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本就因找周鸿洺借钱的事羞愧得抬不起头,被月如鸢点破,从此之后更是不敢找周鸿洺了。
月耀宗故意苛待原主自费住招待所这一段,书里是没有描述的,只粗略写了一笔原主在城里没待多久孩子吵着要回乡下。
月如鸢不知从哪儿得知她要回去的事后,善良大度的找到招待所给了她五十块,还让丈夫帮她们母女四人买了卧铺车票。
月初宁穿越过来才在脑子里解锁了这段记忆。
这让她对月耀宗此刻的友好多了一分防备。
总觉得他此刻不是真心的。
一家人进屋坐下后,月耀宗从他的公文包里翻出一把崭新的塑料梳子:“在电话里听说小妹找回来后,二哥出差也忙里偷闲给你带了见面礼,看看喜不喜欢。”
月初宁受宠若惊睁大眼睛,看了看在场的两个堂姐和月如鸢,又惶恐摇头:“这怎么好意思,我不敢收。”
“拿着吧,不拿就是不喜欢二哥的礼物了。”
月耀宗笑着直接塞进她手里,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月建国和钟婉琴满意点点头,都很高兴他们这副兄友妹恭的场景。
月初宁这才一脸感激涕零收下。
在她低头珍视着抚摸梳子时,并没有看到大堂姐二堂姐一脸鄙夷和嘲讽的无声嗤笑。
只是她记得这个年代一把塑料梳子就三四毛钱不能再多了。
而书里月耀宗给两个堂姐送东西,都是珍珠霜雪花膏这一类更贵的东西,给月如鸢则更大方了,每个月都攒布票,还拿别的票和同事换布票,就为了给月如鸢买布做新衣服。
对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并不难看出来。
一番寒暄后,大堂姐月红梅进厨房帮钟婉琴一起做午饭,大伯母袁桂兰出门给附近的供销社说是给孩子们买汽水去了。
月建国月建军两兄弟一个多月没见,一起到家属院的院子里和一群老爷们围着下棋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月初宁一个人坐在一边,月如鸢和二堂姐月红霞一人一边拉着月耀宗进了月如鸢的房间。
月如鸢房间的门没有关上,里面时不时能传出他们三人的欢声笑语。
不一会儿,还有窸窸窣窣吃着什么糕点的声音。
刚才还亲切热情的月耀宗像是完全忘记有月初宁这个人的存在一样,无形间与她们一道玩起了孤立。
月初宁安静的翻着手里的语录,没空管月耀宗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一时忘了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她上辈子因为倒霉体质遭受霸凌被孤立的时候,这仨还不知道在哪呢。