。

最后,众人再次聊起了即将启程的稻妻之行。

万叶的神情郑重了几分,提醒他们,锁国之下的稻妻暗流涌动,这次旅程,恐怕会是他们至今为止所有冒险中,最为艰难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